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泽东时代作最后的辩护——与千年网的二次问与答

　　

　　郭传志

　　

　　关于毛泽东时代，我从反右到文革十年中一些最具争论的问题已经作了基本的回答，尽管回答简单化，应该说是有相当说服力的。如果您觉得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澄清，那就让我们再次借此平台展开讨论！

　　

　　问：我知道，在千年网上围绕着毛泽东网友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从总体上看，在这个网站上拥毛派人数相对少，但个个很有力量，在与反毛派的辩论中胜出，甚至可以说占压倒性的优势。当初我认为，在这个网上谈文革话题是不明智的，但你居然发文革长文，言论如此激烈却没有受到象样的阻击，反毛派对你似乎毫无办法，我想这是因为你的阶级斗争分析法起了作用，你首先亮出评论文革的立场问题，让持相反立场的人无法对你进行任何有说服力的辩驳。可真如他们回帖所说，摆事实讲道理，毛泽东时代人民吃饭都成问题，总体上生活是既艰苦又清贫，好不到哪里去。好象那个时候经济发展确实不怎么样，这就是改革开放为民众所欣然接受的原因。

　　

　　答：评价文革，只要站在劳动大众民主派的立场上，很多不好解释的文革问题就不成其为问题，评价毛泽东及在他领导下二十七年的社会主义建设也是如此。

　　

　　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首先要用历史眼光，以纵相视觉对比中国的过去和现在。旧中国从鸦片战争开始，内有封建官僚和买办资产阶级的腐败无能，巧取豪夺，卖国求荣，人民啼饥号寒，外有帝国主义的侵略，洋人在中国土地上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军事侵略又始终伴随着经济掠夺，中国社会雪上加霜，人民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是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下，中华民族的有识之士，带领各族人民，扛起振兴中华民族的伟大旗帜，在祖国大地上演一曲曲惊天动地的历史巨剧；而中国共产党人二十八年前仆后继的奋斗，更是一扫百年耻辱，对内，把卖国求荣者消灭了，对外，把在中国土地上跋扈嚣张的外国人赶出了国门，此时的中国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扬眉吐气。但是，开国之初中国人民的胜利并没有得到世界的认同，伟大的抗美援朝，彻底地让世界人民看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中国在亚洲的东方真正站立起来了！“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这一伟大的宣言才第一次得到真正的确认！

　　

　　问：你从历史视觉出发评价中国革命的积极意义我完全赞同。可是反毛派不这样看问题，他们总是横向对比，譬如与日本比，说日本人在二战后国内的状况也是很糟糕，跟中国差不多，他们在数十年后一跃而上，中国却落后了。他们的这一说法我知道是很有一些市场，不知道你怎么认为？

　　

　　答：是的，反毛派或极右派这一说法的确迷惑了不少人，这主要是中国人民的政治素质总体上不高，非常多的国人对本国过去的历史了解得太少，这样就容易形成误导；加上近六十年的和平年代，尤其是资本主义思想的影响，民众中本来就广泛存在的民族惰性更是有增无减。这种民族惰性又集中体现在极右势力身上，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必将成为中华民族的祸害。

　　

　　相反，我们在日本人身上更多地看到他们的民族忧患情结。由于有这样一种民族忧患心，他们总是怕落后，怕不如别人，被人家进攻，因此，总是尽可能地学习别人的长处为自己所用，争取进步，强于别人，并且在组织建设上尽可能地达到调动全员的积极性，实现组织能量最大化。我认为，在所有资本主义的生产组织中，日本人有更多的可取之处，更加接近社会主义的民主化管理。虽然日本在二战后国内经济遭到极大的破坏，但是，人们不要忘了，二战前日本的资本主义经济已经相当成熟，虽然战争破坏了经济（同时更破坏了中国的经济），但是，他们的软实力尚在，发展经济的人才队伍尚在；他们当时的软实力不但远胜于中国，甚至胜于一般的资本主义国家。

