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山张桂梅眼中的祖国
“所以我想我自己觉得最大的困难还是对病人,技术层面,其他都不觉得是什么大问题。”
在视频中,钟南山一方面承认,即便过了16年,对非典的发病机理还是不清楚,对冠状病毒没有什么办法;
另一方面,钟南山虽然承认自己最大的困难是不知道怎么治疗病人,但依然坚持认为他的方法是适用的:“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合理使用”抗生素、激素、呼吸机。
02
新冠的成功经验是钟南山的两板斧吗?
2020年1月20日,白岩松就新冠肺炎的治疗问题,向“非典英雄”钟南山发出提问:
白岩松:1月19号的时候,武汉市他的这个累计确诊病例198,但累计死亡病例是3。那么这个数字是否意味着它对人的这种生命的威胁性是远远小于2003年的SARS,还是因为我们积累了SRAS那场战役有很多的经验,因此导致这个3这样的一个数字,就是不至于让大家太过担心啊?
钟南山:我想这个两个因素都有。首先刚才讲的第二个因素,这个肯定啊,因为现在一旦有这个新型冠状病毒啊,这个感染的话,我们确实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有一些有低氧血症,我们很快地用上这个,而不单是一般的氧疗,或者说是面罩通气,高浓度的氧量等等,这个治疗的措施跟支持疗法是比以前有大的进步。
但是事实证明,和钟南山的预期相反,最初武汉新冠重症病人的死亡率非常高。
2月21日的论文显示,金银潭医院重症病人28天死亡率高达61.5%。
问题出在哪里呢?
2月16日至24日,武汉同济医学院法医教授刘良,带领华中科技大学团队完成了9例新冠肺炎遗体病理解剖。解剖证明:
2月16日至24日,同济医学院法医教授刘良,带领华中科技大学团队完成了9例新冠肺炎遗体病理解剖。解剖证明:
病人气道有很多粘液,如果不化解,单纯给氧,会起反作用,把粘液推得更深更广,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缺氧,造成死亡。
“这些分泌物的出现,实际上可能会有对临床的治疗,是要提高警惕的。目前看肺泡的功能可能是受到损伤,然后气道如果被黏液又堵住了,临床上会出现缺氧啊低氧这样一个表现。
所以要改善这个人的缺氧状态,需要把他气道给它打通。要让它通畅,所以我们必须要对它的粘液要进行稀释,或者化痰溶解这个过程。这个通道里面是液体流出来了,引流出来了,你再给他氧气,它才能通过去。
所以我们在临床上治疗上的时候,如果黏液成分没有被化解,而单纯的用给气给氧的装置,实际上有的时候达不到目的,有的时候会起反作用。”
不仅是武汉发现了这个问题,全世界上了呼吸机的新冠病人,死亡率都很高。这是由于西医单纯迷信呼吸机,不解决排痰、排便问题,造成了大量死亡。
纽约的数据表明,上了呼吸机的新冠患者有近90%死亡。
来自欧洲、中国的多项研究也表明使用呼吸机的患者病死率达56%-97%,居高不下。英国的一项研究发现,使用机械呼吸机的新冠肺炎患者中有三分之二最终死亡。
那么,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呢?张伯礼给出了答案。
张伯礼:“你像我就举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像人机对抗,上了呼吸机了,本来是要代替、帮助人的呼吸,但是它的呼吸频率跟人自有的呼吸频率协调不好,所以在呼吸机调节的时候呢,怎么让两个频率合适?需要反复调。可是在调整过程中的出现的病人呢,这个肚子鼓鼓的,这个不排气,呼吸更加困难,这种就不断地调整这些。”
“西医现在用的是肌松剂,让肌肉松弛,让它去解决这个问题。可是肌松剂用了以后呢,痰排不出去了,因为气管也松了;底下也不排气了,大便没有了,肚子更胀。”
“这种情况下,我们中医就给一个宣肺承气汤。甚至给一副药两副药,给完以后一排便、一排气,这些问题都解决了。肚子也不鼓了,也不胀了,人机协调很好了,痰也出去了,这就是中医的一个特点。”
2020年1月24日,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的钟南山接受媒体采访,给出的新冠肺炎治疗方案是:试验新药物。
“患者呼吸道里的病毒载量是多少,经过一段时间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其影像变化又是怎样的?把这些问题都弄明白了,很多东西就能够搞清楚”。
钟南山表示,目前,已有几种药物准备用于临床治疗,“已经确认是安全的,但具体疗效还需进一步观察”。
问题在于,非典病毒17年没有搞清楚的东西,又想指望多久搞清楚,再来救人呢?
