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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后对那18户的新质疑

2025-02-25 文摘 评论 阅读
  

  30年后对那18户的新质疑

  这是一位知青今年刚写的一篇回忆录中的一段:  

  

  “人勤地不懒”,真是一句千古名言。  

  

  至今我心中始终有个疑问:同样是人均五亩多地,当年俺们生产队每年大约可以向国家交售20万斤公粮,那因为一纸协议曾经惊天动地的18户咋就说啥也养活不了自己呢?  

  

  说起老人家提出的“八字宪法”,虽然十分简略,却十分真切地反映了农业生产的客观规律。“土、肥、水、种、密、保、管、工”,头两个字是重中之重。为了实现《农业发展纲要》,农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从“改土、积肥”这两个关键环节下手。   

  

  那时我们主要使用农家肥,使用化肥很少,偶尔分配一些国产的碳酸氢氨或者进口的尿素,农民把它用来救急。发现哪个地块庄稼发黄、地力不足,就“描”上一些。现在想起来,农民们用这个“描”字,真是特别贴切。  

  

  记得那年春节刚刚过去,每天天还没有亮,老队长就准时敲响挂在树杈上的那个破犁铧子。那是一个断了尖的铧子,是俺们队里召集出工、开会的“集结号”。因为我们那里没有久远的历史传承,没有深厚的文化积淀,所以也没有那影视作品中常见的铸铁大钟。  

  

  人们听到“集结号”,摸索着穿好衣服,三三两两走出家门,有的带着大镐,有的带着铁锹。知青们尽管还不是十分适应,但也不甘落后,从不缺工。   

  

  公社的社长,人们都称他“老杨”。那是一个衣着、面相十分朴实的干部,与老农站在一起,你肯定分辨不出谁是干部谁是群众。日前的春耕动员大会上,“老杨”提出了一个口号“早晨三点半,晚上看不见”。  

  

  每到冬季,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梯形粪堆,那是他们一年来积攒下来的粪肥。起早贪黑刨粪送粪,就是这次备耕会战的一个重要环节。  

  

  大镐是刨开粪堆的重要工具。那大镐的镐头很重,大约有5-6斤,镐把有手臂那样粗,而且都是柞木的,加到一起能有10多斤。头一次使用它,还多少有一些好奇好胜的心理,可第一镐抡下去,就明白了:这不是绘画绣花!  

  

  它不仅要有较强的臂力,还要有较强的腰腹力量,因为必须要把大镐抡起来,让它在空中就形成一定的冲击速度,第三要有较强的控制力,确保每一镐都能恰到好处的落到选定的位置;第四要有较强的判断力,知晓在哪里选择落点、在哪一镐开始发力,才可以做到既快速、又省力气地把那冻的几乎像石头一样的粪堆刨开,刨成大大小小的碎块,好装车送到地里去。   

  

  知青们每一镐下去,都震得手掌酸痛、虎口发麻,后来才知道,更艰苦的还在后面。抡一天大镐,真是肩酸臂痛,到吃晚饭的时候,连端饭碗都觉得比较吃力了。可大家依旧争先恐后去抢着抡大镐,没有一个人叫苦,没有一个人退缩。   

  

  社员们也没有偷懒耍滑的,平时那些有心计、会算计的人,在集体劳动时也多半都同样实实在在。即使不抢前,也不会过分藏奸。碰到急难险重的活路时,大家会开玩笑的说:“谁要是偷懒,谁死老丈母娘”。  

  

  大家轮换着抡大镐,暂时不抡大镐的人就装车。队里有三台胶轮马车,还有一台花轱辘大车,一起上阵往地里送粪。等到东方刚刚冒出鱼肚白,送粪的大车已经跑了一个来回了。   

  

  开始看到花轱辘大车,知青们满心疑惑:怎么还保留着这个古董?后来才明白,春暖花开,土地开化,田间、道路泥泞不堪,这种花轱辘车有着十分突出的优越性,轱辘上不沾泥,轻快自如,而胶轮大车在泥泞中则是一筹莫展、寸步难行。  

  

  月上枝头,繁星闪烁,劳累了一天,终于收工了。牲口也知道该回家了,步子特别轻快。我坐在马车上,嘴里哼着《沙家浜》里郭建光的那段唱:月照征途风送爽,穿过了山和水、沉睡的村庄……  

  

  摘引回忆录至此。结论显而易见:只要那18户也有这位知青所在的生产队、公社的干部和社员们那样的干劲,哪怕不是“早晨三点半,晚上看不见”,能做到“早上八点半,中午睡一觉,晚上看得见”也行啊,正正经经干点活,把人均那五亩地当回事,春天种一种,夏天管一管,秋天收一收,即使一斤国家公粮也交不出,也绝对不至于闹到吃不饱饭的地步,绝对不至于闹到摁什么血手印的地步!  

  

  这18户,开了中国当代历史的一个大笑话,也上演了一出中国当代历史上的闹剧!  

  

  

标签:一个   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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