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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和平奖--荒谬之时的荒谬之物

2025-02-24 文摘 评论 阅读
  

   某公获某奖,我国的那些人妖右派又激动了一阵,我听了却想打哈欠。
自从1974年甲级战犯的亲兄弟佐藤荣作得了此奖——日本人自己都当笑话来看——我就知道这奖完全是一堆臭狗屎。1973年“两个”获奖者中的黎德寿拒绝了这堆狗屎,不管中越关系在之后发生了什么转折,但在这件事上,黎德寿是个好同志;至于另一个获奖者,为了表彰他把智利搞得腥风血雨,尝狗屎倒也是当之无愧。1975年(萨哈罗夫)、1983(瓦文萨)、1989(十四世达赖)、1990(戈尔巴乔夫),狗屎不断落到这些冷战时代的“英雄”头上,而本次的某公也只是那个时代的一个遗老而已。当然,这堆狗屎毕竟非同一般,远远看去也是金光灿灿的,所以像曼德拉和金大中这样的人也不幸踩到,实在可惜。
总理衙门依例表态:“马朝旭则表示,诺贝尔和平奖应授予‘为促进民族和睦,增进各国友谊,推动裁军以及为召开和宣传和平会议而努力的人’,这是诺贝尔的遗愿。刘xx是因触犯中国法律而被司法机关判处徒刑的罪犯,诺委会把和平奖授予这样一个人,完全违背了奖项的宗旨,也是对和平奖的亵渎。”这段话等于承认了“和平奖”是个很神圣的事物,只不过是被“亵渎”了。这是由于洋务办得太久导致的智力下降,要知道在纪念碑前撒尿和在狗屎堆上撒尿,可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刘萨哈仁尼琴”们不得“和平奖”反而才是“亵渎”。
今天的世界实在荒谬,中国尤其如此。在我国,真正的右派做不成右派——王小东甚至戴旭如果是美国人,那就是绝对的右派——而大量人妖右派充斥其间;真正的左派也做不成左派,因为他们必须和民族主义调和才有出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也做不成自由主义者——不是被假冒伪劣就是被强行归队,意识形态混乱变态如此,而“刘萨哈仁尼琴”们就是这种荒谬之时的荒谬之物。“刘萨哈仁尼琴”们被西方描绘成以个人之力对抗巨大的“共产暴政”的“殉道者”,实际上在所谓“个人之力”的背后,却是世界列强和国际垄断媒体的庞大身影。它们整天拿着特制的放大镜成百成千倍地放大这些“殉道者”,实际上造就的是根本不可能牺牲的“殉道者”,真如前人所说“今吾国之以豪杰自命者,乃必探知其不死,始敢奋然为之”;而那些在中国及世界各地因自己的信仰被投狱,被长期监禁乃至被虐杀的真正殉道者,只因为反对的是右翼和资本主义的暴政,就被湮灭于无形。我想起了李民骐的经历,他作为自由派入狱,结果在狱中意外地发现真正的政治犯并不是什么“自由民主斗士”,而是那些被长期关押的毛泽东时代的造反派,于是他在狱中开始系统阅读毛泽东和马克思的著作,现在成了知名的左派。而对于我们来说,那些造反派却依然是神秘的存在,类似照耀在“刘萨哈仁尼琴”们身上的光芒永远也不会落到他们身上。
“刘萨哈仁尼琴”们摆出与“共产暴政”对决的Pose,更是荒谬滑稽之极。借用伏尔泰的话,它们与之“对决”的“共产暴政”,既非“共产”,也非“暴政”,更非“共产暴政”。稍有政治能力的人都知道,它们“对决”的“共产党”,只是名字叫“共产党”,而用一位老工人的话说,早已经变成共和党了。“刘萨哈仁尼琴”们难道不是欢迎共和党的吗?它们无非是想让W-H里的共和党来代替中国的共和党罢了。“所谓“暴政”,对中国的毛派活动家和很多工人农民或许是,对“刘萨哈仁尼琴”们而言,哪来这么舒服的“暴政”!?其实“刘萨哈仁尼琴”们日思夜盼的不也就是早早地把阿布格莱卜搬到中国来吗?刘萨哈仁尼琴”们“三百年殖民地”的理想,在它们折腾完了的1990年代以降,不是一步步地变为现实了吗?“共产暴政”正是按照诸位的设计图来施工的,而且这“三百年殖民地”的理想不靠1990年代以降的“共产暴政”也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刘萨哈仁尼琴”们与之“悲壮对决”的其实正是它们自己,还有比这更荒谬滑稽的事吗!?
“刘萨哈仁尼琴”们还给我们一个启示,左派现在老是责怪年青一代不觉醒,我看右派也是一样的心情吧。一眼望去,“刘萨哈仁尼琴”们差不多也都是些遗老,用张宏良的话说:“喘气都困难”,年青一代的无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依旧没有根本转变。有闲工夫的年青人,不是沉浸在明星的八卦里,就是痴迷于网络电子游戏轻小说或达人秀;没有闲工夫的年青人,早被恋爱工作房子押得直不起腰,没有对政治做深刻思考的余力,就此而言,政府1990年代以降的统治策略确有它的成功之处,“是一种拒绝选择任何反对立场的高明策略。因为你既已批评试图改变现存社会秩序的人都是‘一元的’、‘独断的’、‘专制的’,你势必只有在现行体制下玩那种‘多元的’消费游戏了。”(吕正惠《战后台湾文学经验》,P109,三联书店)

标签:共产   荒谬   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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