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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打着民主旗号复辟资本主义

2025-02-28 学习 评论 阅读
  

  李锐打着民主旗号复辟资本主义

  

  ——评李锐“非毛”

  

  岳青山

  

  李锐在《炎黄春秋》07年第2期的记者访谈中,撇开社会的经济基础和政权性质,提出什么“民主是社会主义最本质的东西。”这些年他到处攻击毛泽东“独裁”、“专制”,不要民主。说什么毛泽东尽管在早期著作中,“表示过重视民主的思想。”“但从在野的地位这为执政的地位之后,他就不像民主革命那样强调民主问题了。”他攻击毛泽东错误地“把民主看成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最后蜕变为个人独断专行。”“毛泽东晚年很欣赏‘大民主’这并不表示他对民主感兴趣,而是说明他对法制不感兴趣”,“民主其表,专制其实。”(《手记》第309、312页)

  

  究竟如何看待毛泽东的民主观?李锐宣扬的民主观是什么货色?他打着民主的旗究竟是要干什么?

  

  这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不可不分辨清楚。

  

  一、民主属于政治范畴,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李锐到处攻击毛泽东错误地把民主看成是手段不是目的。他竭力鼓吹抽象民主、一般民主,说什么:“民主和专制的斗争,追求自由和人权,是人类历史进步的普遍规律。”还公然赞扬和推销别人提出的什么“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本身没有阶级性”这样的观点。

  

  诚然,毛泽东确是把民主视为政治范畴,属于上层建筑,实质上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他在1957年的《正处》中说:“民主这个东西,有时候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归根结蒂,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变样这样。”(《文集》第7卷,第208—209页)这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能够否定和推翻得了吗?

  

  其实,毛泽东在这里只是重申和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

  

  恩格斯1883年3月24日在《致爱·伯恩斯坦》的信中,就曾尖锐地批评过伯恩斯坦3月发表的文章论述民主的错误观点。他说:文章“对民主这个‘概念’的引证是糟糕的。这个概念每次都随着人民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它没有帮助我们前进一步。照我的意见,应当这样说: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需要民主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但是,如果在今天,有人把民主看成是目的,那就错了。(《马恩文选》第4卷,第443页)恩格斯说得清清楚楚:民主只是一种“政治形式”,“只是一种手段”,不是目的。

  

  而李锐却像伯恩坦一样,“把民主看成目的”,而不是手段。这就不能不陷入历史唯心主义。

  

  这个问题的症结在于,在社会形态的“三大基本层次”中,民主应当如何正确定性、定位?这里存在着唯物史观和唯心史观这两种历史观的根本对立。

  

  从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来看,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经济是基础,政治、文化等上层建筑是由经济基础决定并为其服务的。毛泽东有过这样的名言:“一定的文化(当作观念形态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的反映,又给予伟大影响和作用于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而经济是基础,政治则是经济的集中表现。这就是我们对于文化和政治、经济的关系的基本观点。”(毛选第2卷,第663—664页)他在这里说的是文化应当如何正确定性和定位。民主也是这样。

  

  民主的实质究竟是什么?马克思发现的唯物史观确认,民主不是生产力的范畴,也不是经济基础的范畴,只能“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的范畴。”因之,民主归根到底是经济基础所决定,并为之服务的,不管李锐说得如何玄乎,它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与此相反,唯心史观颠倒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的关系,否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抹杀经济决定政治,把民主看成目的而不是手段,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李锐鼓吹民主是目的,不是手段,也只是他坚持唯心史观,反对唯物史观的一个突出罢了。

  

  二、民主是有阶级性的,社会主义的民主是无产阶级民主,不是资产阶级民主。

  

  李锐宣扬资产阶级的民主观,引别人的话来佐证:“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本身没有阶级性,没有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民主的区别。”

  

