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问“李庄”(三)
第八问:吹毛求玼,意欲何为?
黑恶势力是客观存在,打黑除恶是人民呼声,开展打黑除恶斗争是被黑恶势力逼迫之举,也是中央的统一部署、规定动作。因此,打黑除恶是正义之举,是老百姓额首称庆的天大好事。
打黑除恶体现了公平正义,开明开放,更体现了凛然正气。当然,不论公安办案、检察起诉,还是法院审理、律师辩护,都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因此,公诉、辩护与最终的宣判多少有些差别,这不排除办案上的瑕疵,也不排除律师辩护的偏差。这都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过去也没人责怪。
但是,最近看到有些人就不是这样了,他们以“程序公正”来否定“实体公正”,对重庆打黑除恶斗争,吹毛求疵,以偏概全,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把一个公安干警舍生忘死,检察官们呕心沥血,法官殚精竭虑,人民群众拍手称快的民心工程,说得一无是处,大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味道。这就让人奇怪了:重庆打黑错了?杨天庆案、谢才萍案、黎强案、龚刚模案、王天伦案、陈知益邓宇平不该打?他们不是黑社会,反倒是打黑的人成了“黑”了。我真要问,说这种话的人居心何在?!
你们明里是讲维护民主法制。不是吗?你曾经说“我愿意用我的自由换取中国法治建设进步一小步。”这是何等的“堂堂正正”。但事实是,按你们那一套,中国法制真的至少要倒退60年――倒退到“八字衙门大大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旧社会去。因此,你们吹毛求疵的实质是要维护你们捞钱的市场,维护你们的既得利益,这可是万万动不得的。动了这个市场,坏了这个规矩,你们每个人的千米豪宅从哪儿来呀?!曾经有人说国外有些律师黑,我看也不能一概而论,相对李庄,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所以你们这样做,太给中国抹黑了,更是太给中国律师抹黑了,这样下去中国律师的声名终究将坏在你们手里。你李庄就是搅扰这大局的那个 “东西”。
第九问:请问李庄的立场何在,“延安”还是“西安”?
凡事都有个立场。
那么,请问李庄律师,在这场打黑除恶的斗争中,你的立场是什么呢?包括你作为涉黑案件的诉讼代理人的立场是什么?
不管你说了多少漂亮的话,说了多少冠冕堂皇的话,你的所作所为只能告诉我们:你的立场第一是金钱,只要“钱多”,就可以铤而走险,就可以颠倒黑白,就可以指鹿为马,就可以为所欲为。第二是犯罪嫌疑人,因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有了这两条,你就异化了――过去的李庄就不再是今天的“李庄”了。
但是,为人不能这样,做律师更不能这样!
律师的代理对象可以形形色色、千差万别,但是律师的立场必须始终如一。
革命战争年代,毛主席曾经对延安的干部说过,到底是“延安”还是“西安”。延安者,共产党也。西安者,当年的国民党也。坚定地站在“延安”一边,这就是共产党人的立场。
当年中国许多科学家在美国工作,他们说“科学可以没有国界,但是,科学家有祖国。”因此毅然回国,为新中国服务。这就是以钱学森为代表的优秀科学家的鲜明立场。
法律无法超阶级,只能体现统治阶级的意志。因此,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打黑斗争中,律师便无法超然度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情,中国社会主义法律工作者的责任,就规定了律师的立场:其一,必须站在民主法制的立场上,站在维护法律尊严的立场上;其二,必须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为人民说话,而不是为黑恶势力说话;第三,代理涉黑案件所要维护的是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权益,这同样是维护法律的尊严,而决不是为虎作伥。一句话,站在正义一边,而不是站在金钱一边。有了这三者的统一,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辩护,就可以心胸坦荡地辩护,更可以光明正大地辩护,而用不着冒着“伪造证据、妨害作证”的罪名而干些苟且之事。
这些年,有些人盲目崇拜西方的“普世价值”,照搬西方的“民主法制”,被所谓“程序正义”的迷魂汤灌得晕晕糊糊的找不着北,而放弃了“实体正义”这个根本。李庄就是一个牺牲品。如果说李庄真“愿意用我个人的人身自由为代价,促使重庆打黑工作进一步规范,推动我国的民主与法制进程向前迈进一步,哪怕是极其微小的一步”的话,请有些至今还不明就里的朋友们,以此为鉴。
第十问:你不是标榜自己是“善良、正义、高尚、优秀的中国的律师”吗?如果真希望如此,就回头是岸吧?
从网上我看到了你的一段陈述,你说“全国共有16万律师,我是这16万律师中正义、善良、高尚、优秀的代表……”。尽管这话有点雷人,与事实相去甚远,但是,我还是希望这是你说的话。这说明,你还没有到良心完全泯灭的地步,你还知道“优秀的中国律师”的品质必须包括“善良、正义、高尚”。
自从全国性的打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人民群众支持打黑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国际舆论的好评不绝于耳,包括律师界也一样表达了不能容忍伤害中国形象、中国司法的声音。这叫正义的力量,这叫历史的潮流。尽管也有杂音噪音,尽管也有质疑,这不过是蚍蜉撼树,苍蝇碰壁而已。
孙中山先生曾经说,“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对于中国人来说,从来就“敢同恶鬼争高下,不向霸王让寸分”。
对于打黑除恶的英雄们来说,今天仍然是“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识时务者为俊杰。回头是岸。李庄,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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