　　

　　日本在二战后即在美国的帮助下着手恢复经济建设，并且在麦克阿瑟将军的策划下进行了一系列的政治经济改革，后来美国政府在胡佛的带领下全面介入日本的政治经济改革，对日本的资本主义进步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政治改革的成功又有力地推动了经济建设，而此时的中国正在内战。同时，美国人为了压制社会主义阵营，对日本采取了援助政策，日本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得到了美国的资金与技术，并且还得到了东南亚各国廉价的原材料，还抢占了国外贸易市场。同时，为了压制共产主义的需要，美国激化了朝鲜半岛战争。中国抗美援朝的几年间，每年有一半的国民生产总值用于军费开支，相反，日本却在朝鲜战争中得到极大的利益，大量的战争订货刺激了日本经济，数年后成为日本经济起飞的原动力。与日本的世界环境根本不同，帝国主义仇视社会主义，时刻扼杀新中国，新中国的二十多年是在帝国主义的包围压制下求生存，求发展，有时为了自己的生存又不得不支援周边国家，所付出的代价是相当惊人的。从以上列举的事实中我们不难知道，中国与日本不能简单类比，如果一定要与某一国作比较，只有印度最适宜。但反毛派不顾历史事实和主客观原因，有意误导民众，的确欺骗了不少人，然而，这种欺骗只能骗得了一时，人民终究会明白的。

　　

　　问：既然你说不能简单地与别国相比较，可是，同是中国人，我们总能同台湾比较吧，为什么台湾发展得这么快，而大陆却不行呢？这不是从另一面说明毛泽东搞经济建设不行？

　　

　　答：台湾经济与大陆经济同样不能简单类比。首先，我们应该问问蒋介石从大陆带去了多少财富。蒋介石通过法币兑换，后来又通过发行金元券，并实施强制兑换政策，对人民财富进行了多次疯狂的掠夺，败退台湾时更是大量劫运黄金白银。根据历史资料称：国民党撤离大陆前，先后3批实际运去台湾的黄金共277.5万市两，银元1520万元。这个数字与国民党中央银行的数据基本相同。蒋经国在上海盗运黄金去台湾的同时，还从上海抢运出了大量机器设备、车辆、纸张、棉纱、布匹，通过海运的就有1500只船的物资。同时，蒋介石从大陆带到台湾的大量高素质的人才，包括军人，这些军人退役后大多成为各行业工作的承担者

　　

　　蒋介石退守台湾岛后，打着“总理信徒”、“三民主义”、“中华民国”等旗号，加上当时许多海外华人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不了解、误解，所以不少人出于各种目的向蒋介石和台湾当局捐款献金，这笔数目在当时达近10亿美元。

　　

　　台湾有利的环太平洋地理位置，交通要道，又是美国新月形围堵共产主义的最重要的链条。美军在朝鲜战场失败后，为了封锁和遏制中国大陆，建立起马尼拉、台北、东京、汉城的所谓“太平洋防御体系”，援助台湾就成了美国的一个重要的战略任务。从1950年到1973年的二十多年时间里，美国提供给台湾的各种经济援助达20多亿美元。

　　

　　与新中国的处境不同，台湾由于有了美国第七舰队的保护，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和平时期，这就成为蒋介石发展经济的一个机遇期，并且恰好赶上了世界经济的新一轮发展机遇。台湾是个宝岛，物产丰富，地理位置也好，容易进行对外贸易，且船小好掉头，人小易发展，这些大陆都不具有可比性。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蒋介石集团到台湾后与台湾本土的封建地主没有政治经济联系，因此蒋介石集团能够在台湾实行土地改革，如果在大陆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帝国主义在中国大陆存在着巨大的经济利益，只有保持一个落后的中国才符合各帝国主义的利益，因此如果蒋介石还在中国大陆，中国人民只能是以美国为首的各帝国主义剥削掠夺的对象。而蒋介石到了台湾，美帝为了压制共产主义的需要，转而支持台湾的发展。美国对一方是极力遏制，对另一方却是倾心支持，这在客观上也会带来两者之间的差距。通过上述比较，我们知道，台湾与大陆同样不能简单类比。

