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极权：美国政治干预司法？
美国政治干预司法？
龚小夏
按：美国司法部长冈萨雷斯不久前被迫辞职，布什总统提名一位来自纽约的退休法官担任新的司法部长。这是冈萨雷斯事件发生时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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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美国司法部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解雇了七名联邦检察官。刚刚上台不久的民主党国会得到消息，开始进行追查。参众两院分别召开听证会，本来看上去简单的事件忽然变得日益复杂起来。原因首先在于司法部长冈萨雷斯的说法前后矛盾。他先是把主要责任推到助手身上，说自己并没有太多直接参与。后来在各种证据面前，他又再三强调解雇这些检察官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工作表现。在国会的穷追猛打之下，幕后真相逐渐曝光：原来是白宫在这个事件上直接插了手。司法部交给国会的三千页内部电子邮件和文件显示，布什总统的高参卡尔۰罗夫和白宫律师迈尔斯都提出过要将一些“效忠布什不够”的检察官解职。冈萨雷斯和司法部不过是在执行白宫的指示。
刚刚上台不久的民主党国会看准了时机，立即发动了更加深入的调查。参议院司法委员会向白宫的罗夫等人发出传票，要他们到国会去作证说明真相。这个要求遭到了布什总统的拒绝。
国会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调查的焦点集中到了司法部。当初具体执行解雇的司法部办公厅主任桑普森自己被迫辞职，丢了饭碗。国会又命令司法部在四月十六日之前交出大批文件，之后的第二天，冈萨雷斯本人要到国会出面宣誓作证。事实上，这位布什的爱将的去留已经被打上了大大的问号。民主党议员自然对他猛烈炮轰，就连一批共和党议员也在建议让他下台。如果更多不利于冈萨雷斯的证据浮出水面，白宫恐怕也不会对他全力死保。
本届白宫主人在头六年的任期中习惯了唯命是从的共和党国会，根本没有预料到解雇几名中级官员竟会引起如此大的政治风波。从任命的方式上看，美国的政府官员有三类：通过选民选举出来的、由民选的政府任命的、以及经由官僚机构一步步政绩考核升迁上去的。民选出来的各级政府首脑任命政府中的高级官员，也就是所谓“政治任命”，因此党派色彩极强。每一届政府上任的时候，都会请前任的人卷包袱走路。
在联邦一级的司法部门里，法官和检察官都是由总统任命的。不同的是，法官拿的是终身制的铁饭碗，检察官却与行政部门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因此，按说司法部长冈萨雷斯解雇九十三名联邦检察官中的八个人（十二月份的七人加上早先开除的一人）就是在政府的权力范围之内，而不应该引起外界的争议，甚至发展成最近这一场政治丑闻。
问题在于解雇的起因。在美国职场的管理人员培训中总是有这样一句话：解雇人可以用正确的理由，也可以不用任何理由，但是千万不能用错误的理由。这次司法部解雇联邦检察官，用的就是错误的理由，这才导致了如此大的风波。
美国人总是对自己司法系统的独立感到骄傲。与普通民众的法律事务关系最大的地方主要检察官需要经过选民投票选举，有些地方甚至连法官也是民选的。联邦检察官和法官虽然由总统直接任命，但是人们普遍认为，他们在执法的过程中必须与行政部门保持距离，不将党派偏见带入司法程序，这样才能保证司法的独立和公正。
