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普世价值”正名----兼议司马南“普世价值”虚无论

这个世界有没有普世价值这种东西呢？司马南先生在最近一次演讲中认为，普世价值是神话；但如果我们仔细考察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实践，就不难发现，普世价值是存在的。

这里不谈君士坦丁大帝“普世牧主”的宗教阐释；也撇开伏尔泰、卢梭之流什么实践派、几何公理派的世俗纠葛。因为那些名词来源概念争论和当代现实生活离得太远了，老百姓八辈子也不会搭上边。要紧的是，人们身上和周围的普世价值究竟在哪里？对社会和个人的影响是好还是坏呢？

所谓普世，想必是指在这个世界上具有普遍意义或值得普及推广的意思吧？当然世界有大有小有远有近有内有外，但不管怎样，总要涉及某个社会，所以想必也应该是被某个社会绝大多数人看好称道的东西了，因为唯有这样的东西才能对社会和个人都有好处，而不是只对个人和极少数人有好处、却对社会和大多数有坏处。

这样的东西在哪里呢？我们可以发现，在人类社会进化发展的历史长河里，有一类东西是很有悠久生命力的，那就是经过漫长历史岁月积累过滤为历代大多数人特别是时代先进群体公认的对社会健康有益的良性进步优秀的传统文化道德价值体系。如，热爱祖国、热爱人民、自尊自强、思恋故乡、敬老爱幼、惩奸颂英、孝悌礼仪、勇于负责、忠诚信义、勤劳俭朴、善良正直、急公好义、宽容谦虚、乐于助人、尊重他人、尊重生命等等等等。我们还进一步可以发现，凡这一类东西蒸蒸日上、发扬光大，在人们实践中占优势之时，这个社会就比较安定和谐幸福；反之，则纷乱险恶痛苦。

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这样的东西，应该就是所谓的“普世价值”了吧？

日常生活中，人们经常会对某人某事的好与坏，作出评论，而评论最普遍的常态，是文化道德价值判断，这种价值判断的标准一般就可以用普世价值的内涵来衡量。人们经过这种衡量，才能够作出好人坏人、好事坏事的结论。当然，衡量的内容，还包括判断价值的大小多少、高低种属、公私内外、上下左右等尺度，也就是通常人们说的大道理管小道理吧。

用历史坐标的方法分析，从横面看，每一种人类社会形态，都有其相对稳定的普世价值；如果没有某个相对稳定的普世价值，社会（包括具体的个人）当时就会失去一切评价人和事的是非曲直对错正反的标准，也就不可能出现什么公认公论了。从纵线看，无论社会形态怎么变迁，人类社会总会有一列比较抽象的虽然在不断演化的但与时政形势变幻相比又比较稳定的普世价值体系在穿云破雾的随着时代蹒跚前进；如果没有某个有一定延续性稳定性广泛性的普世价值体系，在社会性质大变更的交替之际，新的执政者就根本无法管理整个世俗社会。

就拿“以民为本”来说，历史上有过多种表述，如“民为贵”、“君轻民重”、“民水可覆君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民为衣食父母”等等，不一而足，尽管它在各个时代实际内容大不相同，但其抽象的意思，是有连通共同之处的，即都反映了历代有识之士重视人民、把民意向背看作立国之本的价值观。诗曰“人之无良，我以为君！”人不讲道德，怎能做君王！而“以民为本”正是为君为官者基本的主要的道德认识之一，由此而派生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民生大如天”、“当官要为民作主”、“民治民有民享”、“为人民服务”等一系列执政理念，因此，“以民为本”在这里就成为一种具有相对稳定性延续性广泛性的普世价值观。

我们不能否认，某一具有普世意义的价值观念，在不同阶级或不同人那里，会产生完全不同的作用和效果。“以民为本”也会成为欺骗人民的幌子、麻醉剂；以什么民为本？为大多数民服务还是为极少数民服务？确实是人们不可能回避的严重的现实的具体问题。但是我们决不能因此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普世价值！

这正象我们不能因为火会烧死人会毁灭城市而不承认火也能给人类带来温暖光明一样的道理！

许多背信弃义的伪君子总欢喜披上忠诚信义正直的外衣，但是人们能否认对忠诚信义正直的赞美和向往吗？

尽管奸商经常用“物美价廉”吹嘘推销自己的假冒伪劣商品，但人们从不会忘记“物美价廉”正是自己选购商品时经常要用到的一种普世价值标准。

《南都报》的错误不在制造了“普世价值”这个概念，而是他们在不恰当的时候从不恰当的角度用不恰当的方式不恰当地推出了他们自己杜撰的“普世价值”！

中国从来不缺普世价值，尤其在这一百几十年来的民族解放和人民革命运动中，成千上万的仁人志士为普世价值的大深入大推广大发展，一直在前赴后继的行动着！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这次抗震救灾中国人民显现出来的优良品质，也正是这种普世价值大深入大推广大发展的标志！

《南都报》大惊小怪、煞有介事的表演，除了暴露他们的别有用心和愚蠢丑恶外，留下的就剩笑柄了！

可惜的是，“普世价值”这样神圣的字眼，从“南都”的精英们嘴里说出来，竟会变得如此让人恶心，这不能不是一件很让人惋惜的憾事。

从《南都》精英们一贯反毛贬共非社会主义压工农劳动群众的政治立场而言，他们实在是没有资格谈论普世价值的！不过司马南先生也大可不必因为南都们的拙劣表演而恶心得连普世价值都吐掉。虽然下了毒药的饭会毒死人，但饭还总是要吃的，吃自己烧的干净的饭不是也很香吗？（新马2008.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