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报告:全球百万少年沦为性奴隶
联合国告:全球百万少年沦为性奴隶
:省人口计生委 时间:2003-11-25
现年12岁的阿尔巴尼亚女孩拉谢尔原本在一家烟草工厂打工,当一名29岁的男子表示愿意娶她并许诺让她过更好的生活时,她跟着这名男子去了意大利。然而到了意大利,事情全变了:这个男人强迫她去做妓女,如果一晚上她挣不了250美元,就会遭到殴打。 事实上,像拉谢尔这样由于无知和轻信而陷入圈套的少男少女不在少数。联合国儿童基金会12日发布的一份题为《从虐待中受益》的告显示,在全世界范围内,每年有上百万未成年人被强迫进行性交易。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执行主任卡萝尔•贝拉米在告中说,这些孩子“像奴隶一样被贩卖,在一国内或跨国从事交易,被迫从事卖淫、儿童色情业或成为买卖婚姻的受害者”。“从曼谷的妓院到马尼拉的大街上,从莫斯科的火车站到坦桑尼亚的货运路线,从纽约的郊区到墨西哥的海滩,令人发指的(儿童性交易)事件随处可见。” 1989年通过的《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规定,儿童有权利受到保护,不受任何形式的性侵犯和性虐待。目前,公约已经得到191个国家和地区的批准。另一项旨在禁止贩卖儿童、强迫儿童卖淫和参与色情业的国际公约也已得到10个国家的批准,将于明年1月份生效。 尽管如此,每年被强迫进行性交易的未成年人的人数仍然有增无减。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告指出,儿童性交易每年可带来数十亿美元的收入,对一些国家来说,儿童性交易是旅游业的支柱,是它们硬通货的重要。 据告统计,印度有40万到50万儿童从事色情服务。而在美国,五分之一的儿童在网上经常被陌生人要求提供性服务,其中10万名儿童遭到性虐待。在泰国,色情业占该国国内生产总值的10%到14%。从1993年到1995年,泰国从事色情业的妇女有三分之一是未成年人。在巴基斯坦,平均每3小时就有一名妇女或幼女被强奸。在南非,从1996年到1998年,已知的强奸案中有40%发生在17岁或更年幼的女孩身上。在斯里兰卡大约两万到3万名卖淫者中,大多数是男孩。 除了这些数据,《从虐待中受益》还引述了一些受害男孩或女孩的证词。告指出,在所发生的未成年人性交易事件中,他们的一些亲朋好友也常常牵涉其中,这应引起世人警惕。最惨痛的是,受害者往往会面临暴力、怀孕、毒品或艾滋病等通过性传播的疾病的威胁,他们的身心和自尊都会受到伤害。 谈到未成年人性交易事件有增无减的原因,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副执行主任库尔•高塔姆说,交通、通讯和因特网的高速发展是“局势恶化的原因”,利用因特网传输儿童色情图片更便利,现代化交通和通讯也使远距离运输大批儿童更方便。另外,贫穷、歧视妇女、战争和政局不稳也是更多儿童流入色情业的原因。
联合国告最后向世界各国发出呼吁:“绝不能容忍”强迫未成年人进行商业性交易的行为,采取措施取缔各种儿童性交易活动,加强教育、完善立法并严格执法以彻底解决这一问题。
印度儿童色情业猖獗 吸引大量外国观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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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1月24日12:16 《环球》杂志
印度城市里有成千上万无家可归或出身贫寒的儿童为了50到200卢比(10到40元人民币)而出卖他们的身体,令人惊讶的是,这竟是吸引某些西方观光客到此一游的主因。
《环球》杂志印度:不想做“恋童癖”天堂
《环球》杂志驻新德里记者/傅双琪
印度南部的喀拉拉邦有着“上帝自留地”的美名,这里最著名的旅游项目就是投宿在船屋里,沿着被当地人称为“回水”的河道,欣赏沿岸宁静优美的丛林风光。这些船屋上多半配备一名船夫、一名厨娘和打杂的小孩。
14岁的贾蜜拉和12岁的阿什法克就在这样的船屋里打扫卫生以贴补家用。当船屋老板对他们说他们得为投宿的外国游客提供“额外”服务时,两人并不惊讶也不在意,因为在喀拉拉的科伐兰海滩一带,谁都知道穿比基尼的阿姨和白皮肤的叔叔们对这些年轻的“伴游”出手都很大方,这样他们就能够赚到外快照顾家里生病的母亲。