　　

　　问：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了一些理解。可是，《邓小平文选》里，邓公本人许多次以上提到毛泽东时代“经济没有多少发展”、“生活没有多少改善”，我相信邓公不会信口开河，并且他的这一说法在政界与知识界都产生共鸣，在社会上也大有市场，几十年来人们一直认为毛泽东时代是没有多少发展的，主流媒体一直也是这个腔调，已经形成了社会共识，你对此又怎样解释呢？

　　

　　答：说毛泽东打仗内行，建设外行，这是误导人。你要知道，非毛化运动已经有三十个年头了。猫论，和那个发展是硬道理，很多人就理解为毛泽东时代只搞阶级斗争，荒废了经济建设。邓小平同志认为毛泽东时代没有多少发展，所以说发展才是硬道理。你成天搞阶级斗争，不发展经济怎么行？邓小平同志的意思不是这样吗？请问诸君，难道毛泽东时代的猫不会抓老鼠？我说毛泽东时代的猫是真正的抓老鼠，不象现在猫鼠同眠。发展当然是硬道理，难道毛泽东时代经济没有发展？毛主席强调：抓革命，促生产。公路铁路是不是经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水库大坝海塘算不算是经济建设重要的组成部分？毛泽东时代建设起来的一整套完善的重工业体系算不算是经济的组成部分？请精英们算一算毛泽东时代筑了多少公路铁路？多少水库大坝？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搞了多少？既然号称精英，总不会不知道成昆铁路吧，这是条什么样的铁路精英们知道不知道？精英们也应该知道三线建设吧，有多宏大？网上关于毛泽东时代经济成就的数据不少，在此我不妨搞拿来主义——

　　

　　且不说文革前十七年中华民族壮观和伟大的建设成就——仅“文革”期间，全国修建了8万4千座水库、1万公里江堤、17万公里河道堤坝，新增3亿亩灌溉面积，全国机井数1975年比1965年增长935.89％，按如今计算需要投入几万亿。可以说：“文革”期间所搞的农田基本建设比建国以来任何历史时期都要多。全国拖拉机增长了6倍，手扶拖拉机增长了65倍，农用电增长4.7倍，农业排灌动力机械增长5.7倍等。70年代后期，在广大农村手扶拖拉机、电动机、柴油机、粉碎机等动力机械已很普遍，生产条件发生了很大变化。纵观六、七十年代我国的农业发展，不仅没有什么“发展缓慢”之说，而且更无什么“濒临崩溃”现象，相反，是成功地完成了一次升级改造的任务，是农业向水利化、机械化迈进过程中最具有决定性的阶段。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家阿马提亚。森在对比中国与印度的经济发展时说：“中国与印度的相对优势是其改革前（1979年）奠定工作的产物，而不是改革后重定方向的结果。”毛时代的经济增长还有一块未被计入GDP。例：2万多公里的铁路因多建在地形复杂的地区，最著名的要数桥隧占30以上的成昆铁路。但当时铁路建设是由劳动力零成本的铁道兵完成，当时仅计几十亿元，按如今计算需要万亿。世界第八大奇迹河南8000多公里的红旗渠，当时林县人只投入了7000万，如今，没有几百亿投资是下不来的。还有毛时代没有计算经济成本的上千亿个义务工，相当于几百个三峡水库的农田水利建设几万个水库、公路增加了76万公里等是不计入GDP的，按如今计算至少是20万亿GDP，GDP又要增加几个百分点呀。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这些成就是在国际环境恶劣、大战不断的情况下，通过自力更生实现的。在毛泽东逝世时，既没留下外债，也无通货膨胀，这在发展中国家是极其罕见的。“没有毛泽东时代奠定的重工业基础，邓小平的轻工业优先，特别是耐用消费品工业的快速发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国家将不得不拿出大量的外汇去购买昂贵的电站设备、大型机床、采矿机械和载重车辆；彩电、冰箱生产线的引进就成了一句空话。没有毛泽东时代在中西部地区交通、能源、原材料、军工企业和三线企业等方面的巨大成就，今日的中国将面临更加辣手的地区发展不平衡问题。单地形复杂的中西部地区交通设施等基础建设就足以让后继者无所适从。很明显，轻工业的发展要比发展重工业和搞基础建设容易的多。令人遗憾的是，当中国人在吃完第十个饼不再饿肚子时，将前面九个饼的功劳忘得一干二净。”

