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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那个圣三一学院,原来是这么来的,怎么又与华夏有关...

2025-03-02 文摘 评论 阅读

  当初,在研究牛顿神父的生平履历时,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了一个名词:“三一学院”(亦称圣三一学院)。

  例如,按照西史叙事,1661年6月3日,牛顿进入了剑桥大学的三一学院。

  在往期的文章中已经分析过,由于1661年英国第一本4.5万字左右的《约翰逊词典》尚未诞生(该词典出版于1775年),英语尚未形成书面语言体系,且相关的基础教育并不成形(比如,儿童启蒙教材、小学教材、中学教材等等严重缺乏,无法考证,鲜有传本),所以在1661年,英国是不可能产生高等教育的,——也就是说所谓的剑桥大学、牛津大学等等高等学府的历史并没有那么“古老而悠久”。

  详见《百思不解的悖论:一边是苦无天日的黑暗中世纪,君主与民众都是文盲,一边却孕育了数不胜数的代表高等学识、高等教育的世界知名学府……》

  三一学院作为神学院,其历史可能超过了西方那些所谓的名牌高等学府,——先有这种神学院,后有剑桥等名牌大学。

  为什么要特意说一说这个“三一神学院”呢?

  因为它很不简单,这是西人理解华夏思想、认识世界的一个基础。而且,他们特别喜欢把近代西方各路大神往这个学院里装。

  作为一个农民家庭的孩子,艾萨克·牛顿(Isaac Newton)在英国王室和贵族都没有姓氏的年代,在英国书面语言尚未形成的年代,就率先拥有了“姓”,其穿越时空的行为令人匪夷所思,叹为观止。

  实际上,“ISAAC”是希伯来文,并非英文。

  希伯来文名字???????(Yitzchaq)意思是“他会笑,他会喜乐”,从?????(tzachaq)派生出的意思是“笑”。旧约中对此有专门解释,当神告诉亚伯拉罕,他年老的妻子莎拉将怀孕了,有了儿子以撒,亚伯拉罕笑了(见创世纪17:17)。

  创世记第十七章(启导本圣经注释)是这么记载的:

  17:17 亚伯拉罕不只“喜笑”,还劝神就让以实玛利做他的后裔算了。这是他信心的又一次失足(参16:1注)。

  神再次坚定他(19节)。信心的道路在神的慈爱中越走越坚定。

  17:18“以撒”(Isaak)就是“喜笑”的意思。以撒的出生与众不同,神的应许决不落空,祂能完成人认为绝无可能只有“暗笑”的事(18:12)。

  这里还有一个有关神与亚伯拉罕设立“割礼”为号的记述,受割礼是以色列人放弃异教,进入约中成为以色列民一分子的记号。

  二战时,德国党卫军、盖世太保【国家秘密警察(Geheime Staatspolizei)的缩写Gestapo的音译,由党卫队控制】抓捕和鉴别犹太人时,就以此作为依据。

  笔者还查阅了另一版本的《创世记》,里面的记载稍有不同,不过意思大体类似:

  14 但不受割礼的男子,必从民中剪除,因他背了我的约。

  15 神又对亚伯拉罕说:“你的妻子撒莱,不可再叫撒莱,她的名要叫撒拉。

  16 我必赐福给她,也要使你从她得一个儿子。我要赐福给她,她也要作多国之母;必有百姓的君王从她而出。”

  17 亚伯拉罕就俯伏在地喜笑,心里说:“一百岁的人还能得孩子吗?撒拉已经九十岁了,还能生养吗?”