今年年初,在印度国家人权委员会的资助下,新德里社会科学研究所进行的一项全国调查显示,印度正在成为性观光业中心之一,特别是儿童性交易日益猖獗,海边度假胜地喀拉拉邦和果阿正是这类交易的中心。
告说:“作为一个秘密的地下生意,我们很难调查到具体的数据用于估计印度儿童性交易的规模和范围有多大。但是,毫无疑问,人数是越来越多。”
度假天堂里的罪恶
说起果阿,所有印度人都会告诉你那里有碧海蓝天、沙滩椰林。而把这个天堂一般的海边小城送进国际刑警组织名单的是一件十二三年前的丑闻。
弗雷迪皮特是持有印度护照的外国人,在果阿管理一家收容男童的孤儿院,在孤儿院美好的外表之下,他本人和到孤儿院“参观”的外国人干的却是和慈善没半点关系的勾当。直到孤儿院里的一个小孩偷偷警之后,才将这里肮脏的内幕公布于众。警方突击搜查,发现皮特拍下的2305张色情照片,张张都是这些孩子们遭受胁迫和性侵害的实证。
但公众常常是很健忘的,2004年,印度一家周刊花了5个月跟踪、偷拍了果阿的许多买春游客。一位名为乔治哈里瑞格勒曼的47岁男子甚至通过办假公司获得了当地的长期居留签证,堂而皇之地与两名未成年女孩生活在一起,并声称其中一位是他妻子,另一位是收养的女儿。
这家周刊还偷拍到海边一家饮食摊的老板兼作皮条客,从他手头介绍出去的小男孩一晚只要8英镑(约合100元人民币)。
当地非政府组织“果阿儿童权利”的负责人尼希塔德塞伊说:“我们不止一次地提醒公众和政府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但他们真是惊人地‘健忘’。”
事情在临近的喀拉拉邦变得更加隐秘,因为大多数的交易都发生在船屋里。外国买春客往往租下船屋好几个礼拜,在蜿蜒的水道之间航行,并没有固定的停靠地点,谁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什么事情。
当地一位高级警官说:“警方实在难以监控这些行踪不定的船屋,而且每个船屋上都有自家的服务人员,也分不清谁是干活的谁是卖春的。”很有可能,像贾蜜拉和阿什法克那样,他们既整理床铺也负责“床上”服务,而船屋的老板常常就是皮条客或老鸨,他们绝对不会告发船上发生的事情。
遍布印度的儿童色情网络
果阿和喀拉拉的儿童卖春业并不是独立的现象,这些犯罪网络遍布印度各地,甚至延伸到国外。
新德里一家非政府组织的负责人拉贾特米特拉说:“许多外国买春客一到印度就能立即找到他们要的小孩,他们只要在互联网上找到某个网站或论坛,就能获得当地皮条客的详细信息。”
他说,在某些恋童癖者的博客里还会热烈讨论印度的各个儿童卖春中心,新德里和孟买这样的大城市也在其中,新德里和附近的旅游胜地阿格拉和斋浦尔甚至被称为“金三角”。
在国际组织“拯救儿童”印度分部工作的库萨姆巴丘杜利估计,孟买每年大约有7万名未成年人牵涉性交易,这些孩子是色情团伙从印度各地,特别是贫困地区贩卖而来的,甚至还有来自尼泊尔和孟加拉的。新德里警方也估计大约有10个团伙从事儿童卖春。这些团体花很少的钱收买小孩,有的干脆绑架,但对外开价在两三倍以上,年纪越小的价钱越高。
在印度,甚至不需要找皮条客,在大街上就可能很容易地找到下手的对象。“新德里的街头有近10万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他们很可能为了买春客给的一点小利就上钩,而且也没有人教育他们如何保护自己,识别坏人。”米特拉说。
在印度,色情行业在红灯区里是合法的,这里未成年人卖淫问题也很严重。印度妇女和儿童发展部最新的调查发现,印度目前估计约有400万性工,未来几年内很可能增加到1000万人,而所有性工中35%的人开始卖淫时年龄还不到18岁,其中很多人在12岁到15岁之间。
为什么是印度
为什么儿童性交易会在印度如此风行并愈演愈烈?理由很简单,在这里找一个小孩容易、便宜而且风险小。
印度当地警察常常不把此类行为当成严重犯罪,所以接到案后更倾向于不采取行动;而当地政府也乐于低调处理这类事件,因为担心严厉的清查措施和类似事件的曝光会影响旅游胜地的形象,减少游客数量。
新德里社会科学研究所的告说,多数儿童性侵害的受害者都不会案,犯罪人也很少被捕,因为不论是受害的儿童还是孩子的家人都害怕公诸于众而遭人歧视。
告也指出,印度关于儿童性侵害和虐待的法律规定并不完善,处罚措施也不够严厉。
根据果阿儿童权利组织的记录,尽管儿童卖春业恶名在外,但自第一次案件曝光后,只有不到10个嫌犯被送上法庭,而只有2个人最后被监禁。果阿警方也说,自2003年以来,尽管每年有200万外国游客来到果阿,还没有一个外国人涉嫌儿童性侵害案件。