　　

　　旧中国几十年的战争，加上日本人与蒋委员长的掠夺，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真是一穷二白，并且什么工业品都不会造，而二十几年后的新中国其变化真是翻天覆地，什么都能造，连大飞机都造出来了，精英们看着不顺眼，硬是将它下马了。你们怎么胆量不再大一些将航天工业也一同灭掉，这样一来你们岂不比毛泽东更伟大？毛泽东时代的科技成就十分惊人，在这里我说都说不过来。譬如胰岛素的发明就是人类社会开天辟地的在事件，是人类第一次合成活体蛋白质，为糖尿病人带来的福音。譬如杂交水稻的科研成果在75—76开始转化为经济成果，邓小平时代恰巧捡了个大便宜。70年代初，全国各地大建化肥厂，到邓小平时代正好全面开花结果，又捡了个大便宜。实事求是说，新中国的吃饭问题是在毛泽东时代解决的，毛泽东时代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和杂交水稻的成就，使中国人民彻底告别了饥饿时代。

　　

　　如果你们关心政治，就去了解一下毛泽东时代的发展状态，不仅去了解经济发展，还去了解科学技术的发展，了解卫生文教事业的发展，以及军事外交等等方面的发展，你们会有更多惊人的发现。就说那时中国的计算机科技也是走在世界前列，这些我在文革话题中大概地提到了。新中国二十多年的发展真的很不简单，连美国人看了都眼红。你知道肯尼迪总统为什么捧起了毛主席的书，尼克松总统为什么来中国走走，就是看着中国的毛泽东真的不简单生出了好奇心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嘛。新中国在毛泽东领导下英勇反击美国帝国主义侵略阴谋，朝鲜战争把美国军队打怕了，越南战争把美国社会打怕了。尼克松惊呼：二十几年前，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的美国会落到这般地步（指陷入越战泥潭）！中国如果真的无所作为它们就开着坦克打过来了，哪里还会去毛泽东的书房去跟他老人家握手？——看一看现在中国的科技发展。毛泽东时代打下了这么好的科技底子，精英们一边骂娘，一边说迎来了科技的春天，可是你们发展了多少科技成果？不提也罢，还有脸对毛泽东时代说长道短。

　　

　　问：你说是新中国在毛泽东时代解决了吃饭问题。可问题就在这里，精英们说毛泽东时代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还成天搞阶级斗争，真是害人哪。现在网上的反毛派也正是这么说的。在你的文革话题出来后，反毛派寻找不到好理由来反驳您，但是他们说毛泽东时代连饭也吃不饱来，你还给那个时代争什么气啊？你还想回到那样的时代去？这话听起来倒是有道理。当初你是反驳了，说吃不饱饭是由于不精打细算，这似乎缺乏说服力。

　　

　　答：说人家不够精打细算才吃不饱饭，的确是缺乏说服力的。那我现在需要给他们一个有足够说服力的观点！——前面说过，旧中国几十年的大战，加上日本侵略者及蒋介石集团的掠夺，新中国刚成立时，真是”可怜江山贫到骨”。正当新中国百废待举，又发生了朝鲜战争，抗美援朝让我们付出了巨大代价。新中国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要解决吃饭问题和发展问题。

