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正陷入1875年以来最严峻的债务危机
IMF:日本债务很快将难以为继 环球外汇网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微博)(IMF)发布告称,市场对财政持续性的担忧很可能引发日本国债收益率飙升,这将很快打压日本债务的持续性,并动摇全球经济。
IMF有关日本持续性的告公布于周三(11月23日)日,提醒日本官员,他们已经对日本潜在的财政问题有所担忧。
欧债危机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大陆。
日本公共债务负担约为经济产出的2倍,这个比率比其它发达国家都要高,包括被欧债危机重击的西班牙和意大利。日本财务省担心这将给日本财政带来混乱,但日本政府并没有快速反应,因其不愿上调税率,特别是在3月份的地震灾害后。
IMF表示:“若日本国债收益率较当前水平上升,日本债务将很快难以支撑。其它发达国家近期发生的事件表明,市场对主权债务不能持续的反应是很快的。”
该机构还表示,日本国债收益率升高将导致流动性从全球资本市场上抽出,中断外部头寸,同时,通过传导作用,对其它国家的国债收益率施压。
该告是IMF根据G20国家的要求准备的,因此,他们可以据此就论证全球不平衡问题。
日本私营行业全球净投资达1.5万亿美元,主要由日本银行,人寿保险,和企业年金组成。IMF表示:“日本国债收益率飙升将导致资本缺失,这将引发国外头寸快速杠杆化。”
就过去的全球金融混乱状况来看,全球主要发达国家很可能调整利率水平。
和欧洲国家相比,日本主权债务的95%被国内投资者持有,这有助于维持债务稳定,利率维持在较低水平,尽管日本财政状况恶化。
近期因欧债问题恶化,及全球经济阴云密布,投资者纷纷买入日本国债,日本债务市场受到支撑。
标普:日本财政现状每况愈下 或下调日本评级 2011年11月24日 16:56 汇通网
汇通网11月24日讯——标普(S&P)日本评级分析师小川隆平(Takahira Ogawa)周四(11月24日)向国外媒体表示,标普可能更接近下调日本的主权信用评级,但并不会于近期发生。
继今年1月将日本主权信用评级从AA下调至AA-之后,4月标普再将日本主权评级展望下调至负面。
该机构称,接近下调日本信贷评级“可能是正确的”。日本本身不可能逃避债务困境,它需要综合的财政计划。
小川隆平还称,日本的财政现状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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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公共债务规模已经达到年经济总量的近两倍,情况比包括正受危机困扰的西班牙、意大利在内的其他任何一个发达经济体都要严重。日本财务省官员担心日本可能因此出现财政危机,但日本政府行动缓慢,不愿意采取增税等应对措施,尤其是在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之后。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微博)(IMF)在新发布的告中警告,市场对日本财政可持续性的担忧可能导致日本国债收益率突然飙升,造成日本债务状况很快变得难以为继,并令全球经济受到冲击。
IMF网站11月23日发布的这份《日本可持续性告》提醒日本政府,国际社会已经对日本财政问题可能产生的后果感到担忧。
债务危机为何紧紧缠上发达国家年08月15日 01:22中国证券网-上海证券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债务危机”这个词似乎总是与发展中国家相关联。但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新一轮的债务危机又开始发作。不过这次的对象不再是发展中国家,而是缠上了发达国家。债务危机从发展中国家转向发达国家,揭示了发达国家发展模式的重大缺陷。这对中国来说是值得警惕的教训。
⊙李长安
上世纪七十年代,拉美一些国家经历了一段经济高速发展。由于经济发展对资金有巨大需求,在内资不足的情况下,一些拉美国家开始大肆举债,企图借用外资在短期内实现现代化。从1976~1981年,发展中国家的债务迅速增长,1981年外债总额积累达5550亿美元,到1986年底更是突破了1万亿美元。负债最严重的包括拉丁美洲地区诸国,约为全部债务的1/3,其次为非洲,尤其是撒哈拉以南地区。1985年这些国家的负债率高达223%。