  18 亚伯拉罕对神说:“但愿以实玛利活在你面前。”

  19 神说:“不然,你妻子撒拉要给你生一个儿子,你要给他起名叫以撒(Isaak)。我要与他坚定所立的约,作他后裔永远的约……”

  从中可以发,亚伯拉罕都快100岁了(根据下文,约为99岁),其妻子撒拉也90岁了,神说让他们有孩子,他们就有了一个叫做“以撒”(Isaak)的孩子。早已绝经的九十岁老妇也能生儿子,果然是神迹。

  这个以撒(Isaak),就是牛顿姓名中“艾萨克”(Isaac)的来源。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英国人,为什么费尽心力地取一个与犹太人、以色列相关的名字?

  根据创世纪第十七章(17:4)的记载,亚伯兰从此叫“亚伯拉罕”(Abraham),意思就是“多民之父”。Ab意为“父”,ram意为“高”,raham在阿拉伯文意为“众多”。

  不过,根据《职方外纪》的记载,亚伯拉罕的名字却是在明末出现的,此前的《函宇通》中同样的内容却没有亚伯拉罕的名字,详见《一箭穿心,历史真相呼啸而来,伪史迷惑人心的幻术逐一破灭,助纣为虐者也露出了本来面目》。

  因此,亚伯拉罕的故事也没有那么悠久。

  艾萨克(Isaac)有“笑”的含义,其引申出的真正发音和含义则是“三一修士”,即三一学院的修士。

  牛顿神父是“三一修士”,出自剑桥三一学院;

  维特根斯坦于1912年进入剑桥三一学院学习;

  剽窃华夏典籍、改编《伊索寓言》的瑞士学者艾萨克(Isaac Nicholas Nevelet)也与三一学院有关;

  麦克斯韦于1850年转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数学系学习;

  《重学》一书所谓的原作者是矿物学教授胡威立神父(William Whewell,1794~1866),其更重要的身份是剑桥大学三一学院院长,此人身世扑朔迷离,其生平除了短短几句介绍外,便什么也没有了,父母家世完全不可考。

  ……

  除了剑桥大学的三一学院,牛津大学也有三一学院。

  但是,牛津大学的三一学院经常与剑桥大学的三一学院抢历史名人,在一些宣传资料中,牛顿和维特根斯坦又变成牛津大学三一学院的著名校友了。

  爱尔兰都柏林也有一所(圣)三一学院。

  爱尔兰作家、《格列佛游记》的作者乔纳森·斯韦福特(Jonathan Swift,1667年11月30日—1745年10月19日),曾在都柏林三一学院学习。

  马嘎尔尼于1759年毕业于都柏林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 Dublin);

  爱尔兰作家、诗人、剧作家奥斯卡·王尔德(OscarWilde,1854年10月16日—1900年11月30日)毕业于都柏林三一学院。

  ……

  18世纪,欧洲最大的船只、西班牙海军最大的战列舰也命名为“圣三一”号。

  除此之外,美国康涅狄格州也有一所私立大学,名为“三一学院”,其建于1823年,是作为耶鲁大学的替代品而建立的,堪称美国康涅狄格州第二古老的大学。

  在西史叙事中,三一,是指指基督教教义中的三位一体,即圣父、圣子和圣灵合三为一,所以中文名称为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是三一学院的英文名称。“三位一体”的英文对应是Trinity,这个词的中文解释是Trinity(圣父、圣子、圣灵合而为一的神);三人组;一套三个;三合一。

  记住上面的意思,接下来别眨眼,咱们要顺藤摸瓜,开始对“三一”进行溯源了。

  根据台湾省师范大学东亚学系潘凤娟、《鹅湖学志》江日新所撰论文《早期耶稣会士与〈道德经〉翻译:马若瑟、聂若望与韩国英对「夷」、「希」、「微」与「三一」的讨论》【刊登于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2017年7月】,可以发现一个事实:

  西方传教士曾翻译了一本拉丁文版本的《道德经》,译本题为《道德经:一份译为拉丁语言的中文书:出自〈道德经〉的十一个篇章,借此证明最神圣的三一性以及成为人(子)之神的奥秘已为中国民族所曾认知》。