　　

　　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化是靠资本主义掠夺式的原始积累来完成的，不但掠夺本国民众，而且还掠夺殖民地。而中国的工业化不可能存在这样一个原始积累，因此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搞建设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在一个几乎没有基础工业的国家建设现代工业，必须先从发展重工业和基础建设开始，而重工业建设必需的许多原材料、机器装备，在当时只能通过农业有限的剩余积累来支持，工农业产品价格剪刀差和义务交爱国粮是具体的实施办法。所以，中国基础工业的建成，不仅工人阶级付出了艰苦的劳动，全国的农民兄弟同样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当农民卖了爱国粮后，剩余下来的粮食就不充裕了。自留地多一些的农户，只要不遇到灾荒，吃饭问题基本上是能够对付的。自留地少的农户，如果劳动力充足，工分多，分粮也多，吃饭就没有问题。相反，自留地少，工分比例不占优，分粮就少，在此情况下，要想吃饭没大的问题，要在用粮上精打细算，尽可能地结合蔬菜安排一日三餐。问题是，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没有展开，新中国生小孩子最多的就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家甚至养七八个孩子，这样一来吃饭就容易成为问题。尽管如此，在我们浙江南方，在我的记忆中，有些家庭只是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存在着这一问题，而且生育小孩很多的人家很少发生因为不够吃而得了营养不良症，小孩子发育还是相当不错的。在整个毛泽东时代，总人口增加的比例是惊人的，在拿出农业中有限的剩余支援了工业建设后，还要为不断增加的人口追加粮食，这又需要农业生产的大发展。

　　

　　在这里，请大家注意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经济上的宏观把握问题——为了支援工业建设，毛泽东时代必须始终把握这样一个“度”，那就是，粮食分配到全国居民手中，尤其留在农民手上的粮食始终限制在一个比较紧缺的界限上。这样一来，特别在农村就容易出现缺粮，农民就难以抵御各种灾害。留得过少时，农村的粮食问题就突出，不利于人民生活，也不利于发挥广大群众的生产积极性；留多一点，对工业的支持就相对地少一些，工业的发展又会受到影响。吃饭与发展，在这里就成了一对相当重要的辩证关系。我认为，当时中央对这个辩证关系把握得很好。而且，那时中央在高积累政策的同时，又要在总体上考虑人民的生活趋向稳中有升。事实上农民也有这样一种感受。虽然说消费品的供应是紧张些，但人民群众的生活是逐步趋向改善，而这种改善到了七十年代初已经相当明显地让人们感受到了。全国人民的吃饭问题其实在七十年代中期已经基本上解决了。也由于有这一层的原因，当精英们百般挑剔毛泽东时代，诋毁毛泽东本人，但全国人民就是不买精英们的帐，毛泽东热反而一浪高过一浪。

　　

