驳吴敬琏论贫富差别的首要原因
驳吴敬琏论贫富差别的首要原因
在网上看到吴敬琏的一篇旧文《贫富差别扩大的首要原因是腐败和垄断》,是在十七届五中全会之后写就的。至于是基于什么目的,大多数人都明白它就是冲着五中全会去的。也许有些人还会猜测一下,也许吴敬琏的这番言论就是为了配合五中全会的,在社会上造成一定的舆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许多人就会托起腮帮,提起心胆思虑着我们现在的党中央的性质了。这些先且不论,我们来看看吴敬琏在这篇文章中提出了什么观点。
“中国贫富差别过大,是由多重原因造成的,对它们要做具体分析。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一直强调,贫富差别扩大的首要原因是腐败和垄断。这一点,可以从租金总额占GDP的比例清楚地看到。租金总额其实就是贿赂总量的上限。从80年代后期到最近,有许多经济学家计算过。结果差别不大,它达到了整个国民财富的20%—30%。世界很少有国家达到这么高的水平。从中可以看出,中国腐败活动的规模有多大,也不难想见它对贫富差别影响有多大。
现在有一种看法,就是把贫富差距扩大的原因笼而统之地归罪于市场。其实这是没有根据的。由于市场经济实行按生产要素进行分配的原则,人们的收入差别必然较之平均主义时代要大一些。但是,在平等竞争的条件下,由这种分配方式导致的收入差别不会太大,而且,社会对这种差别的容忍度是比较高的。所以,应该把它同利用行政权力或垄断地位引致的差别区别开来。对于由市场经济引起的收入差别,特别是它对弱势群体基本生活造成的消极影响,应该用政策和民间组织的工作来加以消减,但是,现在有些人运用民粹主义的说辞来转移目标,把大众对贪腐分子的厌恶、仇恨转移到一般的富裕人群身上。富人有各种各样的,有靠勤于劳动、善于经营致富的,也有靠弄权谋私、结交权贵致富的,不加区别地把二者混为一谈,提倡盲目仇富,会扰乱社会阵线,引起严重的社会后果。”
吴学家坚持把两极分化的根源归结为腐败和垄断,是腐败和垄断造成了两极分化越来越大;反对把两极分化的根源归为市场化也即自由化,因为市场是平等竞争的,而且这种竞争带来的收入差别在社会上是可以容忍的。很久以前有学术超男之称的易中天曾撰文说“中国人不是仇富,而是仇为富不仁”按吴学家的逻辑,强盗也是通过劳动(抢劫)和善于经营(绑架勒索),他们的做法也是应该保留的。吴学家把资本论的剥削理论置于何地?另外,吴学家说“由市场经济引起的收入差别应该用政策和民间组织的工作来加以消减。”消减是什么意思啊?由一万到九千九是不是消减?消减不是消除!消减就是依然存在,这个存在可大可小,中产阶层既得利益者们宁愿这个消减多点还是少点?。在这里我想请问,市场经济本身所具有的弊病之一就是带来不断扩大的收入差别,这个市场经济本身的属性怎么可以通过外界的的工作来消减?如果政府一来干预,就不怕政府的市场化做得过于内敛和含蓄吗?不还得劳您老人家动手写文呼吁吗?
“在当下的中国,一个新的社会阶层——新中等阶层正在成长起来。这个阶层是由什么样的人组成的呢?主要是专业技术人员或称白领工人组成。这个阶层在现代经济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至关重要。离开了他们,现代生产根本无法维持,更不用说发展了。而他们是一种保持社会稳定的力量,对现有的社会秩序基本上认可,虽然要求改良。社会基础的这种变化,给了我们一种希望,使我们有可能走出“打倒皇帝做皇帝”的怪圈。”
吴学家说社会历史的发展依靠中产阶层,并且离开了他们的社会就不能维持和发展了。那么我想请问吴学家,在这群中产阶层没有出现之前,中国的社会就不稳定,就不发展了?依靠他们就能走出怪圈?那么吴学家你置人民大众于何地呢?人民大众跟中产阶层相比哪一个的力量更大?哪一个推动力更强?人民大众才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力量。你忘了,只有人民才是世界历史的推动者。
“现在中国也存在另一个怪圈:权贵们太厉害、太霸道了,于是,一些人就支持加强政府的强力控制,想以此来遏制权贵。殊不知政府的行政力量越强大,寻租的机会就越多,到头来还是加强了权贵的力量。这种怪圈跟中国过去历史上的怪圈一样,实际上是走不出来的。”
党内政府内的一些领导者和官员,出卖和滥用权力,用公众赋予的权力营私舞弊,贪赃枉法,不仅损害了普通民众的利益,而且伤及了中产阶层的利益。所以吴代言人得指出来,强调中产阶层的利益不能够伤害,爱护之心溢于言表。但也把贪腐的根源又归结为行政力量的过大,言外之意不是在说党的权力过大,弦外之音是否在指责党的一党制?