  目前英国图书馆内藏有一本西方最早的《道德经》译本,完成时间大约在1720年左右,译者是传教士聂若望(Jean-Francois Noelas 1669—1744年 )。令人疑惑的是,还有一个葡萄牙籍耶稣会士Jean Duarte,也取了一个相同的中文名聂若望,此人是湖南开教第一人,1752年1月6日去世。

  在聂若望的《道德经》译本中,封面开宗明义地表明全书主旨:

  中文书《道德经》拉丁文对照。从《道德经》一书中摘录十一章节,涉及「最神圣的三一」(SS. Trinitatis)与「天主降生」这些被证明中国人已经知晓的奥秘。

  由此可见,“三一”的英文“Trinity”就来自于上述这个“Trinitatis”,而三一的神圣奥秘,早已被中国人所知晓,——因为华夏典籍《道德经》中早已清晰地阐述了这一切。

  英国新教传教士理雅各也曾翻译过《道德经》,他在自己的译本前言中称,在印度办公室有一份拉丁文的《道德经》翻译,这份翻译由英国皇家学会会员马修·雷柏尔带至英国,并于1788年1月10日呈交给该会。其《导论》第12页指出,该手稿译本由传教使徒、前耶稣会士梁栋才提供给雷柏尔的,译者的主要目标是展示,中国在古代已知道最神圣的三位一体以及道成肉身之神的奥秘。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所谓的“三一”来自于中国的道德经。

  那么,西人理解的“三一”,在道德经中究竟是什么呢?

  其实,就是《道德经》第四十二章中的内容: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二生三的“三”,便是指“天、地、人”三才。有了天地人三才,一切便有了。

  根据[唐代]释道宣所撰《广弘明集》(四部丛刊景明本)卷第二十五“福田论”记载:

  “周易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谓神。”

  “道”成就了人的肉身,而根据中国的古籍记载,道又是一阴一阳,神秘莫测,谓之“神”,所以,在西方传教士看来,道便是天地人三才一体,即三位一体,也有了道成肉身之神的奥秘。

  三位一体,便是“三一”或“圣三一”。

  我们来看看接任利玛窦职位的下一任耶稣会长龙华民对此是如何认识的。

  龙华民是西方所见资料中,第一位直接引用《道德经》经文的人,他在提及《老子经(道德经)》内容有关万物生成的叙述说:

  “道或第一混沌制造了一,也就是太极或第二物质。那个一制造二,就是两仪。二制造了三,就是天、地、人三才,或八卦。三制造全部一切。”

  接下来,再一起来看看清初首批来华的耶稣会法国传教士白晋(Joachim Bouvet,1656-1730年,又作白进)的手稿《关于中国古代信仰与圣经和基督教传统关系的回忆录》,该手稿现藏于法国图书馆,由清华道兄在群中分享而来。

  看,在白晋的手稿中,天、地、人三才系统出现了。

  白晋在手稿中也写道:

  太极阴阳(天),天地人三才图。一阴一阳谓之道,阴阳不测谓之神。

  法国传教士白晋从河图洛书汲取“黑白点”(代表阴阳)的灵感,又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理解成了由六个点堆叠而成的三角形,故有下图,并加大了对三角形的研究。

  合阴阳太极图,圣人居中。

  于是,华夏三皇五帝中的尧帝,作为圣人出现了。尧,被传教士记音作yao,也记作jaw、law。尧的写法,恰好是上面三个土字,加下面一个元神的“元”字,故有天、地、人三位一体,加上下面的元字,以肉身成神。尧帝,恰好就是这么一位圣人。

  尧帝的汉语发音,还被传教士记作yuo、law。因此,华夏的尧帝,就成为了拉丁文、英语的“圣约、戒律、法律、准则”。Law这个词,在当今的西方社会,已经广泛使用,从宗教的视角就是“戒律”“圣约”,从数学的视角是“定理”、“定律”,从法律的视角就是“法律”、“法规”,从社会学的视角就是“规则”、“准绳”。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想到?

