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医疗制度是当今社会所有乱象的罪恶之源
罪恶的医疗制度 是当今社会所有乱想的罪恶之源
记得我小时候 一场大病再差点丢掉性命的同时 也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那是六十年代的事 虽然家里穷却从来没有为生病而担忧 一场大病一个记账单就全额销了 须知那是政策是 家属只销一半 但厂里看到我家经济实在困难也就全额销了 想想一场病 抢救里几天几夜 加上手术及大量输血 怎么也是个天鹅数字如果放在现在 我的父母也是工人 那还不是要跪在那路上 乞求着人们的赞助 或放弃自己亲生儿子的生命 而那时不仅全额销了 考虑到我家困难还给予了一定的补助
我并不是在任意夸张那个年代 任何一个年代都有它的优势与劣势 而优势总给人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前不久 我从木媒体中看到 一对老人因为治不起病 相约从楼上跳下去 留下了极其悲惨的一幕 虽然这是极其个别的现象但却要震动了多少人的心灵 还有多少人有着同样的念头 虽然没有这种勇气 但却要忍受病痛折磨的同时 还要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压力 一直家徒四壁 在实在无力承担巨额的医疗费用时 只能在慢慢的等待中慢慢的死去 这种情景侵害了多少人的心灵 又产生了多少社会乱象 由此可见一般
我几乎天天看到道 一些老人在生病住院的时候 到不到家人的呵护 甚至医疗费都不拿 媒体总在谴责这些家人 什么不孝呀 大逆不道呀 等等 但反过来想想 一个病人能是多少家人囊中羞涩无力承担呢
还有一些尿毒病人的家属 总在通过媒体一遍一遍的呼吁 救救我们吧 救救孩子吧 我也忍不住捐上一笔 可我的孩子总在问 为什么总要个人捐款 国家呢 国家在干什么 经济不是发展了 国家不是很有钱吗 我无语 可能都私有化了 也可能都上个人手中了 我写过一个亿万富翁与五千个贫民的生命的文章 大意是在一个欠发达地区 两万元的医疗费 可能就是一个家庭的天鹅数字 即使他们放弃治疗自己的生命 无论也凑不齐这笔费用 这五千个两万正好是一亿 可见这亿万富翁所占用的资源 恰是五千个贱民的生命 这常常使我想到贫富加大给人们带来的危害 邓小平不是也说过社会主义不能搞两极分化 如果这样就走上邪路了 可现实不还是如此吗
当我们在一个缺医少药的时代 因为没有药而治不了病 我们没有怨言 因为大家都这样 当一些人住着豪宅 开着宝马横冲直撞的时候 而另一类人 因为某种原因沦为弱势群体 甚至因为没有钱治病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怎样想想这是社会的公平 没有办法 继续下去 继续会产生这些乱象
多少无良司机肇事后 弃伤者于不顾 而伤者在等待中慢慢的死去 这种惨剧几乎经常上演 我们在谴责肇事者的同时 是不是还要考虑到医疗难的一份 伤者可以拖垮一个人的一辈子 也可以拖垮一个家庭的一辈子 可怕呀
更可笑的是一些贪官也要加入这个行列 担心自己退休后 得病后得不到很好的医治 拼命的贪呀 赚呀 贪呀 赚呀
更令人揪心的是 一些没有长大的孩子 也加入了抢劫的行列 不为别事 只是救救自己的妈妈
北京一群尿毒症患友们 因为付不起巨额的透析费 自己凑钱买了一台透析机 竟然被有关部门以不卫生为由 明令取缔 这是怎样的世界呀
看看人们为什么要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口袋 尽管国家不但地呼吁 扩大内需 但还是要把钱存进日益缩水的银行 存钱保命呀
还有多少悲剧闹剧每天在不同的上演 我感到了异常的沉重 那么国家真的没有钱吗 有人说如果全民医保 国家马上就会破产 但可不可以在个人倾注全部家当还是不够医疗支出是 国家能否站出来呢 比如划个底线 两万或是三万 特别是大病医疗 总不能看到病人因为没有钱而见死不救吧 而现实恰恰如此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们今天所谓的繁荣 是不是建立在剥夺人的健康权 或者建立在死人的基础之上呢 否则 为什么在古巴和朝鲜那么穷的国家都解决了 我们也是社会主义国家却解决不了呢 据说很多资本主义国家也解决了包括印度那么穷的国度大病也解决了 为什么我们总在讨论中 在医改中解决不了呢 六七十年代解决的问题 怎么发展到了今天却解决不了呢 有什么猫腻呢 我看还是有的
医疗腐败 投机倒把 国家财富急剧向个人手中转移 恐怕是主要原因吧
医院本身是一个公益性单位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可自从医院市场化以来 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把病人看成了赚钱的工具 而他们的工资也和从病人口袋里赚取钱的多少挂起沟来 国家总是不但地施以重拳 可每次都好像打在了棉花堆上 根本起不了作用 是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 谁让医院市场化呢 我们还要靠此发财呢 每当一批降价药来到医院的时候 总会莫名其妙地流逝 而每一位住院病人都会遇到同样一个问题 一些药是销范围 但疗效不大 但另一些药比如进口药疗效要好得多 但需要自费 在医生的反复推销下 病人如何选择 可想而知然而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医院投机倒把的盛行 使一瓶出厂价仅五元的的药 通过投机倒把抄买到一百元 这么大的窟窿 国家可能无论怎样倾其全力也解决不了医疗难了 这就是医疗市场化带来的危害
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