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回忆毛泽东时代
【转载】温馨回忆毛泽东时代
2007-05-04 11:16:51 / 个人分类:毛主席万岁
文 存
少 儿 期
我是共和国同龄人。解放后,广大的贫下中农翻了身,但都没有文化是个现实。在我入学以前,我实际已经认了不少字。母亲就是我的老师,她在夜校学几个字回来就教我几个字。那时到处是扫盲班,白天劳动,晚上母亲他们一人一个小石板和很细的石笔到地方大点的邻居家学识字,有时也带我去。那时凡是有文化的几乎都成了各扫盲班的教师,在煤油灯下十来个人在一间屋子里的学习情景非常温馨。那时人们没有时间闲着和无聊,劳动、上夜课,再就是天天夜里各家轮流在多个点上站哨。我记得那时“红毛”闹得很厉害,即闹鬼。后来就是通过站哨慢慢全部抓获的,全是妄图变天的四类分子干的。
不久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南方来的女青年茅老师,她为了解决我们这些白天家人无法照料的孩子,在乡政府的支持下办起了幼儿园。她挨门动员,我是第一批学生,桌凳及玩具是各家带去的。三个月后添了一个压压板,我们有了第一件室外的大型玩具,听说是一个老人捐献的寿材做的,接着滑梯也有了。半年后我们一人又发了一件漂亮的天蓝色带花边的大围兜。要知道以上全部是免费入学的。这时大跃进开始,我们演出队的孩子天天晚上站在汽车的车板上到各工地和工厂演出,我是扮演“拔萝卜”中的萝卜。头上的立着的小辫到小学二年级才去掉。该幼儿园几十年来是我市的第一幼儿园,1974年第一次探家时我还专门去看了我的第一位老师茅老师,她还记得我的小名,叙了很长时间。我所说的这个乡就是现在我们邳州市政府的所在地——运河镇。
只一年,有了第一所小学,也是老师挨门动员,我又成为第一批学生。几十年来这所小学一直是我市的第一小学,可当时只是3间芦苇临时扎起来的教室。开始还是繁体字,简体字和拼音是后来改过来的。那时都穷,夏天我们男同学全是光膀子,赤脚,只一件短裤,晚上一个组的在一个同学家里围着小油灯写作业。老师几乎天天晚上家访。学费差不多都免费一半。我小学期间一共交学费十来元。那时父母亲是几辈子没文化,经常教育我们要珍惜,我们也是努力学习,生怕留级。冬天衣服很单薄,学校到处漏风,但谁也没叫过苦,因为在家里也是这样的。学校的活动比现在是丰富多彩,歌咏、普通话比赛,部队校外辅导员组织活动,劳动、植树,到农村抗旱、收割、捡麦穗。整天和大人一样没有闲空,最大的奢华就是看一场电影和“六一”节集会时一人发两块小糖。与现在的孩子没法比,可就是觉得无比幸福。我父母亲经常提出,共产党就是好,解放前的多少年整天跑反要饭,没个家,解放后一次没有!那时所有人生活的很充实,劲头蹦蹦叫,有意义,无忧无虑过得很幸福!
困 难 期
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们这里连续三年发大水,大运河水暴满。那时运河大堰比现在小得多,茫茫大水漫到18里远南边的巨山脚下,大木船在其间飘荡,一个个的村子成了一个个的独岛。泥桨一样的洪水流速特别快,暴雨连下8、9天,见不到太阳。一放学我们就关切地到大堰上看水势,一些大堰的地段漫水,情况非常危急,保护县城和运河以北是重中之重。那时党员、干群白夜抢险,同心合力,我现在的水利局当年的老局长就是牺牲在抢险工地的。搁在现在不知能否那样,情况同《焦裕禄》电影一样,党员、干部总是冲在最前面,群众一个个不甘落后。其实不管县委书记还是老百姓都是饿着肚子。因为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儿女和我是一个班级,他们也是好样的,其中县委书记的儿子很出色,德智体样样第一,还是我们班长呢。我那时是学习委员,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那时都不顾一切地拼命抢险,也没人号召督促,可谁也没有什么加班费或奖金啊。
那时苏联变卦逼债,毛主席有骨气坚决还,虽然都穷的没饭吃,可也得照吹亩产万斤,气老修, 这叫志气!老百姓也都明白, 就得这么说。我们农村话说,无事胆小,有事胆大,不象现在谁会吹谁当官,没这事, 说说而已。邳县壁画就是那个时候起来的,受到周总理的夸奖并给了“壁画县”的荣誉。那时到处墙上画满了大肥猪大玉米,城乡全是一样。这些年光说那时放卫星、浮夸风,可它的危害后果谁能找出具体事例吗?可以说吆喝了20多年,一个事例、哪怕是假的,我也没见到、听到!
