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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抄袭”堂.胡安.曼努埃王子--一个久远的故事
一
很久很久以前,西班牙的堂.胡安.曼努埃王子(1277—1347年)写下了一个故事:有个自吹从不听信任何谎言的国王,却受骗而赤裸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走过……
几百年以前,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运用这个故事作为素材创作了一部戏剧。
一百多年以前,丹麦作家安徒生创作了大量的诗歌、散文、戏剧、小说、童话。
今天,那个西班牙王子已经被世人遗忘,塞万提斯所写的那个戏剧,也已经被世人遗忘。当初令安徒生闻名于丹麦的小说和他的诗歌、散文、戏剧,以及大部分童话,都被世人遗忘。
世人还记得的,只是安徒生的一部分童话,而那些童话中最为著名的一篇,就是由那个西班牙王子所写的故事改写而来的《皇帝的新衣》。
《皇帝的新衣》,是一个那么久远的故事,人们感谢安徒生以优美的文笔传扬了那么一个动人的故事,却丝毫不责怪安徒生抄袭了别人的故事。
当年,如果有人指责安徒生抄袭胡安.曼努埃王子,全丹麦人和欧洲各国王室恐怕要笑掉大牙。而以今日之世风,即便故事原本久已失传,也要扣之以“窃意”的大帽子,令其“劣行”昭彰于睽睽众目了。
二
我生来就是一个抄袭犯。此种质疑和指责并非空穴来风。我抄袭了我爸爸的大拇指。众所周知,我的大拇指长得跟我爸爸一个样,特别是,前半截向上面翘的很厉害,令前后关节几乎呈现出一个起码90度的直角。当有人得意洋洋的告诉我,我抄袭了我爸爸的大拇指,意味指出我为人的羞耻之时,我并没有引以为耻。同样,当那人更为得意洋洋的告诉我,我抄袭了我哥哥的耳朵的时候,我也是同样的并不以为然,虽然,对方言之凿凿:你的耳朵的轮廓和外形跟你哥哥差不多,而且,你哥哥的耳朵能够在无任何外力推拉之时随他自己的意思伸缩跳动,你的也是一样。
因为看不惯那人骨碌骨碌眼珠子转动着瞅人的习惯,受不了唾沫横飞于脸面之上,一向出口不逊的我不禁骂出一句:娘屁希!
在我这种不以为然、鄙夷而不屑与之辩驳的态度的刺激下,那人几乎愤怒了:你这个抄袭犯,你还竟然抄袭蒋介石!
抄袭蒋介石就抄袭蒋介石吧!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呢!退避三舍,总可以了吧?
可这位朋友却不肯善罢甘休,写了一篇万字长文,发于热销平面媒体,以自以为是的确凿之证据,揭露本人如此诸般抄袭之丑恶。指责本人以所谓“搅拌式”、“组装式”、“掩耳盗铃式”、“老老实实式”的抄袭方式抄袭了本人的爸爸、妈妈、叔叔、舅舅、哥哥。
这文,我也懒得去读了。
这人也就不想想:没有如此这般的抄袭,本人何在?幸好,媒体受众,还是懂得些许道理,能够独立思考的。如果这也有道理,这不就是在指责读者们自己和作者本人么?
三
改革开放以来,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于民间日常生活而言,地沟油、毒奶粉畅销天下,健康油、合格奶粉反而日益消亡了。于学院学术而言,真学者已然日渐稀疏,许多学者竟不思进取,于学术无所攻求,但以捷径求名求利,竟不论其名为美名或恶名,只要是名,只要有利,求之而无妨,乃至以种种卑劣之手段、雕虫之小技,攻击学界声誉隆隆之真学者,企图产生劣币驱逐良币之效应。
王彬彬,不知何许人也,于此纷纭世俗间,忽粉墨登场,跳弄不已,一会“揭露”毛泽东抄袭,一会“指责”汪晖抄袭。然略读其文,不过一渺小学者卑下而拙劣的表演而已。
泉下毛泽东有知,也不会搭理这种人。毛泽东和王彬彬,只要还有点是非观念,有点良知,一眼即明,高卑立判。伟人和小人,显然不可相提并论,但小人执意要以种种卑劣之手段,和伟人搅和在一起,已然决意要小小的满足其不甘寂寞的心态下触发的卑下动机。若与其辩论,岂不正中其下怀,令其借伟人之名大大的达致自我炒作、光辉片刻的目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诗词书籍都在,何须辩驳。对此世间小人之雕虫小技,根本不屑置评,嗤之以鼻。如此世间,涌现如此妖孽,也算是"时势造英雄"吧!也算是此笑料百出之人世间新近涌现的又一笑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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