钟南山看重的美国“病毒猎手”利普金,自己得了新冠。
2020年2月,钟南山还求助于哈佛大学去研究新药。
钟南山院士表示:“相信通过三方共同努力,一定能尽快形成一批科研成果,一定能对疫情防控、患者救治起到积极作用,最终彻底消除新冠病毒对人类健康和生命安全的威胁。”
最终结果是哈佛校长夫妻自己也感染了新冠。
2020年3月12日,钟南山终于在发布会上承认,研究出特效药是不可能的。
“两个月之内,你想呃,就是研发出特效药或者特殊的办法还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对这么一个新的冠状病毒。别说这次,上次那个17年前的SARS,到现在也没还没研发出来呢。”
2020年1月25日,政治局开会,把中西医结合作为治疗战略,中医国家队成建制进入武汉,中医药开始发挥功效。
而在这时候,钟南山却说“不指望中医药有很强的抗病毒作用”,“中药需要体外抗病毒实验”等等。
与之相反,到4月14日中国已经用中西医结合战胜疫情的时候,钟南山还在说瑞德西韦和氯喹是有效药物。
张伯礼院士说,有些人崇拜羟氯喹、瑞德西韦,却对中医药的疗效视而不见。
钟南山还说方舱医院是把病人隔开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治疗,病人自己恢复了。
实际上,方舱医院的病人,90%都服用了中药,转重症的比例是2%-5%,远低于当时WHO报告的重症13%、危重症7%的比例。
尤其是中医接管的江夏方舱,100%服用中药,转重症的比例是0。
李文亮之死
2020年2月11日,钟南山接受路透社专访,称李文亮是英雄。
实际上,真正的吹哨人是张继先。而外媒炒作李文亮事件,是想吃人血馒头来攻击中国。
实际上,我们看一下李文亮的治疗方法:
“采用抗生素、激素、抗病毒、高流量吸氧”,这还是钟南山在治疗非典时使用的方法:
而李文亮的几个同事,却被中医药救活了:
1月28日,钟南山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谈及武汉抗疫,双眼满含泪水:武汉本来就是一个很英雄的城市。
但是靠眼泪能打胜仗吗?
湖北这个地方本来就比较特殊,中医特别受歧视。其他地方都是省卫健委下设省中医药管理局,而湖北将中医药局降级为中医药综合处。
就连重点救治医院金银潭医院院长、抗疫“人民英雄”张定宇,事后也承认曾经对中医药有偏见。
因此,2020年武汉爆发新冠疫情时,和非典初期的北京一样,中医药没有能够马上参与。
虽然1月25日政治局开会确定了“中西医结合”战略,并派遣了中医国家队成建制进入武汉,但是中医药在武汉的推广还是遇到阻碍。
2020年2月8日,国家调整了新冠专家组名单,梁万年成为组长。
张伯礼、刘清泉等中医药专家加入工作组。
梁万年担任组长后,马上对中医药参与救治的实际情况做了统计。
湖北疫情指挥部的文件指出:“据网络直报统计,截止2月10日24时,我省累计确诊新冠肺炎患者29631人。中医药参与治疗人数8963人,中医药参与治疗率仅为30.2%,远远低于全国其他省份87%的平均水平,影响了救治效果。”
尤其是武汉市,中医药参与率仅有8.36%!