1982年8月,墨西哥因外汇储备已下降至危险线以下,无法偿还到期的公共外债本息,不得不宣布无限期关闭全部汇兑市场,暂停偿付外债,并把国内金融机构中的外汇存款一律转换为本国货币。墨西哥的私人财团也趁机纷纷宣布推迟还债。继墨西哥之后,巴西、委内瑞拉、阿根廷、秘鲁和智利等国也相继发生还债困难,纷纷宣布终止或推迟偿还外债。这就是当时震撼世界金融业的拉美债务危机。
债务危机对拉美国家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和一系列严重的后果:大量资金流向国外,国际收支更趋恶化,资本货、能源和原材料的进口大幅度下降,经济发展速度严重受挫,通胀率猛升。整个80年代,拉美地区的GDP年均增长率仅为1.1%,个别年份甚至出现负增长,工业产值年增长率只有0.5%,人均收入下降10%,除个别年份外,通胀率一直保持三位数,1990年甚至高达1491.5%。拉美债务国为此而付出的代价是整整“停滞的十年”或“失去的十年”。
时过境迁,在拉美债务危机爆发不到30年的时间后,债务危机的阴影开始再次笼罩全球,不过这次的主角却换成了一向号称信用好、偿债能力强的发达国家。2007年,美国出现了次级债务危机,并很快蔓延到其他国家,酿成了全球范围内的金融危机。为了应对金融危机,欧美发达经济体推出了大规模经济刺激计划,这些国家公共开支剧增的同时,却面临着税收锐减的窘境,导致公共债务不断上升。
自2007年年底以来,发达国家的债务占GDP的比重已飙升了近21个百分点。为了应对金融危机和拉动经济复苏,美国等发达经济体仅在2010年就举债上万亿美元,创下历史新高。世界著名的评级机构穆迪的一项研究发现,2007年到2010年全球公共债务将增加约15.3万亿美元,其中八成来自西方七国集团。IMF则警告,G20中的发达经济体到2014年的政府债务水平可能达到GDP的118%。
金融危机后首遭主权债务评级下调的国家是冰岛。2008年10月,冰岛主权债务问题浮出水面,其后是中东国家,由于救助及时未酿成较大的国际金融动荡。2009年12月,国际评级机构标准普尔宣布,将希腊的长期主权信贷评级下调一档,从“A-”降为“BBB+”。其他几家评级机构迅速跟进,也将希腊的主权债务评级做了相应地下调。2010年4月标普更将希腊主权债务评级降至“垃圾级”,债务危机进一步升级。除了希腊外,欧洲的葡萄牙、爱尔兰、意大利和西班牙也都债台高筑,危机四伏。
如果说希腊等“欧猪五国(PIIGS)”尚属于“二线”发达国家的话,那么法国、日本、美国等“一线”发达国家卷入债务危机,就无疑向世界经济扔了一颗“重磅炸弹”。由于受到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冲击,2009年和2010年法国财政赤字和公共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大大超过欧盟《稳定与增长公约》规定的3%和60%上限。令人担心的是,法国经济增长乏力,其自身公共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已高达84.5%,恐怕很难为救助其他欧元区国家继续提供救助。
经历了大地震的日本也在劫难逃。由于灾后重建等特殊原因,日本政府的债务规模确实很大,占GDP两倍多,在发达国家中最高。日本在2009年、2012年以及2016年,其公共债务相对于其名义GDP的占比数分别为217%、232%、277%。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掌握的数据,日本正陷入1875年以来最严峻的债务危机。根据日本财务省于2月份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10年12月底,日本的国家债务余额已高达919万亿日元,比去年9月公布的数据增加约10万亿,日本国民的人均债务负担已增至721万日元。IMF预测,日本如果以现有的债务增加速度持续下去,2016年的公共债务率将高达277%,日本将成为发达国家历史上财政状况最恶化的国家。
在发达国家债务危机愈演愈烈之际,世界经济的“火车头”美国也未能幸免。次债危机爆发后,美国政府赤字大幅度上升,举债度日成为家常便饭,国债纪录屡创新高。截至2010年年底,美国联邦政府债务余额一举突破14万亿美元。到今年5月,美国国债触顶,开创了14.29万亿美元的历史新高。目前,美国财政赤字占GDP比重近10%,国债总额占GDP比重约100%,均为二战后最高水平。即使在两党就提高债务上限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标准普尔也无所顾忌地将美国主权债务的评级史无前例地从3A最高级别下调到AA+。一石激起千层浪,全球金融市场顿时剧烈动荡,股市更是跌声一片,令世人普遍担心世界会否陷入新一轮的金融危机之中。