　　由于毛泽东时代始终把粮食的供应限制在勒紧裤带搞建设上，或上面提到的这样一个存在着辩证关系的一个限度上，加上新中国着力于基础工业和基础设施的建设，不仅粮食问题好象始终没有解决，而且日用消费品的供应也不充裕，这就给人造成毛泽东时代经济没有多少发展的假象，而这一假象真好为后来的精英们所利用。精英们好象从中找到了攻击毛泽东时代的一大缺口，对新中国前二十七年经济政治进行了全面的抹黑。但是，邓小平同志一直来负责经济工作，他不会不知道其中原因。难道宏观上的经济发展就只用吃、穿、住来衡量？如果真的只拿吃、穿、住来衡量经济发展的唯一标准，毛泽东时代发展得的确不尽如人意。如果毛泽东时代没有建立起比较完善的重工业体系和规模巨大的基础设施，也没有发展出两弹一星，没有建立起完善的国防体系，没有如胰岛素，青蒿素，激光排版，杂交水稻等一大批具有重大意义的科技进步，卫生文教事业也乏善可陈，那么，毛泽东时代经济发展真的有问题。如果毛泽东时代如上面所说的这些发展，是以后顺利发展消费品生产的主要前提条件，那么，说毛泽东时代经济没有多少发展就是大错特错。普通老百姓对新中国的经济发展不了解跟着精英们瞎说有情可原，而在中央负责经济建设的高官就不能这样说，否则就是歪曲事实。后来，全国整个官僚体系都异口同声地说毛泽东时代经济没有多少发展，甚至说到了崩溃的边缘，今天还在唱这样的腔调，这不是他们不知道，实是他们否定真实的社会主义制度，并进一步走中国特色资本主义道路的一种政治需要。否定前者，是为了肯定后者，甚至把那些窃国者一起肯定下来，这里面的政治意图不是一般人所能洞察的。非毛化作为一种政治手段，谁将这一手段用得愈彻底，谁愈将被钉牢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中国不论过去或今天的其他领导人谁能与巨人毛泽东相提并论？谁有这样的政治智慧或经济智慧对毛泽东评头品足？谁硬要这么做，谁就是自不量力或另有所图。什么三七开？是不是开得太准了一些！按汉奸反动派的利益，毛泽东什么都不是，全部都是错；从人民群众的利益出发，人民对自己的领袖没有那么苛刻，什么开都用不着，能学好毛泽东思想就很不错了。

　　

　　——在这里，我顺便向中国最近几十年来所谓的主流经济学家表示遗憾，因为他们对中国的经济学贡献一直以来都是负数，而且负得厉害。中国经济居然有发展，也是由于人民群众艰苦劳动，与他们没有多少关系。所谓“政治经济学”，政治在经济之前。中国的经济学家只有在政治思想上站在人民利益的立场上才有所作为；政治上错误甚至与人民利益对着干的所谓经济学家，是不可能在经济领域里有所作为的。

　　

　　问：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您从理论上加以回答，那就是新中国成立后的制度建设。有人认为，由于新中国的制度设计不合理，所以导致个人独裁，因此这是个不民主的失败的制度，这也是今天的极右翼将改革开放后的腐败问题归结到毛泽东时代制度缺陷上原因。不知您是怎么看这一问题的？

　　

　　答：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我在此不可能全面展开。针对制度决定论和形式民主观，我在这里谈几点。首先，制度形式不但不是万能的，而且往往是不可信的。即便是资本主义制度，同样是少数派资产阶级掌权，但由于资产阶级的素质与比例的不同，反映到政权的力量上也根本不同。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的资产阶级，他们之间的素质存在着根本的区别。前者往往表现出积极进取的精神，在经济行为上尽可能地做强做大，并且尽可能地掠夺第三世界；相反，第三世界的资产阶级，不但缺乏应有的资产阶级的进取心，甚至缺乏起码的爱国心，为了自身利益不惜以卖国来寻求帝国主义大资产阶级的庇护，因此，往往使得本国的经济成为帝国主义的附庸。在这样的形态下，尽管他们在政治形式上效仿帝国主义强国，但由于自身素质低下，实际只仿到了帝国主义的政治形式，却难以学到他们半点实际内容，原来在前者那里是有效的政治形式，结果到后者这里完全变样，所谓的民主制度也就成了摆设与讽刺。菲律宾与许多第三世界国家的状况就是这样的。因此，制度决定论是非常弱智的政治观点，在资本主义国家之间尚且不能通过形式的效仿来完善政治，更罔谈社会主义国家去效仿资本主义的政治形式。

　　

　　——社会主义作为开创性的前无古人的事业，是劳动大众第一次从剥削阶级手中夺取政权。要巩固这样的工农政权，必须要求领导干部树立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并把这一执政思想真正落实到实际工作中去，所有的政治思想与政治经济策略都不能违背这样一个根本要求。从社会主义的视觉出发，改革开放也必须考虑到所有的改革措施都要有利于提高领导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治道德水平，凡是背离这一根本要求的改革措施都是错误甚至反动的。

