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右派的一封感谢信
亲爱的民主自由战士们: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邪教徒”,一个“没头脑”的“民粹”,一个不接受“普世价值”的“脑残粪青”。当然,这些事你们赐予我们这些人的称呼。我们自称左派。
请允许我代表左派,向为我们左派的发展壮大作出贡献的民主自由战士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我们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影响力,还真的要归功于你们的大力支持。
今年是“不折腾”元年。我们这些嗜血的“暴徒”原本打算也响应胡主席的号召趴在狼窝里冬眠的,但是,在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下,我们重新醒来,再次踏上厮杀的战场:
首先是敬爱的“国之一宝”茅于轼教授。我感谢您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您特有的“智慧”让我们见识大师级人物的风采。岁末年初的“取消红线”的建议使得整个互联网为之一震,也让我们第一次意识到“粮食产量与耕地面积无关”这个足以颠覆最基本数学逻辑和最重要物理法则的大胆结论:既“取消红线”之后,可爱的茅于轼老人又在春节返乡的困难时期及时提出了火车票可以涨价的建议: 这还不够,前不久,茅于轼先生又给了我们一个更大的惊喜:廉租房不要厕所。
茅于轼先生的三次精彩的建议以及民主自由战士们对茅于轼先生的辩护也使得广大人民群众——或许应该叫“民粹”,尊重你们的意思——看到了中国右翼的整体水平之高,从而使得“民粹”势力对精英们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就这一点,我们没有理由不感谢你们。
接下来要感谢的胡星斗教授。如果不是您斥责为邪教,不会成为全球反共媒体关注的焦点;如果没有您自告奋勇的冲上前台,您背后庞大的深青社是不会浮出水面的;如果您不坚持和我们这些邪教徒的战斗,就不会有人悬赏百万关闭,从而为我们做了一个价值几百万的广告。
当然,坦白的说,您胡星斗教授多多少少也要感谢一下我们:对我们这些邪教徒的深入揭批使得您声名鹊起,没有我们的反击您也不会有机会走上燕山大讲堂。当然,战火是您先挑起的,而像狼一样渴望战斗的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战斗的机会——尤其是当您屈尊打上门来的时候。
我们还要特别感谢以熊培云、五岳散人为代表的“南方”知识分子。你们对《中国不高兴》这本“脑残作品”的批判充分的反映了你们一贯的自命不凡——或者叫“卓尔不群”。你们本着“位卑未敢忘脑残”的精神,用或华丽或下流——对不起,应该叫朴实——语言和民族主义的愤青们针锋相对划清界限,这恰恰迫使民族主义的滚滚洪流冲向了我们左派的阵营——这种思想上的冲击确实是对左派的巨大考验,但是这也是左派扩大队伍的难得机遇。
经过2008年的一系列事件的洗礼,左派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崭露头角;而在2009年的前4各月,我们又获得了空前高的影响力。作为你们的敌人,我非常感谢你们帮助人民群众看清右派、认识左派、加入左派,帮助我们发展壮大同时孤立自己的做法。
把自己的敌人发展壮大,这是最仁慈最民主最普世的风格了吧。至此表示我们诚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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