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三妈的!"
据说北大名人近几天热闹非凡,是说大侠老孔三骂不小心碰着人了,于是“三妈”问候成了老孔的罪名,要之法学专家精英要定罪,小民不得真假,这些都不是咱所关心的。偶然间却发现了鲁迅夫子的论“他妈的!”很有意思,那么咱也就来点粗口狂!
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到"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我的意见跟鲁夫子完全一样!
鄙人生长华夏之野,谓之草民也!在当代高等华人,叫兽精英学者来看自然就是没有教养没有文化的粗鲁人贱民,也就没社会任何特权任何势力的人,在贵族阶级来看就是之所谓“穷奴隶”。时髦的说法就是“五毛”“五美分”之类的垃圾!但可惜的是自己虽然是贱民但既不是“五毛”也不是“五美分”党,更与之毫无牵连!倘若有人要判我为此两党人或其徒子徒孙,则我是不承认自己的罪名的,同时我会问候诬陷我罪者“"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
鲁迅说---没有做士,本可以放笔直干的,然而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削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者,恐怕还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这样就有了文章的题目”论“他妈的!”类似的,本人则是将这中国骂人语录去掉任何可能存在的主语以彰显此语录的使用广泛性和铿锵有力就排比一下,这样也符合文明社会贵族精英社会条件下的骂的“高贵和文明”!这不是我的发明,也不是老孔的发明,但终究还是我们的“国骂";说到“国骂”文明的社会精英会说-----中国人太他妈的不文明了,哪里来这样的脏话?还可能大举特举美国英国等西方国家的彬彬有礼和绅士风度,以此来证明西方发达国家是没有“国骂”的;对比的结果就是我华很野蛮落后没有文明!但这样的论证西方文明是很弱智的,虽然西方“文明”社会很多“彬彬有礼”,有什么“普世价值”,但也很多野蛮解放和轰炸,而且美国最有名的“fuck ""fuck you!"据说全世界没有不懂得的!由来以及始于何代,我也不明白。咱不是胡适现代评论派和顾颉刚的好古,所以也就无从去考据!但基于鲁迅夫子的原文里说-----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信然!估计是"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太过没有文人水平,出自最初的贱民口中,因此也就没有文人精英学者给记录下来!由此可见,中国社会自古到今讲究”文明“精英”是不愿意与下民为伍的并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高贵。
看老孔对某记者的“三妈”粗口其实是很有意味的!某记者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有强硬政治背景和经济实力后台的大,而且据说后台还不在国内,这的确够牛的!但这种媒体牛劲往往导致“媒体舆论独裁”,说的文明点就是话语霸权乌烟瘴气搞语言垄断,也不会是神马好东西!搞垄断不是件好事,这就好比一个过去的地主现代的资本家企业主对自己的普通劳动者一样,垄断者必然用自己的强势去喝乎别人,训斥别人;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必然要挨骂,这现象,在工厂企业等等存在矛盾和压制的环境地方都是存在着,无法避免!既然老孔赠给这家大媒体有影响力的记者大人响亮的“三妈”,那么,我估计此记者必然是可怜人必有可怜处了!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三妈”去问候才是傻子,才真的是应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犯贱!但鉴于老孔是北大人,聪明者,当然不是傻子弱智,所以问候记者大人“三妈”很正常。此记者真的是应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
鲁迅文还说-----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度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北方疆土虽失于拓跋氏,士人却更其发狂似的讲究阀阅,区别等第,守护极严。庶民中纵有俊才,也不能和大姓比并。至于大姓,实不过承祖宗余荫,以旧业骄人,空腹高心,当然使人不耐。但士流既然用祖宗做护符,被压迫的庶民自然也就将他们的祖宗当作仇敌。邢子才的话虽然说不定是否出于愤激,但对于躲在门第下的男女,却确是一个致命的重伤。势位声气,本来仅靠了“祖宗”这惟一的护符而存,“祖宗”倘一被毁,便什么都倒败了。这是倚赖“余荫”的必得的果。-----这话很妙!同一的意思,但没有邢子才的文才,而直出于“下等人”之口的,就是:“他妈的!”