  这种观点是否合乎历史的真实?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还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毛泽东历来认为,在有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一定的社会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在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既然民主属于政治范畴,那它本身就必然带有鲜明的阶级性,不可能是超阶级的。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在的讲话》中论及“人性论”问题说:“有没有人性这个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而地主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唯一的人性。”(《毛选》第3卷,第870页)人性是这样,文艺是这样,民主也是这样。

  

  李锐把西方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吹得天花乱坠,攻击毛泽东“封建专制”,不实行民主。其实,这只是1957年资产阶级右派攻击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老调重弹。

  

  毛泽东在《正处》中尖锐地批驳右派鼓吹“抽象民主”时,深刻论述了民主的具体性和阶级性。他说:“我国另有一些人在匈牙利问题上表现动摇,是因为他们不懂得世界上的具体情况。他们以为在我们的人民民主制度下自由太少了,不如西方的议会制度自由多。他们要求实行西方的两党制,这一党在台上,那一党在台下。但是这种所谓两党制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实际上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容许共产党的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出这有限度就不容许了。”(《文集》第7卷,第208页)

  

  毛泽东还指出:社会主义的民主是广大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的民主,是人民民主。“我们的这个社会主义民主是任何资本主义国家所不可能有的最广大的民主。”(《文集》第7卷,第207页)这是历史的真实!

  

  毛泽东为中国广大工农劳动人民争取民主,建立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奋斗了终身。前28年领导中国人民浴血奋战,推翻三座大山,其中就包括从根本上废除封建专制,争得民主。他在秋收起义上了井冈山后,就破天荒地在军队中创立无产阶级的民主制,成立士兵委员会,实行“三大民主”(军事民主、政治民主和经济民主)。我们的解放区,从井冈山到延安,都是全国人民向往的民主圣地。在建国后,我国的亿万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得到了解放,在毛泽东的领导之下,我国建立和发展了以工人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主政权,建立和发展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建立和发展少数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建立和发展在党的领导下各民主党派多党合作的民主制度,以及其他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中国的工人、农民及其他劳动人民破天荒第一次享受到了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在毛泽东领导下,工人阶级始终居于社会的领导地位,他们始终是社会的“强势群体”。这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动人民可望而不可即的。

  

  李锐贩卖“抽象民主”、“一般民主”决不是什么“创新”,办不过是把修正主义的东西奉为圭臬。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上,从伯恩斯坦、考茨基,到赫鲁晓夫无不是这样。

  

  1888年,恩格斯在《费尔巴哈论》里指出:“现代历史至少已经证明:任何政治斗争都是阶级斗争,而任何争取解放的阶级斗争,尽管它必然地具有政治形式(因为任何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归根到底都是围绕着经济解放进行的。因此,至少在这里,国家、政治制度是从属的东西,而市民社会,经济关系的领域是决定的因素。”他在批驳“人追求幸福的平等权利”这种要求适合于任何时代和任何情况的唯心史观的观点时说:“在古代奴隶和奴隶主之间,在中世纪的农奴和领主之间,难道谈得上追求幸福的平等权利吗?”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平等权利在口头上国被承认了”,但追求幸福的欲望只有极微少一部分人可以靠理想的权力来满足。“所以资本主义对多数人追求幸福的平等权利所给予的尊重,即使一般说来多些,也未必比农奴制所给予多。”资本主义所谓民主国家的实质是什么?“美国人早就向欧洲世界证明,资产阶级共和国就是资本主义生意人的共和国;在那里,政治同其他一切一样,只不过是一种买卖。”(《马恩选集》第3卷,第237、235、497页)

  

  列宁在《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徙考茨基》一书中,痛斥了考茨基鼓吹的所谓“纯粹民主”掩盖资本主义民主的资产阶级实质,是愚弄工人的谎话。他说:“如果不是嘲弄智慧和历史,那就很明显:只要有不同的阶级存在,就不能说‘纯粹民主’,只能说阶级民主(附带说一下,‘纯粹民主’不仅是既不了解阶级斗争,也不了解国家实质的无知的论调,而且是十足的空谈。)‘纯粹民主’是自由主义者用来愚弄工人的谎话。历史上有代替封建制度的资产阶级民主,也有代替资产阶级民主的无产阶级民主。”他还说:“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较起来,在历史上是一个大进步,但它始终是而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能不是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对富人是天堂,对被剥削者、对穷人是陷阱和骗局。”(《列宁选集》第3卷,第629、630页)