发达国家陷入主权债务危机,不仅是国家信用蒙受巨大的损害,其实也是长期经济发展所积累的矛盾和发展方式扭曲所结下的恶果。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就席卷西方各国,这种思潮主张政府应该尽量少干预市场,主张大力减税。比如近十年来,美国政府多次推出大规模减税政策,大大缩减了政府的收入。与此同时,出于反恐和全球战略需要的军费开支出现了迅速增长。
人口老龄化与社会保障覆盖面扩大和保障水平的不断提高,使得发达国家的财政不堪重负。许多发达国家都奉行高福利的社会经济政策,执政者出于选举需要,不敢对经济和社会体制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依旧维持高福利的社会保障,这就造成了财政上的入不敷出,多年来靠举债度日。即使是福利保障水平较低的美国,近些年来也大力推行全民医保计划,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计划费用的增长速度一直高于美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到2009年,美国联邦财政支出中医疗卫生项目总额为7963亿美元,相当于GDP的5.6%。
发达国家债务危机也是对长期奉行“消费主义至上”理念的一次沉重打击。美国历来鼓励民众多消费,少储蓄。有资料显示,20世纪50年代以来,美国居民消费支出占GDP的比重一直在60%以上。进入新世纪(17.00,0.05,0.29%)后,则开始超过70%。金融危机爆发前甚至高达80%多。而全国净储蓄率则从上世纪80年代的9%左右一直下降到目前的负储蓄。
金融危机的爆发使得发达国家的财政支出大幅增加,则是导致债务危机的直接原因。为了应对金融危机的冲击,美国奥巴马政府先后推出两轮量化宽松政策,其中也包含了上千亿美元的减税措施。在美国债务危机爆发后,第三轮的量化宽松政策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出台的可能。
从上面的分析来看,发达国家陷入债务危机完全是咎由自取,是过度消费、盲目减税、片面追求高福利所导致的财政和贸易双赤字的必然结果。在经济增长乏力,税收减少而财政支出猛增的情况下,债务危机迟早都会爆发。
对中国而言,虽然目前尚无债务危机之忧,但却需要防范风险的远虑。在中国,主权债务规模相对来说并不太大。1981年我国恢复发行国债,当年的国债发行量仅为48.66亿元。目前,我国的国债余额总量约为10万亿元左右,占GDP的比重不足25%,远远低于国际公认的60%的安全标准。另一方面,我国财政收入增长的速度近些年都保持在20%以上的高速度,大大高于GDP的增速。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中国将在很长的时期内不存在着主权债务危机的问题。
但值得警惕的是,中国的地方债务问题却要严重得多,而且危害性不可小觑。根据有关数据,目前我国地方债务的总规模大约为10.7万亿,如果加上国债余额,那么中国的债务总额占GDP的比重就将翻一番,达到约50%,接近警戒线水平。更令人担心的是,一些地方的债务负担十分沉重,负债率超过60%甚至100%的也不鲜见。在一系列紧缩政策的打压下,地方政府资金不足,偿债能力下降,违约风险大大增加。
所以,和美国以及其他西方发达国家债务危机不同的地方就是,中国主要的债务风险不是来自主权债务,而更有可能来自地方债务。当然,地方债务风险必然会对主权债务信用产生直接影响,也正是由于地方债务风险较大,国际评级巨头没有一家将中国的主权债务评级为AAA级。相反,他们不断提示中国地方债务可能诱发的经济风险。
另外,在中国的外债结构中,短期外债的急剧上升也对主权债务的安全形成了一定的隐患。短期外债是从境外借入的所有约定期限在一年以内的短期债务资金。按照国际标准,短期外债占比的警戒线是25%。根据国家外汇局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今年3月末,我国短期外债(剩余期限)余额为4116.5亿美元,占外债余额的70.25%,占比连续八个季度上升,创下历史新高。虽然短期外债中贸易信贷和贸易融资占大部分,但人民币升值预期下大量的套利资金急剧膨胀,也会对我国的金融安全造成很大的威胁。
因此,对中国而言,目前应将地方债务风险的防范与治理作为当前的头等大事来抓,同时努力在人民币汇率改革上取得实质性的进展。面对新一轮金融动荡的冲击,只有练好内功,消除各种影响经济稳定发展的隐患,才能将发达国家债务危机的负面影响降低到最低程度。
(单位: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高盛是多国金融影子内阁 危机制造者主导危机解决
张茉楠
当前,全球已经建立起了以金融资本游戏规则制定为主导的全球化体系,金融资本下的全球化形成了超主权的影子内阁和影子政府,他们并不完全代表国家利益,而是代表本阶层的利益。
谁是欧洲的真正主人?