当然并不是说偌大中国没人要饭、没人饿死。凭现在要饭的还那么多,街头巷尾哪不是随处可见?饿死不饿死的也无须绝对。比如我家1989年住的宿舍楼,至今被要饭的偷走自行车达9辆;一幢楼各家门口的鞋子一清早几十双全部不见,比起当年挨饿要饭的聪明到了天上。就是再过50年,要饭的也不会没有!部队上有个特点,东西南北的人都有,我听许多战友说,当时四川、新疆……是大丰收,生活好着呢!可一些人老是把他地方的事说成全国都和他一样。
尤其值得说明的是,再穷没有造反或抢劫的社会治安混乱现像。社会很平静,无须提心吊胆,外出无须锁门。我入伍前由于都没有电扇,夏天男女老少都是拉条席子在路边或运河大堰上睡觉,谁家也没锁过门,谁家也没被盗过!那时也没有现在近2000部的法律和条例,可是呢?“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坏人坏事不敢抬头。偶尔在街里的个别时候也有小偷叫被偷者当场抓住的现象,那这个小偷倒大霉了,立即上来许多人把他能打得遍体鳞伤。其实那时我们的派出所只有一个民警。那时不管谁欺负了你,或你的冤屈很大,根本不要花钱请律师、经法院,单位、生产队、街道,最多派出所就给你完全解决了,哪得上访啊? 我老家在台儿庄北临的峄城吴林,父亲是鬼子打台儿庄、我爷爷死后要饭流落到邳州的,多少年来父亲多次夸过,毛主席领导的就是好,解放前整天跑反要饭,根本没个家,解放后一次没有跑反过,从来没人欺压,日子过得非常安稳。(跑反:因战乱逃离)
中 学 期
王杰是在我们这儿牺牲的,1965年7月14日我在去学校的路上经过县医院的南门,见从运河大堰上下来不少人用板车、担架送伤员。其中还有武装部的,是我们班同学的父亲,也受了伤。
暑假过后不长,我们就在学校栏看到了《一心为革命——两一刊社论》及王杰事迹的长篇道。那些天下课时围在栏下看的同学很多。
当《王杰日记》正在印制时,出版社到我校照顾预购,1毛9一册,当时全校师生一人一册全部交钱。书到我们手中半月后新华书店才有卖。
很快我们学校全部参与宣传,每天在街上都有二支宣传队演出,一个班一支,只有音乐老师的一个手风琴伴奏,再无其他。我记得表演唱“背起背包过山河,过呀过山河”,还有王杰教埋雷“前一锨后一锨,左一锨右一锨,中间土往外翻”的节目。
再还有焦裕禄的宣传。我的口琴和笛子就是那时候学的。
在宣传王杰的同时,王杰的战友到我们学校作告,在学校礼堂整整一上午,几个小时没休息。那时我对军人的气质感受深刻:王杰的战友一直戴着帽子,军容正规,坐姿端正,没有念稿,一气讲了几小时,大家非常安静。
我们还全校沿大堰9里路步行去王杰墓,那时仅是土坟,无碑,扑地雷的炸坑用不到10块砖围着。当时由王杰民兵地雷班班长李彦青讲解。该班后来誉满全国,每年7月14日都有大规模的各种地雷实战表演,多次去北京。1975年左右,李彦青一次为掩护别人被炸瞎双眼,但同保尔一样继续奉献,成为知名的农民作家。那次回校后的作文是《瞻仰王杰墓》,我的作文还被校广播室采用。
还记得金敬迈的《欧阳海之歌》出版,当时学习的气氛也很浓厚。一位先看的教师在学校礼堂整整讲了一上午。
我的学校,虽然是全县的第一中学,当时百万人口大县的完中也不过3、2个,学校很是简单。18个班,每个班一学期在学校砖厂劳动一周,砖厂田间直线5里路,砖全部是我们同学抱回学校的,院墙和下水道等建筑物除几个技工跟着,全是我们自己干的。我在校2年,学校的大围墙、地下排水道,新添的房子、绿化等等全是用我们的一双手干起来的。
那时我每月助学金2.5元,还有补助细粮14斤,学费用不了,不仅满足了每学期8-10元学费(主要是书本费,学杂费极少) ,还有节余买白馍馍和白菜顿肉给家里改善伙食。因为农村只有粗粮。记得一角八买三个很大的白馍馍,菜特别便宜。因为是成本价,学校一点利润没有,还得另外给员工发工资。住校5角钱一学期,开水不计,从家里带去米或红薯在食堂大笼里蒸,一分钱一次。我邻居我干姐姐后来考上大学在南京,家里是一分钱没供过,甚至衣服也没管过,整个被国家包了。要不“春苗”电影说那时大学生是国家用金子培起来的么?我非常怀念中学生活。
至文革大串联,仅出去10多天,由于是农村,为减轻家庭负担我就下田劳动了。冬天大修水利,我均参加了,光脚在冰碴里捞大泥,身体刚算长成就在港口当了搬运工。扛200斤大包爬运河大堤装列车、用大锹把小木船的煤炭向高高的大铁驳上扔、板车拉煤炭、转木材,一天到晚像黑人一样。回家饭没做好,累的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但不管怎么累,早上一起来事事没有。不像现在,累厉害了,两天歇不过来。那时我的同学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孩子也一样。没学上,年龄尚小,我们可以种地,他(她)们主要是在建筑工地干小工。再小的就是卖冰糕,县长女儿就是。至1968-1969年革委会成立后,城市户口的同学全部下了乡,我记得是杨树大开花的时候,我在车站送的他们。到年底,我就参军到新疆了。
纪念毛主席诞辰113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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