  

  可见,在马克思主义里面,人权、民主和自由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是有阶级性的,不是超阶级的。这里不存在要不要民主、自由和人权,而是分清什么人、什么阶级的民主、自由和人权。

  

  李锐宣扬超阶级的民主只是“用来愚弄工人的谎话。”

  

  三、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的本质区别是抹杀不了的。

  

  社会主义民主同资本主义民主有其确定的界限。两者的本质的区别是客观存在的,抹杀不了的。

  

  首先,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揭明,任何国家在实质上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因之,作为政治形式的民主,归根到底都是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民主,超阶级的抽象民主是没有的。在毛泽东领导下的前29年,我国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治制度决定了我们实行的制度是无产阶级的民主。我国的工人阶级从被压迫、被剥削的无产阶级上升成国家的领导阶级,从社会的“弱势群体”变成了强势群体,享受到了广泛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而在资本主义社会,“现代的国家政权只不过是管理资产阶级共同事务罢了。”(《共产党宣言》)既然资产阶级占居统治地位,资本主义国家是资产阶级的统治工具,那就注定他们所谓的民主,实质上只能是资产阶级的民主。众所周知,在资本主义社会,广大工农劳动群众是被统治和被压迫地的“弱势群体”,他们以何来什么真正的民主?

  

  这种铁的界限,李锐否定得了吗?

  

  其次,民主作为一种政治形式,不是取决于其表面如何热闹,归根到底是看其听取、广纳和集中什么人、什么阶级的意见,代表和维护什么人、什么阶级的利益。否则,民主其名,专制其实。毛泽东领导的前29年,我们党和国家的政策取向,无不是广泛倾听工、农和知识分子的意见的结果,无不是坚定代表和维护着他们的根本利益。资本主义所谓民主国家的决策,难道不是集中反映少数资产阶级意愿,而反倒是听取和代表了广大工农劳动人民的意愿?

  

  这个铁的界限,李锐否定得了?

  

  其三,社会主义的民主和资本主义的民主,是占社会成员绝大多数人的民主和少数人的民主的区别。因之,毛泽东敢于鲜明地承认民主的阶级性,因为这种社会主义的民主是多数人的民主。而资产阶级其所以否定民主的阶级性,原因也就在这里,代表少数人,自感理亏。无庸置疑,资产阶级在反对封建主义的斗争中建立了民主制度,这是人类历史的巨大进步,承认和坚持民主的阶级性丝毫也不否定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人、农民也有某种程度的“民主”。这就是李锐斤斤乐道的多党制选举、游行示威的权利、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等等。但必须看到,凡此种种资产阶级施恩工农群众的这些民主都有一条铁定的“底线”,即以不危及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为限。否则,这种民主就会抛到九霄云外。

  

  这个铁的界限,李锐否定得了吗?

  

  李锐离开具体性和阶级性,宣扬“纯粹民主”、“一般民主”、抽象民主,抹杀民主的阶级性,只能“愚弄工人的谎话。”同时,也是借以掩盖资产阶级民主的阶级实质。

  

  四、穷途末路,请出陈独秀帮忙

  

  李锐此人既然公开宣称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都“不科学”,又要打着民主旗号来复辟资本主义,自然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理论武器。所以,在民主问题上捧出陈独秀这位“五四运动的主帅”帮忙,也在情理之中。他引用陈独秀的话作来佐证,并疯狂否定、攻击和诋毁无产阶级专政。他引陈独秀的话说:“所谓无产阶级独裁,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即党的独裁,结果只能是领袖的独裁。任何领袖都是和残暴、蒙蔽、欺骗、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离的。……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之后,有国有大工业、军队、警察、法院、苏维埃选举法这些利器在手,足以镇压资产阶级反革命,用不着拿独裁代替民主。独裁制是一把利刃,今天用之杀别人,明天便会用之杀自己。”李锐欢呼“五四运动的主帅真是何等英明的预言家。”