谁才是欧洲真正的主人?近日,德国议会比爱尔兰议会提前得到爱尔兰预算告激怒爱尔兰人,爱尔兰媒体甚至以“德国是我们新的主人”为题表示不满;而英国《独立》更爆出惊人之语:“整个欧元区成了一个高盛集团的项目。当一般人还在烦恼紧缩和就业的时候,高盛系已经在欧元区的权力层进行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难道高盛成了欧洲的新主人?”
事实上,两个多月以来,欧债危机愈演愈烈并引发欧洲政坛持续动荡,希腊、意大利政坛相继变天。无独有偶,这两国新总理都曾与高盛有联系,高盛在金融业的影响力也正由美国伸展至欧洲。比如,已故的前欧盟竞争委员会委员、比利时人KarealvanMiert;曾帮助创立欧元的前欧洲央行与德国央行管理层成员、德国人OtmarIseing;前意大利央行行长、新任欧洲央行行长、意大利人德拉吉;意大利新任总理蒙蒂;希腊新任总理帕帕季莫斯等,这些身居要位的欧洲人,要么担任过高盛的投资顾问,要么担任过高盛的国际董事总经理。我们就来看看刚刚走马上任的欧洲三位要帅:德拉吉、蒙蒂和帕帕季莫斯,他们在欧债危机和高盛之间无一例外都有着很深的渊源。
德拉吉在2002年~2005年是负责欧洲事务的高盛副总裁。作为高盛股东,他负责“企业和主权国家”。以这个身份,他的任务之一是销售可以掩饰一部分主权债务的金融产品“CDS(信用违约掉期合约)”,正是这个产品掩饰了希腊债务。再看蒙蒂,他自2005年以来是高盛的一位国际顾问。希腊新总理帕帕季莫斯,曾在1994年~2002年担任希腊中央银行行长,他以这个身份,参与了高盛炮制的债务作假行动。而且希腊债务的管理者皮特罗斯·克里斯托都罗斯,是高盛的一位前操盘手。
造成危机者正主导解决危机
当年为了加入欧元区,高盛即为希腊量身定做出一套“货币掉期交易”方式,为其掩盖了一笔高达10亿欧元的公共债务,以符合欧元区成员国的标准。不过掩盖的债务依然存在,为了掩饰债务希腊不得不制造更多的货币掉期交易,这也进一步加重了希腊的债务负担,使希腊深陷坏账漩涡而无法自拔,直至酿成债务危机。
而高盛则让旗下基金一边做空债务抵押债券,一边收购廉价的CDS——一旦市场反转,债务抵押债券价格大幅下跌,CDS价格则会大幅上升,从而获取暴利。CDS是目前全球交易最为广泛的场外信用衍生品,这个市场在1997年还只有1800亿美元规模,但是到2008年,全球CDS信用违约掉期市场交易已经达到62万亿美元。据衍生品交易机构ISBA统计,仅美国市场上CDS名义交易量就已经高达15.5万亿美元之巨。如果按实际交易仅占名义交量额1%估计,实际交易额也高达1550亿美元左右。高盛正是通过不断地制造风险,再通过风险转嫁获得巨额套利。
现在,造成金融危机的金融资本权力居然正成为解决危机的主导力量,欧洲经济及政治权力界线越来越模糊,政治决策者与银行家的观点和目标愈来愈接近,怎能不令人担忧?