被发现的案件最后的处罚结果也不令人满意,嫌犯的外籍身份让警方非常头疼。被印度周刊曝光的乔治哈里瑞格勒曼被捕后只是被驱逐出境。2000年一对瑞士夫妇被发现和两名分别9岁和11岁的印度女孩在旅馆房间里发生性关系,被判7年监禁,但2004年获得假释,然后立即逃离了印度。
儿童权利专家也认为,原先泰国和印尼是西方恋童癖者光顾的热点,但在这些地方采取了比较严厉的打击措施之后,他们转而来到南亚。相对而言,巴基斯坦有严格的伊斯兰教律,斯里兰卡的安全局势不容乐观,大多数人因而选择了印度。这里旅游业和旅馆业相对发达,而且当地皮条客英文都很流利。
印度的非政府组织和专家们一直呼吁政府对此给予足够的关注,特别是把好签证这关,对于有相关记录的旅游者应当拒绝给予签证,并且尽快建立犯罪信息共享网络,以使各地警方能够及时监控嫌疑人。
呼吁归呼吁,印度西海岸的果阿大约10年前就曾被国际刑警组织列为恋童癖者聚集的中心,而现在它的情形并没有明显的改善。
各地刊文萃 10/4/2000
雏妓的迷思
(马来西亚)星洲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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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来自泰北帕夭府和清莱的村民,在泰国女权组织的带领下,前往曼谷最热闹的红灯区拍蓬街参观。在昏黄灯光下,身穿三点式的少女扭动身躯,或摇摆或贴紧顾客大腿┅┅。
目瞪口呆的村民中,一名已经卖出女儿至今下落不明的妇女,不禁泪如雨下道∶“我就是穷得吃泥土,也不会卖女儿!”
东南亚国家中,尤以泰国和菲律宾为首,在过去20年来一直成为雏妓贩卖活动的的焦点之地,两国在贩卖女童作雏妓方面具备根深蒂固的观念,引发各方对“儿童性观光”的议论,探讨雏妓贩卖的根源和范围,更不能忽略它。
在经济落後的泰国山区,一贫如洗或毒瘾缠身的父母仍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女童卖价约200至400美元,而女孩子也被灌输接受自己是摇钱树的观念,反娼妓运动在这些地区仍受到抵制。
贩卖雏妓的泛滥和反雏妓运动,存在不少具争论性的议题,牵涉错综复杂的经济、种族、文化和社会背景因素。
国际非政府组织之一,遏止亚洲雏妓观光(ECPAT)多年来集中精力在这两个国家,同时也在斯里兰卡、台湾和韩国推动反雏妓运动。据该组织的调查,亚洲国家有逾亿名16岁以下雏妓。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估计斯里兰卡共有3万名年龄介於6至14岁的男雏妓。
搜集有关雏妓个案,几乎离不开以下的方程式∶女童堕入火坑,被强迫一个晚上接20位嫖客,仅收到低微酬劳。故事中的她被福利官员拯救,辗转送回故乡,然而得面对残酷的事实,她已经被传染爱滋病,濒临死亡。
在贫民窟滋生放眼有关反雏妓运动文献中,不管是东南亚或西方的导,反映出儿童被贩卖为雏妓,提供给西方顾客。警方的扫黄运动,集中在找出男嫖客,进而惩罚(所有嫖客都被假设为男性,虽然女性嫖客也略有所闻)。
在曼谷的贫民窟,付不起高价格的男嫖客,继而转向雏妓,因为她便宜且易控制。雏妓并不集中在曼谷或马尼拉的酒吧,而是在偏僻的妓院或城市中的暗巷。
在泰国一项儿童爱滋病调查中,接受调查的对象来自贫民窟的学生、上班族和居民,发觉最受欢迎的妓女年龄是18岁以下,不少男性表示15岁至18岁的妓女更吸引人,认为与14岁以下的雏妓发生性行为是不对。
在中国部份地区,男人愿出高价与处女作性交易,因为他们相信这能治疗爱滋病。在柬埔寨,来自越南的雏妓占了一半的娼妓人口,非法执业及不懂当地语言使虐待事件层出不穷。
此外,少部份雏妓资料来自人类学与社会学者,通过小型研究计划,从文化背景著手,宗教及社会现象等因素促成女童成为雏妓。从某些宗教价值观出发,女童为孝养父母而牺牲将获得功劳,而非耻辱。
印度、尼泊尔及斯里兰卡为另一雏妓大本营。在印度和尼泊尔,女童以宗教藉口沦为妓女或被贩卖事件屡见不鲜。印度南部的Uttar Pradesh和Orissa,这种源自高阶级寺庙强制性的祭典(devadasi),将来自贫穷、低阶级、年岁介於5至9岁的女童,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後其肩膀和胸将被烙印,之後受聘於寺庙祭师。有时在初潮前,其贞操已经被出价最高的人获得,少女身价将随年长而下降,沦落为妓女。