  

  在这里,李锐和陈独秀像帝国主义头子一样,咒骂无产阶级专政是“用专制代替民主”,实行“无产阶级独裁”,说什么无产阶级专政“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这就从根本上背叛马克思主义。关于这个问题,我们还将专题论及。

  

  这里仅就民主观来说,李锐挥舞起陈独秀的这种武器实在荒唐已极。

  

  先看所谓如果要有无产阶级专政,那就只能是“党的独裁,结果是领袖的独裁”。这就表明他们对马克思主义关于群众、阶级、政党和领袖的辩证关系一窍不通。让我们重温一下列宁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中这一段名言:“‘是党专政还是阶级专政?是领袖专政(领袖的党)还是群众专政(群众的党)?’—单是这种问题的提法已经证明思想的混乱到了不可思议的无可救药地步。这些人煞费苦心,标新立异,结果却弄巧成拙。谁都知道,群众是划分阶级的……阶级通常是由政党来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所组成的比较稳定的集团来主持。这都是起码的常识。这都是简单明了的。为什么这么简单明了的道理,却要来一套胡说八道呢?”(《列宁选集》第4卷,第197—198页)李锐把陈独秀的的“一套胡说八道”当作反对毛泽东的武器,足见其智穷材尽、理屈词穷到了何等地步!

  

  再看,高唱民主的陈独秀果真那么民主吗?中国共产党人都不会忘记,正是他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的紧急关头推行右倾投降主义,放弃党对农民运动的领导,特别是放弃党对武装力量的领导,主张一切联合,否认斗争,使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归于失败,几乎葬送了中国革命。从1927年3月到1928年上半年,共产党和革命群众被杀害的达31万多人,其中共产党人2万6千多人。党员数量由大革命高潮时的近6万人减至1万多人。他的这种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的提出和推行究竟是民主的结果还是独裁的恶果?为什么毛泽东提倡发动和领导农民运动的正确主张,他却拒之门外?这是民主还是独裁?当时共青团中央书记任弼时强烈反对陈独秀的投降主义,提出书面批评意见,陈独秀竟“民主”到当面将意见书撕毁,这又是民主还是独裁?

  

  至于李锐搬出的陈独秀的另外一种讨论“高论”:“任何领袖都是和残暴、蒙蔽、欺骗、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离的”。 这个论断如此荒唐透顶,李锐竟然视为宝贝,令人匪夷所思。试问李锐:这里讲的“任何领袖”属“全称判断”,中国共产党建党之初当过6年的总书记的陈独秀,理所当然地包含在“任何领袖”之中,这岂不等于他也坦承自己是“和残暴、蒙蔽、欺骗、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离的?陈独秀并非“独秀”,哪称得上你所谓的“何等英明”的领袖?李锐你得意忘形地借着这把“刀子”,原本是砍杀毛泽东的,殊不知这样一来,在中国共产党的的历史上历届领袖,包括邓小平,以至胡锦涛,毫无疑问地内含于“任何领袖”之中,岂不都被斩尽杀绝?谁又能得以幸免?

  

  李锐为什么会借陈独秀的如此荒唐的东西来反毛反马?只能凸现出其反毛反马之心太切,利令智昏,已经到达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可悲、可耻的地步!

  

  布什把在全世界“推行民主”,颠复“专制”,作为美国的基本国策。这就包括用“文”、“武”两手从外面来颠复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李锐则打着民主旗号,要干什么?就是要从内部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他们一内一外,一唱一和,都是为了颠复毛泽东开创的社会主义。

  

  全体党员、全国人民要百倍警惕,坚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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