高盛是多国金融“影子内阁”
渗透欧洲政权,是高盛与美国政界紧密联系的延伸。从上个世纪60年代肯尼迪总统执政时期起,一个新的词汇悄然兴起,那就是“华府-华尔街复合体”。这个词被人们用来形容华盛顿高官们与华尔街投资银行家之间频繁地互换角色:华尔街出身的人士走上从政之路,也有许多高官弃政从商进入华尔街成为投资银行家。华尔街与华盛顿之间的人事交流“旋转门”从此越开越大,美国媒体也习惯把企业与政府之间角色的互换称为“旋转门”。
高盛与政界的 “旋转门”机制运作得越来愈顺畅。如果说2001年之前,高盛与政界的高层轮动大多仅限于美国,此后的10年中,排在美国第58任财长亨利·福勒、第70任财长罗伯特·鲁宾以及第74任财长亨利·保尔森后面的名单正越拉越长,触角也伸到了希腊、意大利、英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成为这些国家的金融“影子内阁”,并影响着各国的政府决策制定。
据近期《新科学家》杂志称,位于苏黎世的瑞士联邦理工学院,分析了全部家跨国公司及将它们联系起来的股权所有关系,建立了一个模型,绘制出了全球经济体整体图景,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掌控世界的20家公司:金融占主导。综观历史,资本主义经历了三个大的发展阶段:从19世纪70年代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阶段起,到19世纪70年代至20世纪40年代的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再从20世纪40年代至今,资本主义已经进入了金融资本主义阶段,全球正在建立起以金融资本游戏规则制定为主导的全球化体系。从经济的金融化再到金融的社会化,经济、政治、社会、财富分配都围绕着金融这个轴心而转动。
金融资本不断地制造危机,并可以通过制造危机而获取高额利润。然而,一旦金融资本与权力资本结盟,那么它就不是“大而不能倒”,而是“大而倒不了”,这是比危机本身更可怕的事情。
(系国家信息中心预测部副研究员)
再来一场雷曼式银行崩溃对美国意味着什么
经济 2011年11月24日 10:24 文 / 米小兜
在美联储最近的一轮银行压力测试中,根据1973-1975、1981-1982、2007-2009年经济衰退的经验数据,美联储作出了如下假设:如果再来一场雷曼式的银行崩溃,美国的失业率将上升至13%,道琼斯工业指数将下挫50%,社会总产出将每年下滑8%,房价将跌至2000年11月的水平。
在这样的假设条件下,联储测试美国的银行的资产负债表是否能扛住一场08年金融危机那样的经济冲击。
到目前为止,很少经济学家预测美国经济将陷入衰退,但认为美国经济前景不明朗的观点相当普遍。路透11月发起的投票结果显示,经济学家们认为美国陷入衰退的概率是25%。
Rochdale证券的银行业分析师Richard Bove认为美联储作这样的假设是不负责任的,这样的银行压力测试是“愚蠢的”,认为这样可能会促使银行作最坏的准备,收缩信贷,最终导致政府不愿看到的结果发生。
Jerome Levy Forecasting Center的Srinivas Thiruvadanthai反对这一观点,认为在经济放缓时银行理应收缩信贷。
RBS解释德国发债失败:泰坦尼克号上唯一的头等舱乘客?