尼泊尔西部的宗教也实践类似devadasi的宗教仪式。尼泊尔娼妓活动主要集中在印度边境,开放的边境加上贪污官员的牵涉,使贩卖少女活动难以遏止,少女们往往被卖到孟买;而国际路线则从尼泊尔、孟加拉到印度,从印度与巴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
东南亚国家集中在女雏妓问题,斯里兰卡则环绕在男童妓和性观光问题上。不少西方狎玩男童僻好者,视斯里兰卡为目标,尤其集中在西南海岸的Negombo和Hikkawuda,一些酒店协助介绍6至15岁的男童给嫖客。
放眼地球另一端,美国、加拿大、澳洲和西欧,自1960年代就集中在未成年问题上多过雏妓,1974年美国国会通过预防未成年犯罪法令,禁止警方拘留离家出走者,使出走後流落街头的街童自生自灭。
男雏妓被视为传播爱滋病主因近年来的男雏妓受注目,因他们被视为传播爱滋病毒的主因。在这些国家的主要首都如纽约、伦敦、墨尔本、阿姆斯特丹、柏林等成了雏妓温床。
美国全国统计局估计逾60万16岁以下儿童涉及性交易,估计每年有1亿至半亿的儿童离家出走,保守估计其中三分之一涉及色情或卖淫活动。
男雏妓在英国成为娼妓问题焦点。在伯明罕(Birmingham)一带的红灯区,男雏妓活动频密,当地的非政府组织如儿童之家认为,缺乏社会关怀和受同僚影向使他们在踏出收容所後,加入男雏妓行列。
西方国家不少调查显示,被虐待的未成年男女脱离破碎家庭,继而成为雏妓。不少有关雏妓的导显示,雏妓在被强迫、皮条客强暴、黑帮恐吓及感染毒瘾的情况下成为雏妓,海洛英与娼妓息息相关,此外雏妓也受小白脸的操纵。
剥削及虐童违反伊斯兰教,却不代表雏妓不存在於阿拉伯国家、东欧及前苏联,阿拉伯与亚洲南部如印度和孟加拉之间,就有贩卖娼妓路线存在。
社会主义如东欧国家及前苏联国家,自1989瓦解之後,崩溃的社会福利系统,使养育儿女重担落到个别家庭,儿童首当其冲,雏妓数量增加不少,柏林与布拉格之间曾被称为“廉价爱情高速公路”,该地的娼妓活动,雏妓的价格与一公斤的面包相等。
亚洲不少国家尚视雏妓问题为外来文化影向,在1996年,越南福利部尚无明确官方名称为雏妓定法,而将娼妓与赌博及偷窃列等同罪。
在爱滋病治疗中心负担愈见沉重的当儿,泰国内阁迟至1994年才通过法例草案,惩罚接受雏妓的妓院、雏妓父母及嫖客,与15岁至18岁雏妓发生性行为的嫖客,将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6万铢(约8百至2千400美元),与15岁以下雏妓发生性行为,更可被判监2至6年,罚款4至12万株,妓院负责人会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10万铢。
随著环球旅游的普遍化,也催生了雏妓,环球性紧密合作成了未来反雏妓运动的趋势,瑞典与比利时立法判罚出国期间召雏妓的国民就是个好例子,在妇女和儿童权益渐受注目的当下,反雏妓运动在各国仍然布满荆棘。
黑暗世界的儿童性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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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岷
恶魔黑手伸向孩子
1996年8月底,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召开的“反对对儿童进行性剥削世界大会”上,126个国家的政府代表和非政府组织代表深入讨论了问题的严重性以及如何共同打击对儿童性迫害、以儿童肉体作买卖的罪恶行径。
代表们列举的大量事实令人发指。“禁止亚洲旅游业童妓现象组织”估计,这一肮脏的行业全球年营业额达50亿美元。联合国公布,世界上每年投入卖淫业的儿童(18岁以下的)至少有100万。据道,泰国有80万童妓。每年从尼泊尔贩运5000到7000名少女到印度当妓女。斯里兰卡有3万人从事卖淫活动,其中2万是在海滩休养地服务的男孩。特别令人吃惊的是这些童妓的年龄在逐年下降。南非妓院老鸨说,他们每周接到四五次电话,顾客要8岁的重技。在安哥拉,妓女的年龄都不超过11岁,当地语叫“卡托辛哈斯”,意思就是年龄小于14岁的孩子。哥伦比亚的波哥大商会在1994年有一个统计,8岁至13岁从事卖淫的儿童,1993年比1986年增加了4倍。
