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中国的思想解放应该有制度保障

2025-02-24 文摘 评论 阅读

中国的思想解放应该有制度保障

田忠国

这几年,胡锦涛总书记足迹所到之处,可能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思想解放,但是,几年过去,在思想解放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是“摸着石头过河”,既不知道水有多深,也不知道岸在哪里,如果说这不算个问题的话(因为我们可以摸着石头在水里摸索),但如果在水里摸索的时候,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来,有人一下子就监控起你(据说是国家安全部的),这就不能不说是个重大问题了。

所谓思想解放,按我个人的理解,就是直面中国的现实问题,思毛泽东所未思,想邓小平所未想,深入社会内部,发现问题,以期以最好的方法解决中国必须尽快解决的问题,其目的只有一个,维护中国共产党和共和国的生命。我是这样理解也是这样坚持的,并且与十七大报告高度一致,但却遭到据说是国家安全部的秘密调查、监控,没有理由,没有说明,就差下我的大狱了。面对这种情况,我不止想,现在除胡锦涛为首的党中央之外,难道还有一个秘密的中央?如果有,这个秘密中央在哪里?都有哪些高官?如果没有,有谁能指挥国家安全部呢?如果有,这个秘密中央又意欲何为?再就是,我主张加强从权力结构、权力制度上制约权力,扼阻权力欲望对党的事业的破坏,对共和国未来事业的破坏,反对以个人利益网围堵中央,同时主张,中国共产党应该通过制度程序形成国家意志,这才是确保党的宗旨不变,党的生命力不衰的有效途径,这些主张是和十七大报告完全一致的,再说,我的文章在先,十七大报告在后,我一点也没有抄袭十七大报告,既便是抄袭了十七大报告,也不至于被秘密调查,被监控的吧?

从个人经历上说,中国的思想解放需要制度保障。因为,没有制度保障,任何人在思想领域的独立思索,都可能冒犯某个官员们的利益,而掌控各种专政手段的官员,随时都可以把公权挪作私用,对他认为不合口味的人实施秘密调查或者监控。因此,我个人以为,权力制度化在今天的中国显得多么重要。

但是,光有权力制度化是十分不够的,因为,权力的制度化,既有可能导致公权民用,成为维护社会道义和公平正义的公器,也有可能导致公权私用,并且使公权私用制度化、合法化,中国官员的乱政,就是公权私用制度化、合法化的主要表现。

既然如此,那么,还有没有避免公权私用制度化、合法化的办法呢?我以为有,那就是民主审宪制,也就是说,从制度上落实人民的各项政治权利,在制度或法律出台前,让人民审议。当然,你可能说人民不具备制定制度或法律的专业知识,否定人民基本的政治权利,拒绝人民审议,公道自在人心,人民虽然不具备那些专业知识,但人民心中有一秆秤,那就是这个制度或法律公道不公道,合理不合理,在这方面他们是最有发言权的。

纵观这几年人们对民主政治问题的探讨,有部分学者以防止大众暴政为名,极力否定人民的基本权利,否定曾经在中国出现过的民主形式,张口闭口美国如何,但是,请这些先生注意的问题是,你所谓的美国民主,到了你那里就不是美国民主了,而是精英专制了,这是一,第二,美国的民主也是经过不断实践、不断修正、不断提炼,最后形成今天的民主模式的,试想,如果在实行民主政治之初,因为实践过程中就出现了错误或失误,美国人就把民主政治全盘否定了,美国还会不会出现今天的民主模式?对于这个问题,世界人民都可以不用思索就回答得出来,但唯独中国某些学者回答不出,当然,这个问题不是他们回答不出的问题,说穿了,就是他们为了维护特殊利益集团的特殊利益,极力否定人民权利所致。

人们不要忘记的是,社会稳定的基础是人民,而不是恶劣的精英,因为恶劣的精英毕竟是少数,而否定人民权利的精英就更少之又少了。何况,在精英队伍中还有人民的精英,而不是特殊利益集团的精英。无数历史证明,谁否定人民的权利,人民便会行使自己的否定权否定他的权利,当然,当无法使用和平的否定权时,人民便会使用暴力否定权。

令人倍感悲哀的是,中国的今天,人民的精英却成了孤立的少数,比如说张宏良、刘永佶、仲大军、俞可平、胡锦涛、马宾、江涌、徐景安等等,当然,我这样划分不是以思想划分的,而是以有没有人民的情感划分的,而情感上的相同,思想上的多元,必然为解决问题提供了更多的参照系,而不是一种思维,一种方法。但为什么人民的精英成了孤立的少数呢?这与这些年结成的利益之网有关。这个特殊利益集团织成的网,对上围困中央,对下实施专政,对人民的精英实施孤立,因此,现在到了中央痛下决心,使党的宗旨,通过制度程序的途径转化为国家意志,打破利益集团织成的利益之网,杀出一条人民民主的血路,只有这样,思想解放才可能成为中国的现实,而不是停留在中央和人民的向往中。

2008年2月9日星期六

标签:人民   否定

条留言  

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