国会和媒体的调查揭示，那些检察官被解雇的原因是他们没有按照布什政府的意愿来执法。在他们中间，有三人对共和党议员涉嫌贪污的案件进行调查。其中最著名的是加州四十八岁的华裔女检察官、祖籍上海的林剑华（Carol Lam）。她主持了对共和党众议员兰多尔۰康宁汉受贿、诈骗、逃税案件的检控，在零六年将这个当了十五年议员的权贵判刑八年、罚款一百八十万美元。林剑华还参与了对共和党议员刘易斯和一批政府官员的调查、检控工作。
白宫对这批检察官不满意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们调查所谓选举舞弊不力。在零六年中期大选之前，布什总统对冈萨雷斯表示，他接到了许多来自共和党人的有关投诉。过去这类调查绝大部分是针对民主党人的，因为民主党的基本选民——低收入者、少数民族、移民——中经常出现在选举登记手续上的差错。共和党智库的研究发现，每次调查都能够刷走不少民主党选民。
阿肯色州的检察官康明斯的工作更是丢得不明不白。卡尔۰罗夫过去的助理格里芬觊觎这份工作。于是在罗夫的安排下，康明斯被炒了鱿鱼，白宫在国会休会期间任命格里芬接任。康明斯对司法部提出抗议，却遭到副部长埃尔斯顿的威胁，说要对他进行复。
而所谓表现不够称职的说法，证据显示根本站不住脚。有趣的是，调查发现司法部内部列出的“表现欠佳”的检察官名单中，甚至还有将切尼副总统的心腹利比送进监狱的菲茨杰拉德。二零零五年，正在他检控利比以及追究泄漏中央情局人员身份的案件期间，菲茨杰拉德被归入了可能被解雇的行列。如果这位被公认为美国最佳联邦检察官并且在零二年获得过的司法部长特别颁奖的人都有可能被解雇的话，那么“表现欠佳”的恶名就有可能被栽到任何一位检察官头上。
无论冈萨雷斯是否能够保住他的职位，这场解雇检察官的风波进一步动摇了布什政府的公信力，也加深了国会与白宫之间的对峙。这将对布什余下一年多任期内的政治发生重要的影响。
布什干将罗夫辞职 民主党不罢休
2007-8-14
【大公网讯】白宫资深政治幕僚罗夫今天上午宣布辞职，民主党国会领袖下午展现更强硬姿态，宣称将深入追查布什政府政治插手司法的行为，罗夫的去职让各界更具动力，尤其司法部去年开除九名检察官的背后，白宫扮演何种角色才是必须了解的真相。
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雷希在新闻稿中指出，在国会发动追查后，愈来愈多资深白宫与司法部官员离职，罗夫今天加入名单。他形容，白宫现在不但乌云罩顶，更已经风暴临头，罗夫因为丑闻打包走人，留待白宫面对乌云。
雷希批评罗夫的行径，仿若将法律踩于脚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指称，罗夫是在上周五辞职，白宫今天上午宣布，罗夫称月底前走人。
参院司法委员会十一天前举行听证会，要讨论罗夫是否涉入去年九位联邦检察官遭免职的事件，但罗夫拒绝出席做证。白宫顾问费尔定月初致函雷希，称声此案属司法部职权，布什总统也坚信他拥有行政特权，顾问们无须出席做证。费尔定提议，让罗夫等现任与前任总统幕僚，接受参众两院司法委员会成员的闭门访问，且无须宣誓。
美国司法部于去年十二月七日无预警、没有说明原因的情况下，解雇八名联邦检察官。美国媒体和国会反对党皆批评这是布什政府背后操纵的政治清算运动。
今年三月国会参众两院都对本案进行调查，媒体导，遭开除的八名检察官中，有三位正在对共和党议员进行涉嫌贪污的调查，其中多人也表示遭到「必须展开或加速对民主党议员的犯罪调查」的压力。
在国会要求下，司法部提供的内部电邮与文件显示，罗夫以及其它数字如今已经去职的重要白宫幕僚，曾与司法部长龚萨雷斯讨论过「开除不忠于布什的联邦检察官」。
「华盛顿邮」访问华府法律与政府事务专家分析指称，除非罗夫对白宫的忠诚有所改变，他应该不会提供任何形态的证词，民主党必须发现更明确的犯罪或不当行为例证，以压倒白宫宣称拥有的拒绝做证行政特权。