一些印度男子荒唐地认为处女可以治他们的病,所以希望与年幼的女孩发生性关系。一些非洲人相信让自己的女儿怀孕,全家就可以发大财。而更多的嫖客则认为越是年轻女性带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就越小。其实正相反,因为孩子的软组织容易被挫伤,她们最容易传播艾滋病病毒。据1995年一次调查,东南亚地区的重技中33%带有艾滋病病毒。在赞比亚,15到19岁的女孩比同龄的男孩带有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东南亚幼女 贫困所迫落入火坑
没有一个儿童卖淫是自愿的。有的孩子为了逃避家庭的饥饿,在街头流浪被坏人引诱;有的被一两件小礼物所诱惑,慢慢落入火坑。印度卫生组织的一位官员说,“穷孩子被外国游客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所吸引,比如一支笔或一个打火机。一美元对一个贫穷的印度孩子来说是一笔财富。”有的儿童因家庭贫困,被迫出来当妓女。
在泰国和缅甸边境的阿克哈村,一个商人卖给一户人家一台价值400美元的电视机,正当主人无法按时付清欠债时,人贩子“慷慨”拿出130美元相助,条件是带走他的女儿。从此,这个泰国人的茅草屋里就摆上了电视机,而他13岁的女儿则到曼谷抵债当妓女。这个女孩的身价只值一台电视机的三分之一!其实,女孩早有预感,只不过是时间迟早而已,她的父母在她离家前都抱头痛哭,但他们仍然选择了电视机。10年前,阿克哈村开始通了电,电话也有了。城市现代化的生活吸引着村民,有的儿童为了追求舒适的生活,跟着别人进城,结果跳进了火坑。
西方国家把大量性旅游者输送到亚洲(估计每年超过25万人次),并在不断增加。禁止强迫儿童卖淫的国际组织官员奥格雷帝先生说,过去8年中,在亚洲国家逮捕了约240名性虐待儿童的罪犯,他们来自美国、德国、英国和澳大利亚等国。
捷克边境 60公里的“童妓走廊”
现在,德国的嫖客要对儿童进行性虐待,已不需要乘飞机千里迢迢到亚洲的曼谷或马尼拉,只需开车到华沙、布达佩斯或布拉格就可以了。许多13岁左右的少女从中欧或东欧来到这里卖淫,许多是波黑战争的孤儿。过去,在这些地区的卖淫活动鲜为人知。近来,欧洲国家对儿童性虐待的犯罪活动进行大规模调查,发现案情触目惊心。连绵的战火,社会的动荡使得东欧的性交易市场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据估计,莫斯科就有1000个雏妓,许多就在莫斯科火车站附近活动。
嫖客主要来自德国、英国、比利时、荷兰以及其它北欧国氛他们以旅游为名,从事嫖娼之实,他们到这些国家在心理上有一种“安全感”。因为这些国家过去没有制订过任何有关禁止嫖娼或禁止对儿童进行性虐待的法律,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国家的治安严重失控。他们可以浑水摸鱼,为所欲为地干他们自己想干的事。
在捷克和德国边境,有一条长60公里的地带被称为“童技走廊”,几乎每2米就有一个重妓,据说,1996年8月比利时发生的惨案凶手杜特乌就是经常到捷克玩童妓的嫖客。布拉格有提供童妓“服务”的“俱乐部”,布达佩斯有贩卖儿童的窝点,华沙估计有5000名重技,比柏林多一倍。
东欧国家人民和政府开始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匈牙利和爱沙尼亚参加了国际反对犯罪活动的组织,准备采取联合行动来禁止对儿童的性虐待的活动。捷克和波兰政府跟柏林警察当局配合起来,调查贩卖儿童和从事儿童卖淫等犯罪活动。
互联网络 最黑暗的角落
打开电脑,顺手按一下鼠标,在屏幕上就可以看到一个9岁的少女受性虐待的照片。再按几下,更多的淫秽图片就会展示在你的眼前,这就是目前电脑互联网络后出现的令人担忧的现象。互联网络成了淫秽材料最方便的传输渠道,它为交流色情材料和雏技网信息提供了世界范围的强大媒体。
法国一位儿童法院的院长说,“有了互联网络,你10分钟内就可以获得所需要的全部相片。”当然,问题不仅仅是这些照片,更严重的是罪犯利用互联网络没有防范措施,钻了法律的空子,通过互联网络交换姓名和地址,在互联网络中,淫秽材料的传播者还可以在技术上加密,为作案者加了“保险”。
一些性旅游的经营者开始通过互联网络传送“家庭专页”,详细介绍旅游日程,许多内容在公开发行的旅游材料中无法刊用的。如一个介绍泰国十日游的材料宣扬所谓“真正少女,真正廉价,真正痛快……”并附有淫秽的照片来吸引游客。