中西医结合抗疫战略获得推进。
张伯礼、刘清泉、仝小林、黄璐琦长期在第一线指导中西医结合抗疫,总计4900多名中医医务人员驰援湖北,成建制接收病区,还包括一个方舱医院。在全国确诊的病例中,中医药参与治疗的病例达到了93%,系统性的确立了三药三方。
1、集中隔离,中药漫灌
针对当时医院人满为患,确诊患者、疑似患者、无法排除感染可能的发热患者、确诊患者的密切接触者,四类人员存在交叉感染的状况,张伯礼提出,在西医没有特效药、疫苗的情况下,对集中隔离的疑似患者实行中药漫灌。
隔离人员的确诊率,在2月初是80%;中药漫灌后,到2月中下降为30%,2月底下降为10%。
证明根据疾病的共性,大规模服用中药,可以快速阻断病情,很多轻症就直接治愈了。
九州通的中药汤药日供应图,效果显著需求快速增加,最高峰一天三万七千袋。
2、中药进方舱
方舱医院的病人,90%都服用了中药,转重症的比例是2%-5%,远低于WHO报告的重症13%、危重症7%的比例。
尤其是中医接管的江夏方舱,100%服用中药,转重症的比例是0。
3、中医药对重症病人的救治效果
中医药对重症病人的救治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其中就包括李文亮的同事。
4、中医药在恢复期的康复治疗
康复期治疗更是中医药的强项。
尤其对于恢复期核酸复阳的问题,张伯礼指出,是没有治彻底,深部小气管内仍然有痰栓包裹着病毒,用中药化痰就可以了。
5、后疫情时期中医药第一时间介入,基本保持零死亡。
后来的北京新发地疫情、青岛疫情等等,还有所有输入病例,全部第一时间中医药介入、服用中药,病人几乎零死亡。
6、中医药治疗新冠曾受阻挠,全靠中央支持
张伯礼在电视上多次公开回忆,中医药在武汉的推广受到很大的阻力,多亏中央的坚决支持才坚持下来。
张伯礼指出,中医抗“疫”历史悠久。我国至少有3000年以上的文字记录的疫病历史,《史记》记载的公元前243年“天下疫”始,至1949年止,共有大小疫500余次。
从2003年的非典,到2009年甲流,中医都做出了贡献。
2020年6月7日《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发表,充分肯定了中医药的贡献。
张伯礼说:“白纸黑字啊,所以我在武汉说千万不能忘了中医药啊。忘不了了,白皮书都写了。
当时这个卫生组织来人,30多个人的专家队伍没有一个中医;看了40多个单位,没有一个中医单位;23000字的报告,不提中医药。
当时我非常的这个这个心里不是滋味,对新华社发发牢骚,说让我们中医心寒,新华社给改为这个非常的遗憾。
但是中央大领导看到以后批示,转天到了前线,孙春兰总理就质问他们为什么(中医)三个没有。
所以转天,又转一天,这个卫生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介绍中医药的经验。后来这个春兰总理在《求是》杂志上也介绍了中医药,肯定了中医药的经验,到白皮书上。
所以我们中医药应该说,这个发挥中医药的重要作用,全国人民都看到了,这个白皮书肯定了,是吧,成为历史定论了。
2020年12月16日,新华社发文:“确保疫情发生后中医药第一时间参与,深度介入预防、治疗和康复全过程。”
我们可以看到,从北京新发地,到大连、青岛疫情,再到河北、吉林、云南瑞丽、广东疫情、南京疫情、内蒙古疫情,以及现在的西安疫情,中医药都在第一线全程参与,死亡率几乎为零,中西医结合取得了惊人的疗效。
这种方法对病毒变异,哪怕是新病毒,也同样有效。
中国战胜新冠疫情靠两条:一个是隔离防疫,依靠的是政府的治理能力和全民动员能力;一个是疾病治疗,依靠的是中医为主的中西医结合。
依靠这两条,中国几个月就在本土全歼了新冠病毒,根本没有依靠什么疫苗。
疫情初期中国新冠病人死亡率较高,但是随着中医药的全面参与,死亡率大幅下降至几乎为零。
这是中国治疗新冠的成功,也是中华文化的成功。
但是令人熟悉的一幕又重演了。
电影《中国医生》不仅没有提现中医药的贡献,还编造了病人在方舱医院服用中药转重症,靠呼吸机和ECMO救了命的情节。却获得了钟南山、张文宏等人的一致称赞。
2003年,钟南山认为非典的成功经验是他提出的“三早”和“三合理”。
2021年12月18日,钟南山又认为新冠的成功经验是两板斧:“四早”防控措施,和全民疫苗接种。
总之,一切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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