美国国会目前在休会期间，雷希正考虑他的下一步，若他打算坚持认定白宫的豁免权是违法的，他将发动司法委员会投票，指控罗夫藐视国会。众议院的司委会已经通过，谴责拒绝出席的白宫成员藐视国会的决议。
一旦参议院全院投票通过藐视国会的决议，华府哥伦比亚特区的联邦检察官将接手本案，并挑选大陪审团。但司法部已经声明，布什总统声称的行政特权乃属合法有效，因此不会有联邦检察官出面对抗白宫的这项权力。
「中央社」华盛顿十三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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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解雇联邦检察官 是谁在搞鬼？
2007年03月23日 04:28:03 中财网
美国司法部于2006年12月7日在没有预警、没有说明原因的情况下，大刀阔斧地解雇了7名联邦检察官。事后，美国媒体和国会群起而攻之，质疑说这是布什政府在背后一手操纵的一场政治清算运动。这场"解职风波"似乎在美国政治舞台上有愈演愈烈的趋势。2007年3月6日，美国国会参众两院分别就这起解雇案召开听证会，遭辞的8名--包括更早前被解雇的1名--检察官中，有3名在任职时正在对共和党议员进行涉嫌贪污的调查，其余则表示自己曾遭到外界压力，必须展开或加速对民主党议员的犯罪调查。
另一方面，在国会的要求下，司法部提供的内部电子邮件和文件显示布什办公室的人员，包括布什的头号谋士--白宫高级政治顾问卡尔罗夫以及曾在2005年至2007年1月担任白宫法律顾问的哈里特迈尔斯，均曾同司法部长阿尔贝托冈萨雷斯的办公室主任凯尔桑普森通过电子邮件，讨论开除不"效忠布什者"的联邦检察官。被曝光的文件强烈暗示白宫的确介入了这起开除"不忠"联邦检察官的决定，而且这些检察官"被炒"并非如司法部原先所说的"表现不佳"，而是其政治倾向与执政党政府不符。
《华盛顿观察》周刊走访的几位美国专家学者一致表示，被曝光的信息虽然看起来有值得怀疑之处，暗示这些检察官遭解雇的背后很可能是政党政治在作祟，但是到目前为止，出炉的信息尚不足以将布什或冈萨雷斯定罪。
"毫无疑问的是，总统有权决定对一个联邦检察官的任命和解雇，这是美国宪法明文规定的。" 美国智库布鲁金斯学会客座学者拉瑟尔威勒博士对《华盛顿观察》周刊解释道，"这次风波的关键在于，这些检察官被解雇是不是出于合理的原因，以及布什政府在事件被曝光后，有没有诚实以对。白宫的确是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留下一个黑眼圈，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证明这件事背后的确有不正当因素在搞鬼。"
塔德彼特森曾在克林顿政府时期出任助理司法部长帮办，专职为白宫和司法部提供宪法相关问题的建言。彼特森认为，司法部长必须向总统告，但这并不表示白宫应该介入特定刑事案件。
"在司法部有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传统：白宫应该避免同一线的(联邦)检察官接触，或是介入检察官起诉的决定。"彼特森对《华盛顿观察》周刊说道，"如果这个传统在这次解雇事件中被忽略，我想司法部大多数的专家都会觉得这是个十分值得忧心的原因。"
总统不高兴，联邦检察官须"走人"？
由于民主党掌控的国会不断质疑司法部长冈萨雷斯没有对外界说实话，频频要冈萨雷斯以他的乌纱帽做回，辞职了事，冈萨雷斯不得已在3月13日举行记者会，先是宣布他批准了办公室主任桑普森的辞呈，因为桑普森没有将他同白宫的通讯往来向冈萨雷斯交代清楚。紧接着，冈萨雷斯首度承认在解雇这些联邦检察官的过程中"曾经犯了错"，但也坚持他的决定是对的，并称"所有的联邦检察官都是在为总统服务"，言下之意是，只要总统不高兴，他完全可以决定开除任何联邦检察官。