目前,在欧美市场上,人们可以买到廉价的携带式的摄像机,给罪犯自己制造录像带提供了方便。在德国,过去18个月中,缴获了1.15万盒儿童色情录像带,其中有现场杀害儿童的镜头。显示在波黑战争期间轮奸少女的录像带已成了德国市场上最贵的录像带,其价格高达8000美元。
现在,越来越多国家认识到这一现代科技带来的严重问题,正积极想方设法采取措施进行防范,一方面,从技术上加强研究,进一步提高破案和防范能力,以便及时查获在互联网络中的犯罪活动。另一方面,加强对互联网络的管理,新加坡政府最近宣布,所有进入互联网络的电脑用户都必须进行严格审查,有的网络公司禁止一些有问题的用户人网,以防止淫秽材料的传播。新加坡把目标对准了分布在欧洲、亚洲、南非和北美的40个违法者。在英国,警察建立了网上冲浪设施,在计算机专家的帮助下,陆续逮捕了15名嫌疑犯。
全球行动 救救孩子
全世界没有一个地方容忍儿童受性虐待,为了制止对儿童进行性虐待,许多国家制订了专门的法律。新西兰、澳大利亚、法国、德国和美国等已通过境外法:即在国外犯有对儿童进行性虐待的公民在国内受到惩罚。从理论上讲,对儿童进行性虐侍者在犯罪所在国和自己祖国都会被惩处。但这样的案例在世界上寥若晨星,因为有关当局很难调查犯罪行为,取证十分困难。即使如此,一些违法者还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英国移民佛雷迪·比特在印度提阿经营“孤儿院”17年,1996年5月他因对儿童进行性虐待被判处无期徒刑。菲律宾判处了44岁的英国性游客米尔7年徒刑,因为他对两个男孩进行了性虐待。在德国,12家旅行社同意在它们的旅馆名单中不再包括以重妓天堂出名的旅馆,并向游客发出警告,如嫖童妓就立即遣送回国等。一些民间团体帮助一些可能沦为童技的少女学习技艺,提高谋生能力。菲律宾少女萨西里雅14岁离家,不幸被人强奸,后来成了重技。现在,她已逃出火坑,住在马尼拉一家庇护所。萨西里雅已经重新回学校上学,她希望有机会上大学,当一名律师,去帮助受性虐待的儿童跳出火坑。
深夜,楼道中血迹斑斑,烟草大王神秘失踪。
少女卖淫问题调查:身体变成了商品进行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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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2月17日到20日,联合国儿童基金组织的第二届世界反儿童性交易大会在日本横滨举行,它继承了1996年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第一届大会精神,联合起草了《横滨宣言》。在此次会议中,国际反亚洲儿童性观光组织(一个致力于消除儿童卖淫、儿童色情和为色情目的贩卖儿童的国际民间组织)以及一些非政府组织起了重要作用。
在此之前,10月16日到18日,东亚及太平洋地区曾为此次大会在泰国曼谷开过协商会议,包括70位政府官员和20名儿童的280名代表在一起起草了地区行动计划。东南亚的泰国、缅甸和我国台湾地区一向被认为是儿童性交易的发源地,这一地区男性嫖客在传统观念中常以为与幼女做爱可以保健,新近又增加了一项防治艾滋功能。这种观念甚至影响到亚洲色情区的外国观光客。这其中最倒霉的算是47岁的法国人阿姆农·舍穆利,他在1994年到泰国的一次旅行中以3美元强行与时年11岁的当地少女实施性交易,2000年10月,他被法国新行法律送上法庭,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是原告之一,而那位现年已经17岁的泰国少女也出庭作证。
在国内从事细部调查中见过许多涉及色情业少女的性学专家潘绥铭认为:“目前通称18岁以前的人为未成年人,到色情业中这种观念几乎就不适用了,小姐中18岁以下的比比皆是,她们不可能承认自己是雏妓。12岁以前的是儿童,15岁以前的为少女,这是比较合适的划分。”
雏妓的称呼中含有非人道色彩。土耳其希南大学的昆塔伊教授和埃尔京索伊副教授就雏妓问题提交的一份告估计,全世界约有300万以上5~17岁的雏妓。亚洲国家雏妓最多,其次是拉丁美洲和非洲。这些国家的大量雏妓被运往欧洲,而且其人数每年都在上升。