　　

　　——由于社会主义处于世界资本主义的包围之中，全世界包括本国的资本主义势力时刻寻求资本主义复辟，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客观上要求必须保持政治权力的高度集中，保持一个非常强有力的政府，并且权力的高度集中必须与政治上的高度民主相统一——只有政治力量上的高度集中，才能形成强大的政治力量，应对各种棘手的政治突发事件；只有社会高度民主化，才能调动全民的积极性，并在领导干部和民众的紧密团结中形成上下同心，全国一致，同仇敌忾的氛围，形成国家力量的最大化。回顾毛泽东时代，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基本上做到了这一点。毛泽东时代是民主与集中的统一，制度建设始终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准则，始终强调领导干部为人民服务。

　　

　　劳动大众政权的特殊性，决定了只有工农的力量对比处于优势地位，才能保持其政权的延续，任何形式的制度决定论都是极其肤浅的政治理解。而所谓毛泽东独裁之类的癔语，更是资本主义复辟的非毛化需要。实质上，毛泽东就是人民民主的化身，他老人家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人民谋利益，为了能使劳动人民真正当家作主。毛泽东的伟大正在于此！社会主义制度必须强调领导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政策与策略必须随时重视这一点。如果从这一点出发，那么毛泽东时代有更多的可取之处，是不可否定的，而改革开放正是背离了这一最根本的干部原则，这就是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走向歧途的主要原因之一。——然而，要想领导干部保持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境界，必须强化公有经济及其管理，任何私有化的政策都是与之极端不相容的。社会主义与市场化、私有化根本不相容。市场化、私有化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大杀手，是中国官方和社会全面腐败的真正根源。今天所谓的自由民主派中的极右翼分子，从形式民主和形式制度出发，无视中国社会矛盾的根由，否定阶级斗争，并站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立场上，攻击毛泽东时代的制度建设和民主建设，企图把今天的重度腐败归罪于毛泽东时代的制度建设，有极其恶毒的用心。

　　

　　问：最后，我还有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假年毛泽东三十年，中国的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答：毛泽东时代已经没有黄、赌、毒。毛泽东时代，妇女是纯洁的，不会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儿童是快乐的，不会成为黑窑里奴隶；社会是公平的，不会出现辛苦一年讨不到工钱的事；食品是安全的，当你下箸的时候，不用担心有毒；环境是美好的，蓝色的天空，清澈的湖水，令人心旷神怡。毛泽东时代如果延续到今天，教育是件快乐无比的事，老师是真正的灵魂工程师，全民免费教育早已实现；医疗是人道主义的，医生是令人尊敬的，全民免费医疗早已实现；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景象是喜人的，不会有“三农问题”，农业现代化早已实现；食品是丰富而多彩的，吃不饱饭的事早已成为历史；住房是宽敞整洁的，按揭贷款中的高房价与我们不相干；土地是人民的，不会遭到今天这样的破坏，通过土地掠夺人民财富，对我们来说是新天方夜谭；官吏是清廉的，卖官买官那是国民党年代的旧事；工人农民是共和国的主人，不会成为弱势群体，不会为失业而忧伤，不会为生活贫困而上吊；搞科研是光荣的，人才踊跃中国，中国的科技已经接近或超过美欧最高水平；国家是真正强大的，美帝国主义用导弹测试共和国能量的事是不会发生的；生活是愉快的，人民是幸福的，祖国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到处充满着欢歌笑语；资本主义是变得垂头丧气的，它们国内的进步势力纷纷提出要学习中国的社会主义，克林顿、布什被逼得没办法，以联合国移至中国为条件请毛泽东给他们解围；台湾是低调的，台湾民众归心似箭，统一大业已经完成；世界人民是友好的，他们以最高的呼声要求以中国为榜样，将社会主义事业进行到底！