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律系教授强纳森西格认为，冈萨雷斯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如果白宫明白地说，这些检察官被解雇是因为他们没有按照白宫希望的优先顺序来执行法律、起诉罪犯，也就是说没有和总统站到一边儿，这是合理的解释，白宫并不算是处理不当。"西格对《华盛顿观察》周刊直言道，"这件事会闹这么大，就在于白宫和司法部的说法反覆。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坦坦荡荡地承认，这些检察官被解雇就是因为政治考虑，其实并没有违法，也不算做错。"
曾经任职于美国司法部的西格进一步表示，许多人认为联邦检察官应该有"自治权"，可以自行决定侦办方向，但是事实上，由于司法机关的资源有限，不可能有时间去起诉每一位罪犯，所以他们起诉的对象的确是有"选择性的"。
西格的同僚、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戴维方坦纳也表示，联邦检察官这个职位本来就是"政治和法律的结合体"，因为他们必须经过总统提名、国会确认才能就职，而不像有些国家的检察官是经过官僚体制一步步往上爬的。正因为如此，每届政府都会在上任后撤换全国93名联邦检察官，克林顿在1993年、布什在2001年都曾这么做。
"这是美国联邦刑事司法制度的特点之一。"方坦纳对《华盛顿观察》周刊说，"过去美国国会也曾试图要让检察官的任命不那么政治化，但是顾虑到检察官的权力可能因此大到没有人能控制，也不能将他们罢免，所以作罢。"
既然司法部长和联邦检察官一样，也是由总统提名、经国会同意后由总统任命，司法部长自然会负责执行总统下达的政策。但是这样的设计也使得司法部属下的联邦检察官不能享有充分的独立性，也因此，司法部下又有所谓独立检察官的设立，专门调查在任的行政官员的违法疏失。
布什伸手进司法部的做法在国会听证会上得到了印证。根据司法部副部长保罗麦纳提的证词，在2006年12月以来遭到解职的8名检察官中，只有一人不是因为表现不佳遭到开除的。HE康民斯三世原本是阿肯色州小石城的联邦检察官，他之所以丢了工作是因为这个位置要让给白宫高级顾问卡尔罗夫的前任助理特莫西格里芬。康民斯遭革职的理由竟然是为了给高官做人情，消息曝光后，颇让各界哗然，直指这是布什政府一贯"任人唯亲"的又一体现。
西格却认为，司法部为了让罗夫赏识的人当上联邦检察官而向康民斯开刀，听起来的确很糟糕，但是并没有违法之嫌。西格说："毕竟，任何人能够被提名、任命为联邦检察官，多少都是靠些政治关系和背景的，今天只能说格里芬的关系比康民斯还要好，所以才能跻身而上。当然，如果事实证明格里芬能力不足，那就另当别论了。"
联邦检察官投诉无门
因为"政治背景没有别人强"而遭到撤换命运的康民斯可说是欲哭无泪。他在多方奔走、试图唤起各界对此案的关注时，还被司法部猛扯后腿。康民斯在作证时指出，他曾经接到司法部副部长麦纳提的办公室主任来电，威胁他别再继续对外放风声，否则将遭到"复"。
有学者就对白宫的做法持比较保留的态度。彼特森就认为，白宫同司法部的做法的确大有问题。
"总统说他有罢免(联邦)检察官的法定权力，这是没错的。但是这并不足以回答一个政策问题：如果一名联邦检察官没能起诉一件白宫想要起诉的案件，白宫是不是可以开除他/她？" 彼特森对《华盛顿观察》周刊如此质疑道。