由一家儿童医院的妇科医生阿立克萨·艾伯特写的《妓院》成为2001年美国最畅销的奇书之一,艾伯特亲自在美国内华达州一家名为“野马牧场”、每年客流量为35万人次的妓院呆了不止7个月,在那里的经历使她最终成为一位坚决的女权主义者。因为她所面对的更多的是孩子。
在这次反儿童性交易大会上披露了部分国家从事商业性性行业的妇女和儿童数目:菲律宾人,印度人,台湾地区人,泰国人,美国至人,巴西人,西非人,东欧与中欧人。据估算,每年有约100万儿童与青少年(多数是少女)加入了年收益数十亿美元的商业性色情交易。这已非局部地区的社会治理,而是一个全球儿童权益的大问题。
局部的救援从来没有停止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资助的一项设在哥伦比亚的项目,从妓院中解救了148名儿童,并在危机横生的大街上收留了260名无家可归的孩子。在阿尔巴尼亚,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与当地一家民间团体合作,让那些街头少年重返课堂,他们中间的80%曾被贩运到希腊或意大利,成为性奴隶。
针对发达国家消费群体的儿童性出口和性交易每天都在进行,在内销性质的性场所中,隐瞒真实年龄的妙龄少女成为一种稚嫩可人的商品。她们像小动物一样纯洁,也像小动物一样被糟践。不得不承认,我们选取的两个境内目前被广泛关注的范本仅仅是掀开了幕布一角,这些“洛丽塔式”的性罪错少女正好处于半儿童半成人、半独立半依赖、半逆反半顺从、半开放半锁闭的状态,对她们而言,世界变成了一条狭小的道路,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昆明:视线外的人群
导语:在昆明的这群少女找到了一种与前辈完全不同的生活甚至谋生方式
-新楼旧楼,两个时代
孙小玫(化名)的家在一幢灰色的七层楼房中,临街。街对面不远处也是这样的灰色楼房,很旧。在昆明市,这样的楼房与新崛起的楼盘分别是不同时代的产物,而孙小玫的成长则跨越了这两个时代。
直到孙小玫出事,甚至一年以后的一审判决出来,她的学校老师依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校办公室主任说她“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孙小玫在学校学的是计算机。学校周书记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出事后,他们把孙小玫的所有情况调出来看,结果发现她每天都来上学,“从来没有缺旷课现象”,学习成绩“基本是中等水平”。孙小玫给人的印象是“很健康、爱运动”,周书记描述她:“梳着短发,穿着打扮都有点男孩子的样儿,不喜欢穿得花花绿绿的样子。”
孙小玫很快被学校列为“重点人物”——“一个月写一次思想汇”,周书记也由学校指派,专门负责她的思想工作,不过学校的学生们并不知道孙小玫同轰动全国的“中学生介绍卖淫案”有牵连。
在女孩子中,孙小玫属于那种聪明而且漂亮的,同大多数昆明的女孩子一样,她也常去“昆都”。“昆都”在昆明市中心,得名自原来的昆都商场,昆都商场经营不景气,衰败后兴起了一批茶楼、咖啡馆、迪斯科舞厅、街边卡拉OK厅,成为夜生活娱乐中心区,其火爆程度被说成是“到了夜里12点,连出租车都走不通”。“昆都”的各种娱乐消费都是大排档式的,换句话说都是开放式经营。整个街道两边的店面前点缀着各式圣诞树,里面的情景也一览无余。
位置在最里面的“风情岛”最有人气,据说这里最先是由一个体育馆改建,昆明的少男少女们最喜欢到这里来玩,这里成本很低,喝茶、打牌、听听演唱、吹吹口哨,是最普遍的消遣方式。
与“昆都”相隔不远处,就是公安局五华分局设在那里的治安岗亭。元月3日近午夜时,岗亭周围有很多警察站在街道边上,不久又增加了一车头戴钢盔的警察。不过这种紧张的场面在当地人看来,却很平常——“昆都”就是这样,很热闹,也很容易出事。
-性场所
昆明地处西南边陲,地理位置似乎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里的性文化与众不同。在当地人语言中,昆明就是云南“最大的坝子”。就整个云南省而言,山地和丘陵占了全省总面积的94%,昆明是这些山地丘陵间的缓冲地带,也是少数民族与汉民族文化交融冲击的汇合点。
为其中一名女学生做辩护的云法律师事务所邓永宁律师说,昆明是一个被动开放比较早的地方,“这些孩子中很多人是1984年前后出生,而在1984年之前,广东等沿海地区来昆明嫖暗娼的人,就已经开始了”。