要攻击高门大族的坚固的旧堡垒,却去瞄准他的血统,在战略上,真可谓奇谲的了。最先发明这一句“他妈的”的人物,确要算一个天才,——然而是一个卑劣的天才。这一点我也很同意鲁迅的意见,所以我也觉得老孔虽然是聪明人但也还是种了中国社会传统的毒很深,犯聪明者的错误。但我估计老孔实在是太过激动的缘故。上了当而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缘故!随后的网上流出来的小道消息证明了我的猜想,原来就是老孔上了别人的圈套,作为一个文化人是大可置之不理或另寻他说的;从这件事情上不难看出老孔天天讲他的“侠”害了自己!秀才对秀才来文字语言的“侠”或许有理但更容易显示出自己的破绽来,也因此我个人基本上是反对秀才式的“侠”的大肆宣扬,这玩意儿是只可做不能宣传的。要做文字语言的“侠”其实老孔尽管努力学习鲁迅那一套就可以!或者说最低限度多研究些策略。其实,我这样说也怨不得老孔,因为在当今这个社会思想环境下,中国只有有思想的人无论是左还是右都喜欢玩时髦,时髦多了必然发高烧,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被敌人看出破绽来!对于敌人的采访之类的这样的花招一律“滚蛋”其实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
老孔“三妈”问候某强势媒体记者事情不久,就引起了几十家媒体的围剿,这是在意料中的事情,且不说老孔经常会“碰着”人家大媒体大利益文化集团的“皮”,单从媒体的“流氓”“卖乖”等市侩,痞子,喜欢充当强奸者的习俗来看,老孔肯定是要被压被“踩”的!
其实呢,更主要的是中国社会的今天原来是历史有之,且看鲁迅当年所说-----唐以后,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到了金元,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等”的上下本该从此有些难定了,但偏还有人想辛辛苦苦地爬进“上等”去。刘士中的曲子里说:“堪笑这没见识街市匹夫,好打那好顽劣。江湖伴侣,旋将表德官名相体呼,声音多厮称,字样不寻俗。听我一个个细数:粜米的唤子良;卖肉的呼仲甫……开张卖饭的呼君宝;磨面登罗底叫德夫:何足云乎?!”(《乐府新编阳春白雪》三)这就是那时的暴发户的丑态。---现代版本呢不再是言必称希腊而是言必称就是“米利坚”,“普适”“文明民主”“西方政治文明”西方经济学“美国民主自由”等等,甚至什么“美利坚人类的希望都满天飞”!
更有趣的是很多所谓的还不是利益集团权贵,还是被人鄙视的“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米利坚人类的希望,中国没有希望,贫穷落后自私无知........但幸而“愚民”“贱民”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他们是很明白的。
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
不过如此,现在的中国太多的人其实就找不到北了,自然这些原因在于为政者的思想指引混论和社会措施的无能!君不闻今日多少中国人尤其是精英,利益集团,达人,都拼命的“滚蛋”西洋,拼命的计划者自己剥削压迫阶级的美梦,拼命的挣脱自己幻想自己是白人之类!而根据老孔的历来社会言论和自己文化观来看,老孔虽然有学问,但思想意识还停留在我辈下民阶段,所以,当我们的后台很猛的大媒体记者要其拿一些问题的答案时,必然会出现思想意识的纷争,当然要反抗,结果"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在情理之中!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的大媒体记者也是弱者的很,是的确应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
鲁迅文还说----但人们不能蔑弃扫荡人我的余泽和旧荫,而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无论如何,总是卑劣的事。有时,也或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但大概是乘机,而不是造运会,所以无论如何,也还是卑劣的事。----所以,我个人认为老孔挨了这一次的教训,以后就不要再上当了,粗口还是尽量避免。
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熟悉中国文化和中国精英劣根性的老孔关键是想办法去进一步毁坏对方的那一群而不是一个弱者的记者,当然要改变这“等”和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依仗洋主子的精英群体不是一个人的战斗!中国社会精英的奴性和“荫宗”,仰赖“外主子”等等这些奴隶封建资本传统,手法如果得不得任何改变独立起来则中国永远没有真正的精英,则只有"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和被"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
最后,鲁迅还谈到----但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这意见我也同意,类似的,我们也有时会听到比如说某人请某人吃饭,某人有事情大约不能脱身,而邀请者又不理解不知道,也会说“"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妈的!”只是在后面还有一段补充,就是"你到底去还是不去”之类的娇嗔话!这些是真正的骂的“爱”和“骂”的“俗趣”,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不能不给我面子”之类的话!这些当然不是敌对思想者之间会有的,这些是比较亲善的友好之朋才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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