“目前,新中等阶层在人口中所占比例还不大,但数量在增长。据一些社会学家调查,绝对量的增长还是很快的,而且,他们的社会地位也日显重要性。
当然,我们也不能盲目乐观,原因是现在的中国中等阶层自身还有很大的弱点:一个弱点,是利益自觉不够,没有认识到中等阶层作为社会群体的根本利益在于把经济社会制度健全起来。”
吴学家除认可赞同中产阶层之外,还对目前中产阶层存在的问题表达了担心。这种劳心劳力倾情呵护的忠心形象真的堪比诸葛,赶超岳飞,已经超出了代言人的范围达到保驾护航的程度,成为中产阶层的卫士。
在人口中所占比例还不大的中产阶层就成了社会群体的根本利益代表?那么占绝大多数的工农群众的根本利益是什么?请问吴大经济学家,中产阶层和工农群众到底哪一个分量大?吴敬琏的这种腔调,演绎着满是中产阶层代言人口气的形象,入木三分,让人记忆深刻啊。
“于是,有些人就想走捷径,个别地解决问题。个别解决问题最容易办的办法,就是结交官府、取得政策优惠,在租金大锅中分一杯羹。表面上看,用这种办法,个人的境遇很容易得到改善。但是,你得到了特殊的政策优惠,意味着损害了同一个社会群体中别人的利益。想靠这种办法使整个中等阶层的利益得到提升,就等于想拽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一样。另一个弱点,是公民意识的缺乏。改革开放以前,大家都很穷。也许是因为穷怕了,生活开始有点改善后,就专注于如何使自己的生活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改善,而没有意识到个人生活的改善,从根本上说,源于整个社会的进步。现在有许多进入中等阶层的人,忘掉了自己的公民责任,没有认识到,如果不能把国家的体制搞好,个人生活取得的改善和进一步提高是完全没有保障的。”
吴学家一文下来,大概的思路是这样的:首先认为两极分化的根源是腐败和垄断,要认同市场化的“正确方向”;其次认为社会的稳定和发展主要还是靠中产阶层,要保证中产阶层的既得利益和作用;最后指出,整个社会的前进和发展是要把国家的体制搞好。
纵观吴学家的整个流程,有两个点是需要指出的。一方面他绝对认可了中产阶层的利益,竭力维护中产阶层的既得利益。在此之余也巡例指责一下反对的声音“现在有些人运用民粹主义的说辞来转移目标,把大众对贪腐分子的厌恶、仇恨转移到一般的富裕人群身上。”;另一方面他要国家体制扩大改革,也就是扩大中产阶层的利益面,这才是吴学家的真实意图。
吴学家一上来就把两极分化的根源丢给垄断,然后把矛头指向了行政权力和国企,最后终于亮出了他的真正目的——国家体制改革。按吴学家的意思,要消除两极分化就是把腐败和垄断干掉,腐败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中根本就改不了,所以吴学家只是想把矛头指向国家体制改革。那么这个国家体制应该怎么改呢?按吴学家的意思是要把垄断搞掉,就是进一步地使国有财产市场化,只要市场化了那么中国的两极分化就不会这么高了。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吴学家,美国的市场化够高了吧,它那里有没有两极分化,分化得严不严重啊?如果美国市场化那么高都还有那么严重的两极分化,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拼了命地把市场化搞上去呢?如果这一途径并不是解决两极分化的最好途径,那么吴学家为什么要这么卖力地鼓吹市场化?原因就是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他就是中产阶层的代言人。
认清吴敬琏的真实意图,反驳他的错误观点,人人得而为之。此外,我想给同志们提个小小的建议。
作为一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我们很容易信服像吴学家这么样专业而有名望的人。他那一副忧心忡忡为国为民的神态,虽说是假惺惺,但几乎能骗得了大多的普罗大众。一般而言,像我们这样的星斗市民本身是没有多少判断能力的,原本对着国家的政策和市场的变化就糊里糊涂的,只知道不公平只知道咒骂,现在经吴学家这么一说,有那么一点对头,又有一些不对头,但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头,也糊里糊涂地盲从了吴学家的话。兴许就跟在吴学家的屁股后面也乱叫起来,错当了人家的爪牙就不好了。面对这种似是而非的观点,希望那些内行的同志们,多多指点出来,以免我们知识不多的民众能够知道谁是为民众好的,谁是在表面对民众好阴下里为自己好的人。
像吴学家这样又是著名经济学家的,又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名头都吓我们小民一跳,再吐点似是而非的泡沫,我们小民哪里分得出来他是为自己好还是为民众好,搞不好就真从了他。这种公开地叫嚣为中产阶层为言的人也许还能够知道一点,但那些不公开的呢?藏在民众中间,藏在政府里头,藏在党内的呢?我们又该如何?
所以辛苦了各位懂经济的同志们了。在此,我表示真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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