记者在昆明“打车”时,一位司机很有些骄傲地说,“这里的外国人很多,很好玩”。外国人在昆明确实很多,据测算,刚过去的2001年,昆明旅游业总收入为130多亿元。
在昆明,元旦前后去泰国旅游的“七日游”价格只要两千多元人民币。泰国旅游打的招牌就是色情业。云南省社科院东南亚所的刘稚说,泰国的色情旅游中很大一部分是雏妓,而到泰国去的中国男人,大部分也是去嫖妓,专门嫖小女孩。一些有钱人有了这种经历,回国后就会特别青睐未成年少女。
昆明不只是途经泰国旅游的要路,本身也是旅游的一个中兴城市,各种人等来到昆明,将不同的性需求也带到了昆明。
旅游业在昆明的一个直接体现是数量庞杂的宾馆。当地人介绍说,仅在世博会期间,各单位就都看好宾馆业,只要有地皮,各单位都一涌而上、大兴土木盖宾馆。昆明市比较上档次的好宾馆中,有一批就是在世博会后起来的。知情人士计算说,在昆明市的各大宾馆中,与“中学生介绍卖淫案”有所牵连,成为事发地点的仅三星级以上宾馆就占80%。
这里牵涉次数较多的是C宾馆,据警方介绍,这是一家属于某进出口公司的宾馆,不过是委托给一些大的旅行社来管理。C宾馆是“历史上有点名气”的,很多做烟生意的人都会去住C宾馆。在1994年到1996年前后,C宾馆的桑拿和歌舞厅在昆明火过一阵子。只不过到了1998年以后,C宾馆无论是装修环境,还是管理都明显滞后。在C宾馆还比较火的后期,这里有了俄罗斯坐台小姐,当时的价格高达上千元人民币。两年前,比俄罗斯小姐价格稍低的是坐台的大学生。而处女的价格,在某歌舞厅打出的招牌是:5500元,保证货真价实。
在昆明的坐台小姐中,人数最多的是四川妹,也有一些来自东北、湖南、贵州等地的小姐。这些外来妹们主要集中于娱乐服务业。云南被认为是全国贫富差距最大的省份,很多少女从云南各地,包括与四川、贵州交界处的地域涌向昆明,使本省小姐成为仅次于四川妹的群体。
在昆明居民区内,色情业主要以“足浴、保健按摩”的方式出现,一年多以前,昆明当地警方对这类色情业进行过清理,不过现在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相对便宜的地方是机场一边的官渡区,这里是各种转运站较多的地方,“非常复杂”——既有长途客车车站,又是火车站货运场,人流和物流都集中在这里,也成为色情业发达的地方之一,“基本上100元就可以搞定”。
所有这些都不包括中学生这个群体。警方说,“中学生是刚刚露头的”。不过很多昆明人都说,之前他们就曾断断续续听说过中学生从事性交易的,但像昆明警方这次打击的“人数这么多”,“情况这么坏”,还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交易的模糊界限
孙小玫去过“昆都”很多次,1999年11月底那次却与她第一次卖淫相关,那时孙小玫16岁。卖淫是“出台”,有时就直接叫“出”。孙小玫向警方回忆说,那天已经是晚上8点多钟,她小时候认识的朋友李某给她打了一个传呼,在电话中,李某问孙小玫“出不出台”——事先李某曾说过,那些人年龄大,时间不长,还可以赚好多钱,还说已经为孙小玫找好了一个,“我就同意了”。而孙小玫真正见到李某就是在“昆都”——有几个女孩子就是在“昆都”第一次见到了从事这一行当的人,并接触上了这一行。事后,孙小玫得到了1000元的出台费。按照她们之间的规矩,李某要有提成费,这次是200元。
要过年的时候,孙小玫又收到李某传呼。后来,孙向警方供认:“她告诉我要过年了,出来弄点过年钱。客人已经约好了,直接到宾馆就行。”这一次孙小玫拿到了1400元。
不过这一次孙小玫被起诉,而且一审判决被“判二缓二”,并处罚1000元钱是因为“介绍卖淫罪”。这也是此次被起诉并被判有罪的10个人的共同罪名。
实际上公安机关抓获的与孙小玫性质相似的人要多出几倍,有确切数字是54个未成年少女卷入到这种交易之中。
这个案子从2000年10月案发,查了一年。有一种说法认为,这是一个查不下去的案子,因为既不知道始自哪一个人,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更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这是一个庞大的网络,有时候有些让人联想起传销:一个人带动几个人,她们之间不是同学就是邻居,或是朋友,每个人再往下发展。行动律师事务所的陶乃增律师2001年12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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