  别以为我们的尧帝只是变成了“Law”,实际上,西方传教士还以他为基础,描绘出了“耶稣”。

  他们先将下图中心位置的“人”(即居中的圣人),填为尧帝。

  又将尧帝置下,上部画出一个手举十字架的耶稣。有趣的是,这个耶稣的形象,还是像华夏神话、小说中那样腾云驾雾的。在耶稣所踩“祥云”之下,特别注明了名称“gesus”,而“gesus”的下面,则是三位一体、肉身成神的尧帝。

  按前文所述,天地人的“人”被传教士记音记作什么?

  对了,不是现在的发音Ren,而是gin。

  同理,耶稣的原来是gesus,以中国沿海方言发音,就是ge(耶)-su(苏),后面只是多加了一个词缀s而已,可能是s(士)的意思,又或没有意义,只是一个词缀。由于gesus的写法很像 Jesus,因此,后来就演变成了Jesus。

  由是,中国的皇天上帝、皇皇天帝、昊天上帝、惟皇上帝、天皇大帝,化身为一人,集中体现在“尧帝”身上,最后成为了耶稣的形象。

  而后,去掉耶稣脚踩祥云的形象,只保留上部的十字架,下部的尧帝抽象化,将三个土简化后变形为三颗“图钉”,耶稣会的标志就出现了。

  其实,所谓的《旧约》也与中国古代典籍存在关联,这在《耶稣会士白晋的生平与著作》一书中有详细介绍,此处就不赘述了。

  笔者在阅读潘凤娟、江日新所撰论文《早期耶稣会士与〈道德经〉翻译……》时,偶然间还发现了一条有关帕斯卡的线索:

  雍正二年(1724年),被派往广州的聂若望,和巴斯卡(即帕斯卡)的家族有密切关系,他的教母正是巴斯卡的妹妹吉尔伯特·帕斯卡(Gilberte Pascal),她曾经为其兄出版传记《巴斯卡生平》。彼时,聂若望与另一传教士马若瑟都在广州,一起研究和翻译《道德经》。而此前马若瑟于1714年奉召进京,而在他进京之前,梅文鼎(1633-1721年)已经在1692年付梓刊行的《少广拾遗》中引用了【开方求廉率作法本原图】来解释所谓的贾宪三角算数。

  而聂若望翻译的《道德经》(1720年左右)中恰好出现了三角算学的内容,这个内容究竟是来自帕斯卡,还是来自梅文鼎解释的贾宪三角算数,论文作者尚无法作出判断。

  不过,笔者此前早已论证分析,帕斯卡是个从未受过正规教育的病秧子,16岁前被父亲禁止接触数学,16岁突然就发现了著名的帕斯卡六边形定理,17岁时发表了研究德札尔格(Girard Desargues)射影几何工作心得、并包含帕斯卡定理的论文——《圆锥曲线论》,上述成就没有相关基础研究,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而所谓的帕斯卡三角其实就是永乐大典中出现的杨辉三角(又名贾宪三角),详见《瞧,西人的数学公式和定理是这样从永乐大典等中国古籍中变出来的》。

  因此,可以基本排除令论文作者困惑的第一种可能,翻译《道德经》的传教士聂若望不可能通过帕斯卡的妹妹,熟悉后世托名的所谓“帕斯卡三角”算学,而只可能是通过梅文鼎的著作《少广拾遗》来学习贾宪三角算数。

  而且,笔者还在法国传教士白晋(1656-1730年)的手稿发现了梅文鼎的“开方求廉率图”,白晋是法国首批来华的传教士,比聂若望(1669-1744年)要早。

  梅文鼎《少广拾遗》卷十有“开方求廉率作法本源图”,两相对比,传教士白晋仅仅是把汉字的“数字”,换成了大唐数字(1、2、3、4……,或简称唐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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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学院   道德经   一个   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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