司法部和白宫坚称除了康民斯外，其余7名联邦检察官遭开除，都是因为表现不佳。然而，细看这些检察官的经历和背景，不难发现，内情绝不是司法部所说的那样单纯。在2006年12月被辞退的新墨西哥州联邦检察官戴维伊格莱希亚斯在作证时指称，他曾遭到共和党参议员彼特多米尼奇和共和党众议员海泽威尔逊的致电施压，叫他在去年11月中期选举前以贪污罪名起诉当地的民主党议员。类似的遭遇也发生在华盛顿州联邦检察官约翰麦克凯伊的身上。麦克凯伊曾经负责侦办2004年华盛顿州州长选举的舞弊情形，调查终结后他认为没有足够证据显示这位州长的不法行为或需要进行重新投票。民主党候选人当年以仅仅129票之差胜出。麦克凯伊在国会听证会上表示，他也曾经接到过华盛顿州共和党籍众议员达克海斯廷办公室的来电，询问他调查州长选举的进度，当时他就觉得这样的举措十分不妥。
"白宫要求联邦检察官追查特定的案件是一回事，要求他们基于政党属性而追查特定的对象，就是很值得非议了。"威勒对《华盛顿观察》周刊直言道，"麦克凯伊本身是选举舞弊行为的专家，说他追查不力，不太能说服人。"
值得一提的还包括加州圣地亚哥的华裔联邦检察官林剑华的经历。她因2005年成功地以受贿罪名起诉共和党籍的加州众议员阮迪坎宁汉(Randy Cunningham)而名噪一时。坎宁汉在2006年因贪污罪名被判处8年4个月徒刑。当新闻道披露林剑华准备起诉另一位涉嫌贪污的共和党籍众议员，一天后，冈萨雷斯的办公室主任桑普森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们现在真正的问题在于林剑华"，并称"该是寻找接替林剑华人选的时候了。"
最终，在被开除的8名联邦检察官中，有6位表示曾经遭到共和党籍的议员施压，不是要他们去调查投票舞弊行为，就是要他们放弃对共和党议员的贪污侦察。
冈萨雷斯乌纱难保
被解职的检察官们的证词历历在目，坚称他们遭到不公平的对待。"受害者"之一的麦克凯伊就公开表示希望有独立检察官深入调查司法部和白宫涉嫌"犯罪"的行为。《纽约时》更是在3月19日的社论中批评说，司法部和白宫的做法不仅是"差劲的，更是违法的"。一开始将这件事件向公众披露并紧追不放的纽约州民主党参议员查尔斯舒默就在3月18日表示，冈萨雷斯留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白宫若真的要求联邦检察官'为民主党制造些麻烦'，这明显是不恰当的，但我当下想不出这是否违反任何法律。如果有稳固的证据证明司法部在配合白宫这么做，或许冈萨雷斯辞职下台也不是太不寻常，"西格对《华盛顿观察》周刊表示道。
就算冈萨雷斯官位不保，至少他还不至于为了这次解雇风波锒铛入狱。《华盛顿观察》周刊走访的宪法和刑事司法专家都表示，就现有的证据来看，只能说白宫解雇他们的理由是出于"阴险的政治计算"，但是并没有违法之嫌。
"目前的证据显示，司法部解雇这些检察官的原因的确很值得怀疑，但还没有到违反刑法的地步。"威勒说，"我并不是在为布什政府辩护，但是现在就谈刑事调查，时候尚早。"
彼特森也进一步强调，没有证据显示解雇这些检察官的做法涉及任何刑事犯罪。"这个问题完全是政策问题，争论焦点在于(检察官)起诉的决定是不是受到过多的政治影响。"
同样的，司法部长冈萨雷斯曾在国会的听证会上表示，开除这些检察官并非出于政治因素，副部长麦纳提称白宫并没有介入解雇这些人的决定，事后证据显示，他们的证词恐有误导国会之嫌，可能触犯"妨碍司法公正"的联邦重罪。对此，华盛顿的司法学界也认为起诉的可能性不高。
"冈萨雷斯或麦纳提总可以说他们在作证之前并没有掌握足够的信息，或是没有做好内部调查，所以作证时没有提供正确的说明，"西格表示道。
西格直言，他虽然对布什政府不太有好感，但是目前仅有证据显示这次的解职事件是丑闻一件，该进行的调查就是现在国会正在进行的，而非探究这个举动是否触犯刑法。(徐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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