经济 市场 2011年11月24日 15:48 文 / 张澄
苏格兰皇家银行(RBS)利率专家Harvinder Sian表示,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周三德国国债拍卖的灾难,但也还是承认这个结果令人失望。
以下内容下来自RBS
是否由此德国信用也会开始遭受侵蚀?德国是否意识到自己是泰坦尼克号上唯一一位头等舱乘客?我认为,德国债券在经受住抛售之前还会遭受更大的市场压力:
近期请别指望欧洲央行会应广大需求成为欧债危机的最后贷款人。这一点将会在12月9日的欧盟峰会上表露无遗。现在欧洲的痛苦还没有到达欧洲央行和德国承受不了的那个限度,达到这个限度的时候很可能是一些国家即将退出欧元区的时候。
希腊“硬违约“的风险极高,也许就发生在2012年第一季度。因为希腊越来越难从私人部门得到帮助,而其他欧元区国家也不那么情愿贡献更多资金。如果希腊保守党领导人Samaras坚持反对欧盟和IMF的协议,希腊违约的风险将在今年年底之前都一直持续升级。
对于EFSF和IMF的救助方案,德国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德国似乎还是坚持可以让一些难以支撑下去的国家进行债务减记这一想法。
从资金流的角度来看,我们期待前欧元区成员国会放弃所有的债务,包括德国。但是欧元区正在内部进行融资,75%以上的欧元区债务都还在欧元区内部,这一比例还会更高。这样一来,目前欧元区外围国家和较弱的AAA评级国家将需要在债券市场有一定的风险敞口。
总结下来,我不看好德国债券,因为市场对近期推出有效的解决方案抱有过高的期望、还没有准备好应对硬性违约风险,同时也忽视了欧元区闭关自守式的经济模式。
换言之,只有当德国最终意识到游戏结束了并开始勉强支持欧元区的时候,才是出售德国债券的时候。但不幸的是,除非欧元区有国家威胁退出,否则德国不会醒悟。
本周三,希腊央行已经发表声明警告希腊很有可能离开欧元区。
普:日本“可能”接近被降级
机构 2011年11月24日 18:46 文 / 若离
评级机构标准普尔称,日本首相野田佳彦(Yoshihiko Noda)的内阁并未在处理公共债务问题方面取得进展,暗示可能准备下调日本的主权评级。
据彭博,标普驻新加坡主权评级主管Takahira Ogawa24日接受采访时说:
日本的财政状况每天、每秒都在恶化。
当问到是否这意味着日本会遭到降级时,Ogawa说
可能说我们接近给予降级更合适。到目前为止,恶化是逐步形成的。我们不可能今天就行动。
Ogawa还表示,对日本来说,除非能控制自己的财政状况,否则,要避免让日本像一些国家那样陷入债务困境就不现实。
IMF23日发布的告指出,日本存在国债收益率“突然高涨”的风险,这会让日本的债务水平达到无法持续偿债的地步。
Ogawa评论公布后,日本10年期国债收益率涨至3周以来最高。
洲债务危机蔓延至中欧和东欧
经济 2011年11月24日 12:34 文 / Melinda
拉脱维亚周二取消10年期国债的拍卖。此前监管方暂停小型银行 Latvijas Krajbanka的运营,该银行归立陶宛商业银行Snoras所有,而上周Snoras被收归国有,以保护银行储户利益和整个银行系统。
FT称,斯诺文尼亚10年期国债收益率接近7%刚刚创下新高点后,继而发生斯诺文尼亚两家银行倒闭,一次国债拍卖取消,小型欧洲外围国家开始敏感起来,或预示着更多的麻烦。
资本复兴公司Charles Robertson认为欧元区债务市场处于罢工状态,影响市场流动性,南欧不同负债比率的国家均会受到影响,未来几周将会出现更多的问题。
拉脱维亚官员强调该国银行没有系统性的倒闭风险,央行行长也表示拉脱维亚不缺乏流动性,没有任何紧张情绪。然而紧张情绪还是在欧洲外围国家蔓延。
资本经济公司Neil Shearing表示,有迹象显示西欧国家银行开始感觉到压力,东欧国家有同样感觉只是时间问题。而那些外部融资要求较高的国家,如匈牙利、乌克兰和拉脱维亚出现问题的可能性更大。
拉脱维亚的问题在于其2004-08年的信用泡沫,大量经常帐赤字、短期债务堆积令拉脱维亚卷入上一次危机。经常帐问题已经有了较大改善,但仍有大量短期债务需要展期。
拉脱维亚银行外部短期债务相当于其GDP的35%,因数据难计计算,这其中不包括明年到期的任何长期债务的下降。令人们对西欧银行将旗下中欧和东欧分支银行资本撤出的担忧加剧。监管当局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但更为可信更令人担忧的是,这些母银行可能不会对于旗下分支银行的债务进行展期。
Shearing表示,因银行很少披露此类借贷信息,问题有多大难以说清。一个代理方法就是看短期债务占当地银行资产负债表的多少,再根据外国拥有当地银行体系的比例进行分配。这张图为Fitch近日对于新兴欧洲国家面临的融资风险,一些数字相当巨大。
如果欧元区债务危机进一步恶化,西欧银行必须严阵以待,中欧和东欧银行的信贷供应将会突然停止,匈牙利、乌克兰和拉脱维亚等国家恐难逃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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